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那位神尊究竟是哪位神聖,從她在修仙界就開始打她的主意了。
覺塵的頭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仰,“沒,沒有說,我只要照他命令行事便好。”
顧暖摳了摳手指頭,有點癢。
劍立即就在覺塵頸間劃出了一道血跡。
覺塵立即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向來都只按掌仙命令行事的,所以他才格外的信任的。”
這點罕臺同意。
其道有什麼事,基本都是找的他。
顧暖感覺有點喪,什麼信息都沒得到。
看來,只有其道知道是誰了?
只要知道一個名字,就可以去問淵博雲亦了。
顧暖看了覺塵一眼,看向罕臺問道:“這人怎麼處理?不能讓他回到其道身邊。”
不然,麻煩的就是他們。
罕臺看着覺塵道:“交給我處理吧,你繼續玩。”
上前拎着覺塵就走了。
等他一走,姑蘇琉月立即看向顧暖道:“無憂,你厲害啊,罕臺長老居然聽你的話。”
罕臺一下以嚴格聞名的哎。
顧暖笑了下道:“他並不是聽我的話,只是,覺塵做的事,是他不容的而已。”
“對了,今日之事請幫忙保密。”
姑蘇琉月忙點頭,“一定。”
“不過,那個覺塵是把我誤認成你了嗎?他其實是想來殺你的?”
顧暖看着她點頭,“對,我就是從下界上來的,他們沒搞清楚而已。”
“還有,出去後,你儘量和我在一起吧,不然怕他們對你再次出手。”
姑蘇琉月無所謂的揮手道:“沒事,出去後他們想對付我,我立即就傳信給我爹,收拾死他們。”
“那走吧,你玩你的,我去別處了。”顧暖說完就要走。
姑蘇琉月拉着她笑道:“別啊,一起啊。”
顧暖看着她道:“我不殺開了靈智的靈獸,你自己玩吧。”跟她在一起,就只能玩。
歷練什麼的,就沒戲了。
“你爲什麼不殺開了靈智的靈獸?”不殺,怎麼歷練?
顧暖聳了下肩道:“不喜歡,不想殺。”
說完就走了。
姑蘇琉月愣了下,立即追了上去。
顧暖也沒趕她走,一路找到了崑崙仙山的其他人。
見他們都在殺靈獸,也都沒打擾。
“這歷練要多久才能出去?”總不能一直待着吧。
姑蘇琉月看着她道:“好像爲期一個月吧。”
顧暖躺在草地上,看着上面的藍天白雲,“你還是自己去玩吧,我在這等着出秘境。”
姑蘇琉月看着她問:“你真的不殺靈獸嗎?”
“嗯,所以你不用跟着我。”她不是不殺,只是不殺開了靈智的而已。
未開靈智的,她還不照樣殺來烤着吃了。
姑蘇琉月見她堅持,點了下頭就起身走了。
顧暖躺了會,就坐起身開始修煉了起來。
周圍放着符籙圍繞着,以防別的下黑手。
她這一修煉,直接修煉到出秘境的時間
所有人都有不小的收穫,只有她,什麼都沒有。
淨惜看着她瞪了她一眼,“你這一個月都幹嘛去了,一頭靈獸都沒殺?”
“修煉啊。”她是真的純修煉。
“再說了,誰說我一頭都沒殺了。”她進來就殺了一頭烤着吃了。
淨惜看了她一眼,就看向了罕臺,“咦,覺塵長老呢?他沒在,我們怎麼出去啊?”
顧暖看了眼罕臺,見他拿出那個藤球,看了眼四周。
朝他眨了下眼,就將所有人都送了出去。
罕臺愣了下,回神時,已在大殿內。
輕咳一聲道:“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照常聽課。”說完就走了。
所有的弟子都啊了一聲,沒想到,只能得到一晚的休息時間。
顧暖看了眼主位,其道沒有出現。
回到房間,顧暖立即往上峰感應了過去。
其道並沒有在裡面。
於是她開始往四處延伸過去,都沒有找到他,問了所有的植靈,才知道他出去了一個月未出現了。
當時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樂雲仙宗的掌仙。
顧暖撐着下巴皺眉思索了起來,那現在是不是很好的一個機會?
想到這,立即就傳信給了罕臺,讓他想辦法儘快掌控湛元仙山。
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其道究竟做什麼去了,什麼時候會回來。
顧暖看向上峰的方向,那後峰的方向是什麼地方,好像有禁制。
看了眼淨惜的房間,她出門就往上峰後峰飛去。
隨便問了下歸虛,聖虛仙宗以前上峰後峰有沒有禁地,如果沒有,那這個禁地就是其道設的。
顧暖看着前面的山峰,兩峰之間只有一條鐵鏈相接,對面的峰頂直入雲霄。
明明這麼高,卻在湛元仙山裡看不到。
如果不是她到了這裡,還真看不到這後面還隱藏了一座巨峰。
伸手一碰,就能感覺到禁制。
顧暖猶豫了下,感應了過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這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對面一定有什麼,不然不可能設一個禁制在這裡。
歸虛可能是在修煉,半天沒有回覆她。
顧暖蹲下看着對面抓了下頭,要是在下界,她絕對就過去了。
因爲她修爲在下界算是頂尖的存在,但在這裡太水了呀。
猛的站了起來,拿出一把符籙捏在手上,又把神劍喚了出來,這才往鐵鏈上走去。
希望一直未見的兩個師兄在那,要不,有絕對相值的東西在,不然,太虧了。
顧暖才走了一段距離,就感覺鐵鏈輕微的動了一下。
立即停了下來,警惕的看着對面。
看着微露出來的人影,顧暖第一反映就是把神劍收了起來。
“呃,掌,掌仙啊,嚇我一跳。”顧暖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其道冷眼看着她,“你是誰,怎麼來的這裡?”
明明設了禁制,她怎麼闖進來的?
顧暖心漏了一拍道:“呃,我和樂雲仙宗的弟子在上面玩,我無意間掉了下來,掉下去的時候抓到了這條鏈子。”
其道看着她手上抓着的符籙,又看了下她的打扮,點了下頭道:“這邊是禁地,不可擅闖。”
顧暖想行禮來着,卻抖了下道:“我沒擅闖,我差點掉下去摔死了,幸好抓到了這條鏈子。”
說着,就直接哭了出來,還嚎的很大聲。
淚眼哇哇的看着其道,觀察着他的表情。
其道看着她皺了下眉,“好了,別哭了,快緊回去。”
“我,我腿軟了。”說着又要嚎出來了。
這演技,自己上輩子怎麼就沒想過進演藝圈呢,說不定還能得個金獎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