陸君灝失蹤了,留下來保護陸君灝的弟兄都被殘忍的殺害了,這件事對於龍玉煋的衝擊非常大,陸安然也是臉色蒼白大受打擊……
還以爲今天真的能見到陸君灝……還有那些死去的人,他們都是被鳳氏牽連進來的無辜的人啊!
緊緊咬着牙關,陸安然雙目裡盡是恨意,鳳修竹……這仇她一定要報!
手機鈴聲打斷了陸安然的思緒,她接通電話對面是陸安明焦急的聲音:“安然!出事了!大伯母失蹤了!”
“你說什麼?”陸安然“噌”地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大伯母失蹤了!”陸安然突然有一種眩暈感整個人往後一仰跌進了龍玉煋的懷裡。
電話從手中掉落摔在了地上,陸安然整個人暈厥了過去。
她的爸爸和媽媽……在同一天……失蹤了……
“安然!安然!”龍玉煋急忙將讓抱到了牀上並且叫來了醫生。
醫生過來之後告知龍玉煋陸安然並無大礙只是有些受了刺激才昏迷過去的,龍玉煋守在陸安然的身邊,雙眼通紅。
鳳修竹……
現在陸安然和龍玉煋都是想將鳳修竹大卸八塊,恨不得立刻手刃他。有一個卻替他們摸進了夜幕裡的鳳宅,他經車熟路的進了鳳修竹的房間,用槍指着牀的位置,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恨意。
剛要開槍房間裡的燈就亮了,這是他才驚訝的發現自己也被別人用槍指着,還不只是一人!而用被子蓋着枕頭的牀上哪裡有鳳修竹的影子?!
“該死……”咬着下脣這人一臉的不甘心,他用了好久才探清了路,有想盡了辦法躲過了鳳氏的各種安全措施。
“咳咳咳咳……”輕咳着,鳳修竹坐着輪椅出現,在見到來人的時候鳳修竹顰了顰眉:“是你?”他原本是等着龍玉煋和陸安然的人來再將他們一網打盡的,誰知道等來的卻是他!
“哼!”來人冷哼一聲:“你會想不到麼?”
“你太不識擡舉了!咳咳咳!”鳳修竹有咳了幾聲:“我待你不薄!”
“不薄?哈哈哈哈!”那人好似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大笑起來:“你一直再用我主人的性命要挾我爲你做那些見不得人的黑吃黑的勾當,這也叫待我不薄?”
“至少我讓你活着了!”鳳修竹眼裡閃過一抹厭煩:“人啊……咳咳……人啊……總是不知道滿足,總是一味的貪得,卻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價值!”
“我的價值?我的價值用不着你來評論!”來者有些惱怒:“鳳修竹,你壞事做盡,不得好死!”
“咳咳咳!”鳳修竹一邊咳着一邊上下打量着來者:“我初識你的時候,你倒還是一個小孩子,哈哈!說來也是搞笑,現在都成了敢用槍指着我的叛徒了!”
“叛徒也輪不到你來說 !”男子咬着牙關。
“當年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被我滅了口,獨留你和陸君灝活着,結果呢?”鳳修竹冷笑一聲像是看透了世態炎涼:“陸君灝背叛了我害死了我的大哥,你現在也成了叛徒!我真不該啊……真不該一念之仁留了你們兩個忘恩負義之輩的性命!”
“我忘恩負義?你對我從未有過恩典!”那人情緒激動:“對我有恩的是杜家!不是你鳳修竹!”
“我饒你不死就是天大的恩賜!”鳳修竹正色說完這句便劇烈地咳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老爺!”身邊的管家立刻上前輕拍鳳修竹的後背給他順順氣,又接過傭人備好的參茶雙手奉上:“老爺,順順喉。”
“恩……”鳳修竹結果管家手中的參茶喝了幾口,這茶流經喉嚨倒是舒服了些:“阿古……你自我了斷吧!”
“好!”杜古冷着眸子,擡起自己的手臂用槍指着自己的太陽穴:“鳳修竹,你不得好死!”說完這句杜古立刻調轉槍口方向指着鳳修竹,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數十發子彈便穿透了他的全身。
看着杜古整個人向後仰去,鳳修竹面無表情的將參茶遞迴了管家的手中:“丟出去,我見不得血腥!”
“是……”管家應了一聲讓人將死去的杜古擡了出去。
“明日給陸安然打個電話。”鳳修竹也是做足了完全的準備:“將人叫至那間別墅去,我……在那等着她!”鳳修竹微眯着眼,他已經做好準備了,只要陸安然一過來,他就引爆炸彈,到時候,他要拉着陸君灝一家一起去死!
“是。”管家心情複雜應了一聲。
“咳咳……”鳳修竹輕咳了兩聲,爲什麼人人都要負他?
次日,送走薛定安上班的杜修雯扎着低馬尾圍上了小貓圖案的圍裙挽起袖子將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杜修雯滿意的看着整個房間經由她的手每天保持着乾乾淨淨的溫馨模樣。
雖然說是每天被薛定安【囚禁】着,但是她卻是很享受這樣的【囚禁】,她就像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一樣,每天把房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做好可口的飯菜等心愛的男人回家,她喜歡這種感覺,並且真的很期待她肚子裡的孩子問世的那一天。
房子也打掃好了,杜修雯泡了一杯奶茶,絲滑的口感,淡淡的茶香,一不小心就會讓人變的懶散了。
這時杜修雯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着來電的人是幫會裡的兄弟,杜修雯有一絲猶豫,不知爲何她總有一種預感,一旦接了這個電話,她現在哪能可貴的安穩生活將不復存在。
咬了咬下脣,杜修雯還是接通了電話,誰讓她是老闆呢?接通電話,杜修雯微微顰了一下眉:“什麼事?”
“老闆,出事了!”幫裡的弟兄聲音裡帶着焦急的哭腔。
“怎麼了?”聽着弟兄這個聲音,杜修雯也有些急了:“出什麼事了?”
“老闆……古爺……死了……”幫裡的弟兄聲音啞着。
“什麼?!”杜修雯突然覺得天旋地轉,阿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