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營身上難得看到有拘謹的樣子，她這樣一弄，李月華到不好說別的了。
“我今天請假過來，就是想和你談談付瑩的事，你和付瑩之間的事，我是事後問楊斌，才知道內情，不然付瑩怎麼求我我也不會幫她調到你這邊來。這事楊斌一定和你說了，可我想着，總要當面和你說說，心裡才能踏實。”陳營客套了幾句，才說出了這次來的目地。
“楊斌是和我說了，你也說你之前不知道，這事怎麼能怪你。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我和付瑩之間的事，外人瞭解的不多。”李月華說到這又笑了，“你幫付瑩那是你與付瑩之間的情份，我與付瑩怎麼樣那也是我和付瑩的事，影響不到我和你。”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陳營笑了笑，看樣子是鬆了口氣，“月華，我可以這樣叫你吧？當初你在部隊時，咱們只有上班級關係，談心的時候也不多，後來你離開部隊到了這裡，接觸的就更少了。不過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只是可惜咱們沒有結交的時間，不然一定會成爲好朋友。”陳營這副樣子，讓李月華又想起上輩子。
上輩子也是這樣。
私下裡陳營對她格外的好，而部隊裡卻像不認識她這個人。
這樣的場面，似乎在記憶裡很久了，再次被挖出來，竟說不清是什麼樣的心情。
以前她需要朋友，但是現在呢？
“其實楊斌和我說你和付瑩的事只是一兩句帶話，我能問問你們之間是怎麼回事嗎？”陳營笑了笑，“你要是覺得不方便也不用說，我就是想着這裡面要是有什麼心結，可以坐下來談談，大家把它解開。”
“你沒有問過付瑩嗎？”李月華心下突然想笑，敢情還是來做說客的。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來做說客的，我就是想問問，其實我並不是好奇，就是覺得你這麼好，付瑩看着也挺好，怎麼你們倆之間就有了矛盾。”陳營先解釋了一句，纔回答李月華問的話，“付瑩沒有和我說你們之間的事，我也沒有問過。”
李月華看了她一眼，才道，“我們是同學，付瑩當初往我們寢室人的衣服上噴東西，我有遺傳隱形病，接觸那些東西會誘發遺傳病，初期的時候並沒有當回事，後來發現情況不對，查了很久查到了付瑩的身上，她說東西是從另一個人那裡得的，而另一個人和楊斌訂過婚，不過當初是楊愛軍出面的，後來又和楊愛軍在一起，我想你應該認識那個人。”
“你說的是劉菲菲？”陳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麼這麼巧？說是巧都讓人覺得不相信。”
“是啊，當時沒有證據，只能這樣算了。沒想到付瑩轉到這邊，而她嫁的人正是我發小定的男朋友，兩人要結婚前付瑩還有那個人糾纏不清，我想我和她之間的恩怨就這些吧。”
“怎麼會這樣？付瑩看着挺老實啊。”陳營喃喃道，似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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