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送錢嗎?
一個月600,縣城好些工廠都沒有的高價。
“會不會太多了?”宋國強在來到城裡後,也發現了,想在這裡生活,那是什麼都要花錢,不找工作都不行。
這幾天,他也四處找了,但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
正愁該做什麼,結果宋輕輕卻給他帶來這麼一個好消息。
可真是太好了。
“我店裡還有一個女工,也是這個價格,你別嫌少就行。”宋輕輕給的價格不低了。
宋國強自然知道,她這話是給他面子,心下暗歎宋輕輕這孩子不錯,知恩知禮。
“你要是不嫌棄叔,叔就幫你幹。”
不就是賣菜嗎?
他還不信,他一個大男人幹不了。
“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下午你就來上班。”
告別了宋國強,宋輕輕踩着發光發亮的藍彩,一路順暢的回到歡樂街。
卻不想,在自家店門口,又看到了宋爲國一家三口。
他們這次回來,應該是爲了後天王秀花等人下葬來的。
“哇,是真藍彩,是真的。
高仿的藍彩是無法發光的,只有正版的藍彩才能發光。”宋千歲一看到夜間的藍彩,頓時就被驚豔了,身子一蹦三尺高,大叫一聲,衝了過來。
宋輕輕抽了抽嘴角,把車騎到宋爲國的面前,無聲尋問,他此行何意。
爲什麼他回來,不是去宋平安那裡,而是來她這裡?
“輕輕,我們剛從你爺爺那兒過來,我們今晚上,想在你這裡過一夜。”宋爲國現在不敢去小妹家,也不敢去宋平安家,更不敢去大哥、小弟家。
他們家裡都擺着棺材,還有哭聲,他們睡不着,害怕。
“你們可以花錢住賓館,你們又不缺錢。”還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宋輕輕毫不客氣的指出,他們說謊的事情。
宋爲國神情有點驚訝,而後又有些尷尬。
他騙了宋輕輕兩姐妹近十年,這突然被指出,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
“輕輕,你聽誰說的我們不缺錢啊?我們缺,很缺。”石小草不想承認,她們一家三口在鵬城生活的有滋有味。
生怕宋輕輕兩姐妹會跟着過去,花她們家的錢。
“你們手上的手錶,手鐲都不便宜,是個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麻煩你們以後想演戲就敬業一點,先去把自己曬黑一點,別頂着一身的細皮嫩肉出來晃了。”宋輕輕對石小草並沒有什麼好感。
繼母和繼女本就存在着矛盾,何況這中間還夾雜着財產糾紛。
“.....”石小草縮了縮手,把手上的翡翠鐲子遮住,臉上訕訕。
“輕輕,爸在鵬城生活也就一般,要不是怕你奶,她打上我的主意,我也不用這樣。”
尷尬了片刻,宋爲國開始爲自己辯解。
但不等他說完,宋輕輕就開始趕人,“我沒有興趣知道你身家多少,我只想說,我這裡住不下,請你們離開。”
“你不是還有兩套房子嗎?
我聽說你都搬了傢俱進去,就讓我們住幾晚又不會有事。”石小草再次出聲,心裡對於宋輕輕這麼好運,居然分到兩套房子,十分嫉妒。
“ 你們不是有錢嗎?還怕住不起賓館?”宋輕輕纔不想把他們接進自己新家。
她都還沒有進去住,憑什麼要讓她們先住。
騙了她兩輩子,還想她對他們推心置腹嗎?
沒門!
宋爲國見宋輕輕態度強硬,最後還是帶着妻兒去找了賓館。
期間,宋千歲死活不想離開,想要把宋輕輕的自行車給帶走。
當被宋輕輕一個徒手掰磚給嚇倒,最後只能乖乖離去。
“喲!見過沒有良心的,沒有見過這麼沒有良心的。
親生父母都找上門來,想要在你這裡住一晚都不行,小氣成這樣,你怎麼還活得好好的?”就在宋爲國一家三口離開時,對面盼盼服裝店門口,突然響起一道聲線,聽着還有點熟悉。
宋輕輕擡眼去看,卻見一個吊帶女靠在門邊,一臉鄙夷的看着她。
這不就是上次在神龍大廈發瘋的三陪女嗎?
她怎麼會在這裡?
“管你屁事啊?吃你家大米,還是喝你家水了,管得這麼寬,也不嫌自己腿短。”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宋輕輕毫不客氣的回懟。
吊帶女也就是焦容容一聽,怒火瞬間被點燃,叉着腰咒罵,“總比你這種爹媽不認的白眼狼要好。
畜生都知道反哺之情,可你卻寧願讓她們住賓館,也不想讓她們住進你家。
你就是個畜生不如的玩意。”
此話一出,宋輕輕正想上前開打,但卻忽然想到什麼。
一邊盯着她,一邊繼續懟,“傻子都說別人傻,我看畜生纔會說別人是畜生。”
“你罵誰是畜生呢?”
“誰應罵誰,沒見過這麼有自覺的畜生。”
“啊!你個賤貨,居然敢罵我是畜生,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焦容容說着,就朝宋輕輕衝了過來,但她剛邁出一步,只覺身上的衣服巨燙,就跟着火了一般。
她被嚇了一跳,大喊大叫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等王盼盼和焦文瑞趕過來時,焦容容已經把衣服扯掉,穿着內衣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一直守在這裡的大孟小孟,看到這麼一個火辣場景,立馬伸手幫對方捂眼睛。
但指縫還是大開着的。
“我打死你個不懂事的,居然當街脫衣服,你不嫌丟人,老子還嫌丟人。”焦文瑞一出門,就見這副場景,心頭的火氣頓時冒出
抄起門邊的掃帚,就往焦容容身上打。
王盼盼趕忙上前拉架,死死擋在焦容容的身前。
“王盼盼你還有臉護着她?當街脫衣,我沒有她這樣的女兒。”焦文瑞見王盼盼,居然還有臉擋在焦容容身前,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你要打容容,就先打我。
只要有我在,我是絕不會讓你打她的。”王盼盼纔不管女兒做了什麼,她只知道,女兒就是要嬌寵,絕不能讓她捱打。
哪怕是親生父親的打也不行。
“王盼盼你就慣着吧!要不是你慣着,她能變成現在這種德性嗎?”
“女兒是我帶大的,你什麼都沒有幹,就白得了一個女兒,你沒有權力指責我,更沒有權力管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