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又有錢多多的首席律師沈開心帶股加入該律師事務所,一時之間,這個還正在招兵買馬,門頭都不知道在哪兒的律師事務所,在業內風頭無兩。
沈開心看着年輕,但她之所以也能成錢多多的首席律師,足以證明她這個人的厲害了,據說她從小光環加身,什麼天才少女,高智商人才,國外某某法大的全額獎學金畢業生,國外某某某法律學鼻祖的關門弟子云雲,云云~~
總之,沈開心這個名字,外界可能感覺很陌生,但在業內絕對是如雷貫耳。
且還未等事務所找好門頭,風駿馳聚攏來的這批熱血小律師們,就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戰!
直接跟外媒打秦予希的名譽侵權官司!
第一戰就跟外媒打,業內也是聞所未聞,不管是輸是贏,跟外媒打官司,都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本國的法律條款,與外面的法律條款,很多都不一樣,所以光是弄懂這些條條框框,就非常複雜了。
但是沒關係,大家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熱血青年,秦予希和錢多多給了他們豐厚的薪資,解決了他們物質上的困擾,剩下的,就是專業上的攻略。
精攻本國法律與外面的法律!
於是整個律師界都睜大了眼睛在看這場戰爭,各種法律專業文刊上,都冒出各種資深律師對於這場戰爭的分析。
大家其實都很想看看,本國法大培養出來的優秀子弟,是如何戰勝重重阻礙,如何來打這場跟外媒的名譽侵權官司的。
未必大華夏的法大這麼多高材生,還打不贏一個小小的外媒?不,必須要贏,這麼多的優秀子弟,個個都是法大的驕傲,個個都是律師界的火種!
不光光業內的資深律師,開始在各大專業法律文刊上,發表對於這場官司的各種分析見解,就連法大的校長,熱血小律師們的各個學科導師,系主任,輔導員,與他們無關的法大老師,都在密切關注這個案子。
時不時的,還幫個專業上的小忙,給這羣熱血小律師出個招兒什麼的,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在這種風頭之下,華夏境內還有哪家媒體雜誌敢爆秦予希的料?莫不是想被熱血小律師們糾纏到倒閉?
NoNoNo,大家都是混口飯吃,從此後繞着秦予希的爆料走就好!
熱血小律師們的風頭一日盛過一日,天氣卻漸漸冷了下來,秋季的風帶着枯黃的落葉,從枝頭落下來時,秦予希穿着長袖,從界山寨回了省城。
她已跟錢多多談妥,之前賣掉了自家吊腳樓的山民,可以回到界山寨來,免場地費的在界山寨裡頭支個小攤兒,賣點兒兒手工藝品,或者一些擁有當地特色的商品。
但是這些人要跟錢多多的律師籤一份正式的合同,在經營期間內,要穿民族服飾,不能說普通話,要賣具有民族特色的東西,要安全要環保要健康。
除了這些曾經的界山寨人之外,旁的任何想要來界山寨做點小生意的人,都要交一筆不菲的場地費,否則是不允許在界山寨的裡外做生意的。
因爲錢多多有開發界山寨的紅頭文件,所以他有權對非界山寨人多加限制。
這樣對於那些賣掉了界山寨的吊腳樓,如今已經是“非界山寨”人來說,也只能認了,畢竟當初界山寨沒發展起來的時候,他們真的是歡天喜地的,把自家的吊腳樓賣掉的。
現在他們在市裡有房子,還能回界山寨做門營生,已經是最好的局面了。
更何況,隨着秋季旅遊黃金季的到來,界山寨的遊客每天都能呈現出一個爆炸數量,那些外地來的遊客,最喜歡的就是一些帶有民族特色的小玩意兒。
所以這些在界山寨裡做生意的“非界山寨”人,每天都能賺得盆鉢滿鉢。
這對他們來說,對每個人來說,都已經是最好的了。
除了一直不肯合作,總想着躺在家裡開民宿數錢的何春花之外。
她總想着能把自己的吊腳樓給要回來,所以一面喊自己的丈夫兒子,去跟錢多多的律師簽約,要在界山寨做小生意維持生計,另一面就天天去找錢多多和中間人的麻煩。
但錢多多也不是個傻子,只要何春花一天不消停了要回吊腳樓的心思,錢多多就一天不跟何春花的丈夫兒子簽約,他們家自然在界山寨裡,也不能夠做小生意了。
時間一長了,何春花這一天天的,從縣裡往界山寨跑,路費都花掉了一大筆。
而除了何春花一家在不停的往外花錢外,彷彿這片山區的每個老人,都已經開始賺錢了。
秦予希在還沒回省城的時候,就託了六爺,開始收購除了界山寨之外的,另外十七寨的手工藝品,來多少收多少,而且她收購的價格也還不低。
因爲她賣出去的價格,會更高!高出幾十倍不止。
而那些手工藝品,現在已經沒有年輕人會做了,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覺得做那些玩意兒還不如出去打工,他們卻是從未曾想過,原來做這些古老的不值錢的玩意兒,竟然還能用來賺錢的。
而且賺的錢還不少,老人們隨便做出去的一副獸骨耳環,賣給秦予希後換回來的錢,都能夠家裡一個星期的日常開銷了。
而且秦予希是來多少收多少,於是十七寨現在的常態就是,家中只要有老人的,就像是有了塊寶一樣,一個老人就能養活一大家子的人了。
所以在秦予希的瘋狂收購之下,什麼樹皮做的燈,豬皮做的荷包之類的,都可以賣掉,自編的草蓆草鞋什麼的,也可以賣。
而且能賣一個非常好的價。
每天從各個寨子裡,揹着自己做的手工藝品趕過來,往六爺家裡倒騰的山民開始變多了,從早到晚源源不斷。
基於這種火爆的場景,秦予希在寨子裡又僱傭了幾個老實可靠的年輕人,幫忙收購和檢查這些手工藝品,她還專門給六爺配了個會計,每天就是給各路來的山民結算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