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天氣很好,晴空萬里無雲。
葉小溪穿的是一件枚紅色的旗袍,繡着一些銀色團紋,將她的肌膚襯托的猶如白瓷一般的白皙細膩。
柔軟的旗袍完美的將葉小溪玲瓏曲線勾勒出來。
楊君皓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轉不開眼睛了,手掌在她腰間摩擦,低聲在她耳邊說道,“真好看,好美。”
其實幾套禮服都很好看,但是葉小溪最鍾愛的還是這件旗袍了。
而楊君皓則是一身訂製的西裝。
他原本就是衣裳架子,這身西裝彰顯的他更加英氣逼人,簡直太帥了。
領帶是葉小溪旗袍團紋的銀色領帶。
兩個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
簡直都要刺瞎一批單身狗的眼睛了。
於是,單身狗管寒宇就被刺激到了,“你們……你們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葉小溪,“……”
喪心病狂是可以這樣用的?
“羨慕?”楊君皓淡笑着說道,“那也沒辦法。”
管寒宇,“……”
一口老血就要吐出來了。
他不要跟這貨在一起,這狗糧他吃的夠夠的了。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慵懶的海灘上,龐大的郵輪停靠在那裡,海岸兩邊停靠着一些葉小溪根本就不知道名字的汽車。
一些身着黑色西裝體型高大的男人正在那裡指揮着人停車,或者安排人上車。
而那些身着華麗衣服的人手裡拿着的,自然都是郵輪的邀請函。
楊君皓下了車,然後很紳士的將葉小溪那邊的車門打開,邀請了她下車。
她身上穿着的旗袍,胸口處佩戴者一個蝴蝶狀的鑽石胸針,纖細的手指上帶着的是楊家的傳家之寶戒指。
管寒宇今天穿着的,則是一身白色西裝,配上他那雙桃花眼,簡直是要多招搖就有多囂張。
三個人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
這艘郵輪,葉小溪吃驚的發現,這裡要比她想想的還要大,而且設施都很先進豪華。
大廳的中間是一個龐大的賭場,各種賭具應有盡有,有那些早上船的男男女女們,身着光鮮亮麗的禮服坐在賭桌錢已經開始玩耍起來。
“要不要玩兩把?”楊君皓一手摟在葉小溪的腰間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不要了。”葉小溪果斷的搖了搖頭,她雖然很好奇,但是這種東西一來不會二來她對賭博實在是興致缺缺。
再說了,他們可還是有任務在身的。
“想玩也沒關係的。”楊君皓繼續說道,“我們要在這裡呆上七天呢。”
“可是今天是第一天呢。”這是葉小溪跟楊君皓商量下來的結果。
第一天來的人都比較多而且瑣碎的事情也多,警備應該不是最嚴的時候,而且以慣常的想法,不會想到有人會在第一天就動手拿東西了。
更不會有人想到,第一天東西就被偷了,而且這偷東西的人還光明正大的在郵輪上待了六天。
“放鬆點。”楊君皓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咱們是來玩的。”
至於將東西怎麼弄出來,那不是他們兩個要操心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將東西送到他們手上。
只不過只有一個小時時間。
楊君皓有些擔心,不知道葉小溪能不能再這一個小時之內將這些東西全部記住。
然而,機會就只有這麼一次,他們要是不拼一次的話,以後再想找到這樣的機會就難了。
他心裡雖然很緊張,但是面上一點都不顯。
不然,葉小溪的壓力就會更大了。
“好吧。”葉小溪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許對着別人笑,你這樣子太招搖了。”
從一進門,就有好幾個裝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平凡的對楊君皓拋媚眼,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給吞掉,葉小溪有些酸酸的說道。
“是,夫人。”楊君皓的手依舊搭在她的腰間往前走,聽到她這話停了下來然後認真的說道,“瓏瓏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葉小溪,“……”
這人能不能正經一點?她什麼時候吃醋了?她纔沒有吃醋呢!
“呵呵……”
楊君皓見她小嘴噘着的樣子真是可愛,忍不住低頭在她的紅脣上輕啄了一下,然後迅速的放開了。
這郵輪上的人年輕人很多,見狀都哦哦哦的鬧了起來,有那幾個還對着兩個人打起了口哨。
葉小溪紅着臉在楊君皓的胸前錘了一下。
這人現在怎麼臉皮這麼厚。
“這狗糧撒的。”管寒宇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在他的賭桌上玩耍起來。
“兩位的房間在這邊。”有服務員看了看楊君皓的房卡笑着說道,然後領着兩人去了房間。
走過一條彎彎的長廊的時候,葉小溪一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對不起。”來人急忙道歉道。
“沒關係。”葉小溪回答道,還好楊君皓反應快,否則要是她一個人,肯定會被撞趴下的。
“對不起,對不起……”女孩一直道歉的說道。
“我太太已經說過了,沒關係的。”楊君皓冰冷的說道。
說完便摟着葉小溪去了他們的房間。
“怎麼了?”等到服務員將行禮放下出去之後,見楊君皓皺着眉頭,葉小溪問道。
“沒什麼。”他總感覺剛纔那個女的有問題,似乎在哪裡見過。
但是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索性不要告訴葉小溪了,免得她擔心。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楊君皓問道。
“嗯。”葉小溪的點了點頭。
或許那邊一會兒就將東西送過來了,她要好好的閉目養神,一會兒才能聚精會神的記那些東西。
房間裡帶着衛生間,葉小溪洗了個熱水澡之後,換下那身旗袍換上一身舒適的長裙,楊君皓拿着毛巾細心的幫她擦拭着頭髮。
待到頭髮幹了的時候,葉小溪已經靠在那裡睡着了。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楊君皓搖頭笑了笑,擦拭頭髮的手就更加輕柔了。
葉小溪睡的安穩,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夢的,忽然一下從靠椅上坐了起來。
楊君皓也站了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門口。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敲門的聲音響起。
是他們預先商量好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