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再三警告,可他視而不見,那隻手有多灼熱,錦兮感知的一清二楚,指腹跟掌心厚重的繭子猶如砂礫一樣摩挲着她腿內嬌嫩的肌膚,刺激得她渾身一陣一陣戰慄,彷彿被電擊一般。
“江寒臨!”錦兮磨牙,三個字像是碾碎了一般從齒間低低吐出。
可此時她無異於是紙老虎,江寒臨哪有半點懼怕之意?
錦兮要氣瘋了!胸腔裡一股怒焰如同被人潑了油,瞬間竄起熊熊火苗!
既然他都不要臉了,那她怕什麼?
隔着西服緊緊按在腿間的那隻手轉了個方向,大拇指跟食指用力一掐,她捏住那隻作亂的魔爪,狠狠地將那手背上的肉擰了個一百八十度!
好歹也是人肉,就不信他不痛!
果然,剛纔還噙着邪魅笑意的那張臉,突然微微變色。錦兮見他眉頭幾不可微地抖了下,頓時冷魅地挑眉一笑,那意思分明在說:“再不把手拿出來我就不客氣了!”
她手上的力道沒鬆,西裝下江寒臨作亂的魔爪,手背上的皮肉硬生生被轉了一圈。
疼!當然疼!
可這幾年他別的沒體會夠,苦、累、痛,那可是天天都在經歷的。
何況這會兒痛一點又如何,小女友這樣秘密的地方終於被他造訪,而且還是在這種無比刺激的場合下,他感受着指尖滑膩軟彈的觸感,整個人暗潮涌動,雖然什麼都沒做,可那種超脫飄然的幻覺,好似已經經歷了全、壘……
手背已經痛到麻木,他又靠近幾分,聲音低到像氣流鑽進她的耳蝸:“現在能記住,誰是你的男人不?”
呵——
錦兮猛地側目,雙眸震驚地盯着他不懷好意的俊臉,恍然大悟!
要死——
果然是那會兒她盯着秦隊多看了幾秒,後來又被鷹隼調侃,讓這傢伙又跳進了醋缸。
真是……
心頭嘶嘶倒吸冷氣,她哭笑不得地低下頭,深吸一口氣又回頭瞪眼看他:“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說明我的審美是正常的。”
呵,小丫頭,還學會強詞奪理了!
“同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個壓低的聲線繼續魔音一般在她耳畔迴盪,慢條斯理地耍不要臉,“親愛的小女友第一次穿成這種迷人的樣子,我忍不住想摸一下,也是正常的。”
“……”論狡辯,真是無人能敵了!居然把她的話學以致用!
“可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誰要做君子?這會兒……”他的脣瓣就貼着自己的耳骨,錦兮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心裡緊張地擰成一團,祈禱前面的秦隊跟指導員不要突然轉身,“這會兒……師兄只想做禽獸。”
做……做禽獸?
錦兮當然明白這話裡的意思,被他靠近的那邊小耳,血紅火熱都要燒起來。
繼續咬牙切齒,她瞪着男人小眼神都是噗噗火苗:“你怎麼能這樣不要臉!”話落,氣憤至極,手上又用了力。
當真是鐵打的?不怕疼?她手指都擰酸了!
“寶貝,這可是隨領導人出國訪問要穿的衣服,若是被你擰破了,呆會兒怎麼跟血影解釋?”他悠然緩慢地問話,安靜的眼神漆黑一片,優雅地噙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