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那批物資現在在哪裡嗎”
穆柯轅急迫的湊上去想要問個清楚,葉三慶卻看着穆柯轅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指着他的鼻子說。
“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可是葉三慶誒,怎麼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啊,不是我吹牛,在這座小南,我可是神話一般的存在,誰都不敢惹我,什麼事情也都得給我報備了才行。”
葉三慶趁着酒勁兒在一個勁兒的出賣自己,穆柯轅和冥靖就像是在戲耍偷喝的猴兒一樣。
“那那批救災物資現在在哪兒是真的送到了這座的麼”看着葉三慶那一副欠揍的模樣,穆柯轅緊張的想要一把把他抓起來頂在牆上一拳接着一拳的打。
“噓,這可是秘密,我可不能說”葉三慶眯着眼睛看着穆柯轅和冥靖,罷了又拿起自己的酒杯想要喝酒,可是杯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快,快倒酒啊,你們怎麼會客的呀,這酒杯都空了,真是不懂事”白了冥靖和穆柯轅一眼,葉三慶擺着自己的大架子,將酒杯舉到穆柯轅的面前,意思是讓他幫自己倒酒。
穆柯轅一肚子的氣看着葉三慶越來越過分模樣,就差一口氣噴出一大股火焰將他活活給燒死,當然,這也要他會噴火爲前提。
看着穆柯轅鐵青的臉,冥靖在一旁只好對着他使眼色“師傅,你就忍忍吧。先把那批救援物資的下落打聽到吧。”
看着冥靖,原本已經氣得不行的穆柯轅還是忍下自己的怒氣,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壺沒好氣的替葉三慶舉得酒杯的斟滿了酒,嘴巴里卻是不屑的冒出一句“酒鬼”
不過好在這一句只有冥靖聽到了,葉三慶舉起了酒杯仰頭又是一飲而盡,冥靖趕緊繼續追問“那就是說那批救援的物資確實是送到了這裡哦不過爲什麼百姓們都沒看到呢。”
“要給那些個窮酸鬼看到了那還得了,肯定都給圍上來一搶而光了,我們纔沒有那麼笨呢,是趁着月黑風高已經沒有人了才偷偷運進來的,早就已經藏到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去了嘿嘿怎麼樣。高明吧”
葉三慶一說起這些的時候。臉上便是那一副讓人看着就想要狂揍一拳的賊模樣,讓穆柯轅和冥靖都捏緊了拳頭。
“高明,卻是是高明,可是這座小就這麼大。哪裡有藏東西的地方啊。葉知府你該不會是藏到自個兒家裡了吧。”
冥靖雖然很葉三慶已經恨得牙癢癢了。可是一切都以大局爲重,努力的控制的自己的怒火,臉上卻還要保持着笑。真是讓人彆扭。
“蠢豬纔會藏到自個兒家裡呢,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兒往裡跳麼萬一朝廷知道了這批物資不翼而飛的,不首先就查到我頭上來了麼嘿嘿你別看我肥頭大耳的一看就是一副蠢樣,其實啊,我聰明着呢”
葉三慶越說越得意,卻是惹得穆柯轅和冥靖不由的都白了他一眼,是聰明,聰明到自己出賣了自己。
“做我們這行的,貪也要貪的聰明點兒,所以我纔會續任這座小的知府這麼多年哈哈哈就算是那幫百姓都恨極了我,可是他們拿我也沒辦法啊,誰讓我是他們的父母官啊,嘿嘿,而且啊,我上面功夫做得好,就算是遭到無數百姓投訴我也沒用,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知府,那幫蠢貨只能敢怒不敢言。”
葉三慶一邊說一邊搓起了雙手,衣服貪得無厭的模樣這是讓人看着就噁心,在官場生活了幾十年,各種各樣的貪官污吏穆柯轅見得也不算少,可是往昔那些所有的人就算是一一加起來也沒有這葉三慶一個人惹人厭惡。
他真的是無惡不作,這樣的十惡不赦的壞蛋,穆柯轅是真的想不通當初是怎麼選上他當知府的,那些人的眼睛是不是都長到後腦勺去了,還是說真的官官相護,這世間早已經沒有王法了。
“葉知府,你說你上面功夫做得好是指”
冥靖眯着眼睛一團霧水,他非得把那個幕後的人給揪出來不可,葉三慶已經這麼可惡了,那他幕後的人豈不是更可惡,說白了葉三慶不過是那人手中的一隻小小的走狗而已,說不定像葉三慶這樣的走狗早已經遍佈整個大北朝了,冥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葉三慶雖然可恨,可是他幕後的人才真的是十惡不赦。
“嘿嘿實話告訴你們吧,就算是朝廷派人來查我了,只要我的主人一開口我便能得救,不然你們以爲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的就敢這樣胡來啊嘿嘿,這世上要是每個後臺什麼的還怎麼混飯吃啊”
葉三慶一說起自己的那個後臺便得意的無法無天了,冥靖更是捏緊了雙拳立誓一定要把那個人給揪出來,這種朝廷的鑽米蟲繞不得。
“聽葉知府您這意思,你的那個後臺官挺大的吧。”
穆柯轅耐着性子詢問着,心中卻已經將葉三慶咒了個千把回了,還要本將軍我爲你斟酒,要不是我急着找出那批救災物資,當場就一掌打死了你,人民的敗類。
“嘿嘿怎麼你們很好奇啊”葉三慶仰着頭看着冥靖和穆柯轅,他們一臉的期待讓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們越是好奇,我越是不說,嘿嘿,憋死你們去。”
沒有料到葉三慶還會說這種話,弄的冥靖和穆柯轅簡直想要破口大罵。
“好奇心會殺死人的,我說穆將軍、五皇子啊,你們還是別費心在這個事情上了,繼續喝酒唄,我啊,只能告訴你們,我的那個後臺啊,不僅官很大,還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呢”
葉三慶伸出雙手,一手攬着穆柯轅一手攬着冥靖,衣服自來熟的模樣很是讓人不舒服,明明就不是很熟,真是給幾分顏面就登上了天,一個小小的知府竟還有膽子跟護國大將軍和五皇子攬肩哈背的,你以爲你是誰啊。
不過說實在的,他身上的酒臭味兒還真是薰死人了,就算是穆柯轅和冥靖秉着呼吸都有些被他薰得頭暈腦脹了。
冥靖從葉三慶的手中站起了身子拿起了桌上的酒壺又對着葉三慶的酒杯倒了一杯酒“來來來,葉知府,繼續喝”
葉三慶接過冥靖遞過來的酒杯也實在,仰起頭又是一飲而盡,冥靖搖了搖頭眉頭有些微皺,難道他孃親沒教過他貪杯誤事的麼這種連最起碼的防人之心都沒有的傢伙還真是天下最蠢的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葉知府,那批救災物資你真知道去向麼我看啊,你就是在說大話,那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可能知道啊”
穆柯轅假裝有些瞧不起葉三慶的樣子,像他這種愛面子的人,只要別人一反駁他,他準保着急,然而狗急了一般都會跳牆,像葉三慶這種人一着急了還不就全都給招了。
“我說我知道我就知道,而且那批物資還是我親自叫人給藏起來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果然狗急了就會亂跳牆,葉三慶明顯被穆柯轅的話激怒了。
“你知道你怎麼會不說啊,我看你就是吹牛皮罷了,哪裡真知道那批物資的下落啊。”
看着自己的方法起了一些效果,穆柯轅繼續反駁着他的話。
葉三慶一聽就急了,拍着桌子站了起來“我葉三慶纔不吹牛皮呢,那批物資就被我藏在郊的一座廢棄了很久的土地廟裡,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竟然說我吹牛皮。”
拍着桌子指着穆柯轅大叫道,葉三慶完全已經沒了惹你和顧忌,一張被酒勁兒充紅的大餅臉,還真是讓人想要一拳揍上去。
“不必你帶路了,我們知道自己去找”終於把葉三慶的話給撬了出來,穆柯轅站直了身子一臉霸氣,盯着葉三慶的臉時不再像剛纔那麼客氣,幾步走上去揪住葉三慶的衣領“你這個衣冠禽獸,官場敗類,等我把那批救援物資給找回來再慢慢跟你算賬。”
揪住葉三慶的衣領,穆柯轅幾乎是對着他咆哮出聲的,嚇得葉三慶不足的後退卻壓根沒有任何退路,酒勁兒當然被這突然的變化嚇醒了三分。
“穆將軍你你這是幹什麼”葉三慶在穆柯轅的手中顫顫巍巍的說着話,看着他那一臉的憤怒,生怕自己被他一拳就送下了地府。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你這個人間敗類,害死了那麼多條無辜性命,還好意思在這裡堂而皇之的坐下來喝酒,你這種人最好是被千刀萬剮才能平息所有人的憤怒。”
一把將葉三慶扔到了一旁,穆柯轅朝着營帳外的將士命令到“把這個混蛋知府葉三慶給我押起來關進大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探望。”
穆柯轅的一聲令下,終於讓地上的葉三慶酒意全醒,嚇得他全身顫抖的爬到木耳卡暈的腳下“穆將軍,饒命啊穆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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