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歲月靜好的加油站裡,秦予希和祁子涵,晚上在車子裡睡了一覺後,第二天早上起來吃了個早飯,天還沒亮就又出發了。
祁子涵的車子開得比平時慢了些,一直到下午時,才進了省城。
因爲有秦予希在,祁子涵也沒有把車子直接開到武裝部去,而是在省城靠近了法醫鑑定中心的位置,找了家環境很不錯的賓館,開了兩間房住下了。
兩間房!
秦予希無奈的跟在祁子涵的身後,朝天翻了個白眼,兩間房啊,哪裡有男人這麼老實的,帶妹子住賓館,竟然開兩間房?!
“你在這裡先住下,我去送了頭骨,回來帶你去吃飯。”
開了門,祁子涵站在秦予希的房中,擔心秦予希沒來過省城,怕她會在大城市裡迷路,所以準備交待她一聲,沒事兒別瞎跑,這個城市太大了,她跑丟了,他都不知道該去哪裡尋她。
卻是發現秦予希充耳不聞的蹲在地上,拉開了揹包上的拉鍊,一樣一樣的往外面拿東西。
祁子涵大手筆,一開就開了兩間房,每間房都是雙人牀,所以有一張牀沒人睡,秦予希就用來放東西,她打算把揹包裡的東西整理整理,挑出吳鐵花給的信,給人家男人送去。
來的時候,陳玉蓮還小心翼翼的問秦予希,要不要給馬可心帶點兒好吃的土特產去,秦予希一口拒絕,頗有些當家作主人的風範,當着陳玉蓮的面,把馬可心管肖曼曼要了錢的事情,全都給說了。
陳玉蓮心想着,到底還是便宜了馬可心,帶上一堆土特產,秦予希路上也難得背,所以還是作罷。
秦予希整理着揹包,最後發現能夠拿出來要用的東西,就只有給吳鐵花男人帶的信了。
她蹲在地上,拿着信封左看右看,除了地址之外,上面還有個名字,叫“庹林海”,這是吳鐵花的男人海叔。
冷不防的,手中的信突然被抽走了。
秦予希頓在地上擡頭,就看見祁子涵站在她的身邊,手裡拿着信,左看右看準備拆,
“這是誰的信,你看得這麼出神?”
“不許拆,不許拆!”
秦予希趕緊跳起來,去搶祁子涵手裡的信,
“那是吳嫲嫲要帶給她男人的,給我,快點兒!”
“不給,我跟你說話你都沒聽見,我不給!”
拿了信的祁子涵擡起雙手來,笑看着秦予希跳腳來搶,他往後退去,誠心逗她。
態度及其惡劣!秦予希生氣的看着人高馬大的祁子涵,這是妥妥的欺負她身高不夠啊!
她“啊”了一聲,憤怒的衝了上去,一把抱住了祁子涵的脖子,祁子涵心中一跳,往後退了一步,跌倒在牀上,然後秦予希將他推到,騎坐在了他的腰上,把信給搶到了手。
然後,她嘿嘿的笑了起來,拿着信拍着祁子涵的臉,一副囂張的模樣,藐視着祁子涵,
“小樣兒,跟我鬥,服不服,服不服?!”
“下來!”
祁子涵虎了臉,秦予希的屁股剛好坐在他的小腹上,倒不是他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而是這個姿勢吧……太那個了點兒。
偏生秦予希還在囂張,將信妥帖的放在枕頭下面,雙手抓住了祁子涵的雙手,壓在牀鋪上,露出一臉邪惡的表情,充滿了威脅的看着祁子涵,
“跪下求饒,不然我,哼哼哼!”
“下來!!!”
祁子涵躺在白色的牀單上,口氣充滿了威脅性,
“你下不下來?”
“不下來!”
王者秦予希,看着青銅祁子涵,嘿嘿嘿的笑,附身,鼻尖貼着祁子涵的鼻尖,問道:
“你怕不怕?還不求我?”
躺在牀上的祁子涵,抿脣不說話,看着秦予希囂張,墨黑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他已經盡了自己很大的剋制力,來剋制自己,但內心的野獸,宛若發了狂般,不斷的在撕咬着他的自制力。
實在是,騎在他小腹上的小女子,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着實教人可恨。
見秦予希還不下來,祁子涵挺身,一翻,就將秦予希壓在牀上,凌厲的眼神中,充滿了野性,
“讓你下來你不下來,自找的!”
秦予希尖叫了一聲,閉上眼睛,偏頭,笑着求饒道: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我現在已經下來了,你放過我吧。”
“晚了!”
祁子涵壓下來,滾燙的脣,貼着她的脣,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鼻翼間,起伏的胸膛,與她的身體貼得嚴密無縫,他垂目,看着她的脣,心跳的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一樣。
這是他,以前從未想過能得到的女孩兒,如今她就被他壓在身下,彷彿只要他願意,他就能做比親吻、擁抱、牽手更多的事情,而這以上所有的事情,他曾經想都不敢想。
是的,他可以爲所欲爲,他想要爲所欲爲,把那些跟在她身後,偷偷蟄伏起來的喜歡,那些午夜夢迴中,對她一顰一笑的刻畫,那些看着她爲杜書墨傷情癡心的嫉妒,全都發泄出來,發泄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內。
他可以的,現在她是他的,他爲什麼不可以?
身下的秦予希,笑着笑着,笑容就收斂了些,她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兇狠如狼一般的眼睛,眸光流轉,心跳輕快。
又見他只是貼着她,不親吻她,也不幹些別的,目光兇狠依舊,卻遲遲不動,她便是有些忐忑不安,輕聲問道:
“你要幹什麼?”
她剛剛問完,他就動了,低頭就吻,秦予希下意識的躲,然而卻是徒勞,他來的兇猛,不容退縮,她根本無從躲避。
躲不開他的攻擊,那就只能坦然承受了,秦予希主動勾住了祁子涵的脖子,她啓脣,與他糾纏不清,整個室內曖昧氣氛陡升。
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是做點兒什麼,誰也不會知道,對姑娘的名聲沒有絲毫的影響,實在是個享受魚水之歡的絕佳地點。
“砰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起,祁子涵找回了一絲理智,剛剛離開秦予希的脣,她又弓頭來追,祁子涵要命的悶吼了一聲,不再管那敲門的聲音,狠狠的給她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