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玖玖心裡嘀嘀咕咕的,想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但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時不時地偷瞄爹爹孃親一眼。
“玖兒居然在生氣啊,難不成是因爲孃親剛纔離開了一會兒沒陪玖兒啊?”
葉珮竹故意說着,走過來把女兒抱在了懷裡。
宋玖玖鼓着腮幫子。
“孃親的乖寶寶~”
葉珮竹貼貼女兒軟嫩的小臉,讓秋韻暫時退下,像滿足女兒的心願一樣說起了剛纔的事兒。
“王爺,你覺得,我們這次只投三百兩白銀進去,會不會有點少了?”
葉珮竹沒正面回答,而是問道,“王爺,若是府中能拿出來的銀兩比三百兩更多一些的話。
我聽說在外祖母十多歲還未及笄時,外祖母的母親就找到了新的丈夫再嫁了。
孃親的外祖母就是孃親的孃親的孃親?那我要稱呼什麼來着?
從秋韻手裡接過信的葉珮竹還有些莫名。
就是不知道三百兩白銀投進去,能得到多少分紅。
到了晚上,葉珮竹從秋韻手裡又收到了一封信。
這封信發出之時,那小姑娘就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了。”
“王爺,這是今日你的信,快拆開瞧瞧是誰寫的。”
葉珮竹喃喃着,拆開了信件。
康王思索了一下搖搖頭,“自然不行,雖說各種調查下來,確定博樂坊沒什麼問題。
大概地掃了一眼,她神色莫名。 “王妃,外祖老夫人可是有何重要的事?”
“王爺說的對,那我們便還是投三百兩就好,之後看看情況。”
可以說,外祖母跟她母親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連帶着身爲外祖母孩子孫子的我們都不受外祖母的母親喜愛。
聞言,葉珮竹似笑非笑地抖了抖信紙,“秋韻,你的問題,外祖母也已經解釋了。
她說父親一家常年駐守邊境,她擔心葉家一家沒人在京城,便只好找我了。
後來外祖母的母親就跟着丈夫一家去了其他地方。
原來是去了蜀地啊,那距離還挺遠的嘛。
秋韻瞧着康王離開,輕笑道,“王妃,王爺很信任您呢,真好。”
罷了,且先等着那小姑娘來到京城吧。”
便想讓我幫幫那個小姑娘,讓她在京城中找到親人。
頂多遇到大事的時候,他作爲一家之主,夫人會跟他商量一下。
康王擔憂地問起了這個問題。
等康王回來了,葉珮竹把信給了他。
“夫人拆開看看便是,爲夫先去沐浴了再過來。”
【好啊好啊。】
不過也不知道那會兒外祖母的母親還活着沒有,十多年後的話,外祖母的母親應該也快到了耄耋之年了。
“外祖母說,她在蜀地曾遇難過一次,當時是一個小姑娘救了她一命。
“回王妃,聽管家說,是驛卒送來的,據說是從蜀地那邊送來的。”
上輩子直到將軍府完了,康王府被滅門,外祖母的母親都不曾出現過。
“對,外祖母再嫁後,就嫁去了蜀地,但外祖母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跟我有過來往的,也不知是有何事。”
【什麼什麼?孃親的外祖母?
“玖兒應該快長牙了吧,等玖兒有了小米牙,孃親讓人給你做可以磨牙的食物。”
剛睡醒就聽到孃親說了這些話的宋玖玖一下就精神了。
“夫人,你實話跟爲夫說,咱們府上,是不是真的很拮据了?
葉珮竹低頭瞧着吸溜着口水的女兒,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也不太懂這個。】
但咱們畢竟是第一次往博樂坊裡投錢,還是謹慎些爲好。
葉珮竹幽幽嘆息,“這事兒,好像有些奇怪。”
葉珮竹擰着眉有些疑惑。
你可想把更多的銀兩投去博樂坊?”
如果已經離世了,那肯定也不知道將軍府和康王府的消息,不出現也是正常的。】
都是因爲遺腹子的存在纔會害得她丈夫死亡。
【投三百兩白銀去博樂坊?看來爹爹孃親是決定好了啊。
葉珮竹有些好奇。
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務也都是夫人來打理。
幾日後,在安王來告訴康王夫婦何時去博樂坊見傅公子之前。
這個理由聽起來也像是這麼回事兒。
秋韻也認同地點點頭,“王妃,奴婢也這麼覺得,老夫人同樣在京城,也是將軍夫人,同樣是有地位的。
上輩子沒見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秋韻,這信是哪裡來的?”
葉珮竹收到了一封信。
“蜀地?我不認識蜀地的人啊。”
爲何外祖老夫人不找將軍夫人幫忙做這事兒,要找王妃您呢?
宋玖玖聽得似懂非懂的。
不過我也高低是知道點事兒的,聽說外祖母是遺腹子,非常不受母親的喜愛。
因爲外祖母的母親覺得,遺腹子是不吉利的。
賭坊的確挺賺錢的,博樂坊裡還有青樓,那更賺錢了。
家中的‘財政大權’是在夫人手裡,說實話,他對家裡的銀兩啥的都不太清楚。
“王妃,您認識呀,外祖老夫人不就在蜀地嗎?”
這不就是越過老夫人了嗎?
那我們該不該將此事告訴老夫人?”
能拿出來的銀兩真的只有三百兩了嗎?”
不過這封信不是給她的,而是給康王的。
那個小姑娘想來京城尋親,但年歲小,人生地不熟的。
葉珮竹對自家丈夫的回答暫時滿意了。
秋韻提了個醒,葉珮竹也想起來了。
康王想先去沐浴一番,便將信又給了葉珮竹。
秋韻問道。
外祖母想到我嫁給了康王,在京城中也算是有地位的。
宋玖玖心裡嘀咕了一會兒,葉珮竹神情若有所思。
除非能夠實打實地拿到幾次分紅,還不被父皇發現。”
夫妻倆跟女兒玩了一會兒,康王也完全忘了夫人還沒有回答他家中究竟拮据不拮据的問題了。
也不知來到京城住哪裡,找誰。
宋玖玖圓溜溜的大眼睛這會兒亮晶晶的。
宋玖玖聞言,豎着小耳朵聽了起來。
每次發了俸祿他都交給了夫人。
葉珮竹笑笑,“夫妻之間若是不能互相信任,這家早散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將信拆開,仔細看了起來。
她看着看着就擰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