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到達了襲擊現場,這裡已經被m軍警戒起來,而四都是聞風而動的記者,要知道在m軍的控制範圍可是很少出現這樣的事件的。所以纔剛剛發生沒多久,這羣像聞到魚腥味的貓就已經趕到了。見到m軍不停的讓記者們向後退,謝悠言三人並沒有靠前,只是在遠處拍幾張照片應付了事。
“又是炸彈襲擊。”謝悠言突然嘆了口氣。肖遠山轉頭看向她,見到她落寞的神情便想到那個小男孩也是死於炸彈襲擊,不禁也了口氣。靠在車門前沉默了下便轉移話題,“你們看那幾個便裝的m國人,與我們在那棟樓房內看到的人應該是一起的。”聽了他的話兩人都下意識的向那個方向看去,果然幾個未穿軍裝的m國人正在勘查現場。“看來這些人比m軍還要重視這裡的安全。”謝悠言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這裡沒什麼意義了。”肖遠山示意樑熙將幾人拍下來之後,便回到了車中。
謝悠言也沒有反對,轉身便要上車,卻在人羣之中突然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不禁愣了下。
“怎麼了?”她的異常肖遠山馬上便注意到了。
謝悠言搖了搖頭邊坐到了車內邊開口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如果沒看錯剛剛混在人羣裡的應該是瓦倫。”“他怎麼敢出現在這裡?”這次輪到肖遠山兩人驚訝了。要知道瓦倫的照片早就擺在了m軍的通緝名單之中,這個時候進入安全區簡直就是找死一樣。
“會不會是打算在這裡有什麼行動?”樑熙皺了下眉頭,“看來我們的事得快點做了,如果被他們攪亂了計劃就真是太不值得了。”
肖遠山輕點了下頭,“回去再說。”葉蕭監視了一天,天黑前終於換上了謝悠言。檢查着葉蕭的記錄,發現可以說已經很齊全了,從巡邏m軍的規律和路線,以及樓房內那些人的換班時間,甚至連送便當的人員會在幾點來都記得清楚。
謝悠言心中暗暗讚歎了下,便繼續監視起來,葉蕭記錄的詳細卻並不代表這樣就可以了,對於監控至少要二十四小時才能下結論。
“喝口水吧。”葉蕭兩人已經回房間休息,房間內只剩兩人在這裡。
謝悠言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中的水喝了口便繼續觀察,“他們的時間很有規律,晚上與白天換班的時間是相同的。”
“狙擊手情況怎麼樣?”肖遠山開口問道。
“自早上起到現在一共換崗了八次,比其他人要頻繁。”謝悠言說完又想了下,“從這點上看你說的對,應該都不是專業的狙擊手。”
肖遠山輕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而是拿起記錄坐在她的身邊看了起來。
“進出的每個人都要搜身,而除了守衛進出的人都是固定的,想混進去不太可能。”謝悠言知道他雖低頭看記錄,可一定能聽得進去。肖遠山點了點頭,“再看看吧,如果這一夜與白天的規律都是相同的,那我們就可以在這其中找到辦法,越是有規律的反而越是有漏洞。”謝悠言沒說什麼,因爲這個時候m軍的巡邏隊又過來了,便忙單手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
待巡邏隊過去,肖遠山才站了起來,“交給我吧,你去休息。”
謝悠言愣了下,快速的看了他一眼,“時間不是都拍好了嗎,再說你還有你的事。去忙你的吧,不用擔心我。”
肖遠山嘆了口氣,卻突然自身後輕輕抱住她,“對不起,我今天有些激動了。”
怔了下謝悠言才反應過來他的意,輕笑着搖了搖頭,“我沒怪你,你也別放到心上了。”
聽了她的話肖遠山終於笑了出來,輕吻在她的頸間,“聽到你這句話我是真的放心了,我知道這一天我都在擔心。”
“擔心什麼,擔心我不要你?”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纔不會,不要我去哪找這麼好的老公。”肖遠山此時也笑了出來。
謝悠言撇了他一眼,卻沒忘了正事,“臭美,你是誰老公啊,有收據嗎?”
“很快就會有了。”肖遠山賴皮的又輕吻了上去。
“別鬧了,做正事呢。”謝悠言雖可以做到一心二用,可也不是這麼個用法啊,如果真的可以那她也太牛了。
肖遠山當然明白,不禁也笑了出來,“還以爲你可以不受影響。”
“快去看你的照片去,別來打擾我,如果落下什麼我拿你是問。”謝悠言有些惱怒的一把推開他。
肖遠山也不再多說,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正事更重要,便也只是笑了笑回到牀上,拿起樑熙拍的那些照片一張張的看了起來。
房間內一時安靜下來,只有肖遠山不時的翻着照片和謝悠言敲打鍵盤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依舊不知疲倦的做着重複的動作。
卻在這時謝悠言突然叫道,“你快過來,有情況。”
肖遠山一愣,嗖的下跳了起來,來到了謝悠言的身旁,一把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卻看到一列軍車已經停到了那棟樓房的門前。一隊全副武裝的m軍跳下了車,其數量絕對超過平時的巡邏隊幾倍了。
而樓房內也在這時跑出一羣人來,卻人人手中拿着武器,顯然是來接應外面的人。
在這時軍車上一個個被反綁的幾個犯人被壓了下來。
因爲戴着頭套謝悠言雖拿着望遠鏡卻依舊看不出對方的長相,只是從身材上可以看得出來,這幾人肯定不是她所要找的那些人更不是阿國當地的人。“這幾人到是更像歐洲人。”謝悠言沉默了下開口說道。“看來m軍不止把我們的人帶到阿國來。”肖遠山沉默了下說道,“難道他們認爲這裡會比m國本土還要安全?”“也許他們覺得m國本土到處都是各國的人,即便是可以查到一些卻並不能清除所有的人員。反而是這裡是由他們完全控制的,其他國家的人任誰的手也伸不到這裡。”謝悠言輕笑着揣摩他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