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菲不知道的是,劉沐陽暑假結束之後,就被家人安排去了香港上學。
看着兒子天真的神情,廖琴覺得自己從前將他保護的太好了。
“媽,你說的是在騙我嗎?菲菲她不是這樣的人。”
當劉沐陽聽到喬菲菲用肚子裡的孩子做籌碼,讓廖琴幫她入伍當兵的時候,整個人就不淡定了。
他是真的喜歡喬菲菲的。
對於喬菲菲懷上孩子,劉沐陽先是激動後來又是懊悔和自責。
他不該這麼孟浪做出這樣不計後果的事情來。
“你還是太單純了。”廖琴嘆了一口氣說道,“喬菲菲找我的時候,還帶了一些東西過來。”
廖琴說完就將劉沐陽的內褲還有他們家沙發上有着喬菲菲初血的套子扔到了兒子面前,“這些都是她留下來的證據。”
喬菲菲想要用這些東西威脅劉沐陽,如今卻成爲廖琴用來教育兒子的工具。
喬菲菲說要自己拿回去洗的東西,如今卻出現在了這裡。劉沐陽本來就不傻,看到這些東西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寫的傻字。
然而事情並沒有完。
“喬世剛是喬菲菲的哥哥。”望着兒子失望又難受的神情,廖琴眼中有一絲的不忍,但一想到兒子即將被送到那麼遠的地方,並且孤零零的一個人,她要是不讓他迅速的看清這些,以後兒子的傷害會更大。
所以她必須要讓兒子知道,這一家人是有多麼的可惡很陰狠。
“呵呵……”
劉沐陽大笑起來,“原來他真的是啊。”
他曾經問過喬菲菲認識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喬菲菲親口否定了。
這個女人嘴裡哪句話是真的?
她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真心的說過一句話?
“兒子,是媽媽不好。”廖琴摟着兒子哭起來,從來對外都是女強人知心大姐的廖琴,此刻面對如此傷心痛覺的兒子,心酸的一塌糊塗。
“是媽媽把你保護的太好了。”廖琴搖着頭。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結束的,她兒子是誰?那可是她廖琴和劉家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孩子,喬菲菲一個農村賤\丫頭,憑什麼敢這樣踐踏她的兒子?
“那個……孩子,她就沒有一絲的留戀嗎?”劉沐陽趴在自己媽媽懷裡哭的傷心,想起那個在他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沒了的孩子,劉沐陽心裡就像是被什麼堵了一樣。
“你啊……”廖琴一邊哭一邊使勁的拍打兒子的後背,“怎麼就這麼傻啊,我的傻兒子啊。”
“是她自己找的我,談條件這些都是她,壓根就沒有外人。”廖琴的話最終也斷絕了劉沐陽心裡僅存的一絲的奢望,“她是那樣的決絕,陽兒啊,這種女人根本就沒有心肝肺。”
“媽,我知道了。”劉沐陽擦乾了自己的眼淚,“以後我再也不會讓您擔心了。”
“只是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樣放過的,媽,這些東西你幫我收拾好。”哭過之後的劉沐陽彷彿瞬間長大一般,冷靜的對着廖琴說道,“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
等到他迴歸的那天,他一定會要喬菲菲明白,自己長了一雙狗眼,還是個瞎子。
他要讓她悔不當初。
看着這樣的兒子,廖琴欣慰的笑了。
她害怕兒子會因此一蹶不振,沒想到反而激發了他的鬥志,廖琴心裡說不出的心酸,如果可以,她一點都不希望兒子通過這樣的方式長大。
這些都是那個叫喬菲菲的所賜。
廖琴眸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那些東西,喬菲菲覺得這是她用來要挾自己的證據,她卻忘記了,這些東西到了自己的手裡,同樣也能威脅到她。
她以爲自己就會這樣將東西給毀掉嗎?
怎麼可能?
廖琴現在可以說是比任何人都希望喬菲菲在部隊能混的好一些。
站的高了,一會兒摔下來的時候,纔會摔的慘摔的狠。
纔會解了她心裡的怒火。
至於那個喬世剛,先讓他得瑟一段時間吧,等到她要出手的時候,就不會是小打小鬧了。
喬家想要欺負他們劉家,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不過說起來,廖琴還是有些失望於喬菲菲的表現的。
不是挺能耐的?
不是耍的她兒子劉沐陽團團轉嗎?
怎麼到了部隊就輪不開了?
沒錯,喬菲菲在部隊上的情況,廖琴自然是知道的。
說起來這個叫葉小溪的也挺厲害的,竟然會讓喬菲菲吃癟,廖琴在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特別是喬菲菲紅腫着臉住進醫院的時候,她的心裡是爽快的。
葉小溪的情,她廖琴記下了。
雖然這個女孩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兒子被送走了,廖琴心裡的一件大事就算是辦好了,接下來,她便開始着手布坑了。
首先要對付的自然是喬世剛了。
這段時間喬世剛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服和安逸,簡直是他人生前面近二十年最爽快的日子,單位的人對他都很客氣。
甚至連他們科室的主任都很看中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那是將他要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
喬世剛覺得自己的人生這纔算是真正遇上伯樂了。
採購科啊,誰都知道這可是他們造紙廠最有油水的部門的。
他竟然能在這裡上班,而且還得到上司的青睞。
喬世剛甚至能看到,自己以後人生的康莊大道,甚至連廠花對喬世剛都另眼相看。
喬世剛覺得自己整天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整個人就是輕飄飄的。
葉小溪算個毛?
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罷了。
瞧瞧咱這廠花,那可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特別是前面的那大波,每次應這面歡快走過來的時候,喬世剛似乎都有些擔心,那兩隻白兔兔會不會衝開工裝跳了出來。
實在是……讓他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甚至無數次的想象,將廠花壓倒在自己身下,肆意揉捏那兩團的場景。
然後,喬世剛沒有出息的泄了。
不過卻還是沒有將廠花追到手。
這個姑娘太特麼的狡猾了。
但凡是他單獨約她的時候,她總是藉故躲開了。
喬世剛還不信這個邪了,他就把這個廠花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