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溪就這樣一路被楊君皓領進總統套房獨有的電梯裡,電梯直達到了頂樓的總統套間。
等關上門,葉小溪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就這樣跟着這個男人進了房間裡。
然而,還沒等她有個緩衝的機會,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這總統套房到底是啥樣子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被壁咚到了牆上。
面前一暗,黑色高大的身影就已經壓了上來。
“你……唔……”
葉小溪纔將將吐出來一個字,她的紅脣就已經被面前的男人給堵上了。
是誰剛纔在見到她的時候,還是一臉的茫然,似乎壓根就不認識自己?結果一到酒店裡了,就便的禽獸起來了?
“唔……”
別懷疑,這次是楊君皓,他吃驚的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眼前明顯早就已經動情了的女孩。
“你是誰?我是誰?”
女孩杏眸瞪着楊君皓,她雖然確定眼前的男人就是楊君皓,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他給佔了便宜。
萬一……
葉小溪剛纔甚至在想,萬一眼前這個楊君皓跟自己一樣呢?
表面軀殼看着是楊君皓,結果給換了芯了。
那她得找誰去哭?
雖然她得承認,在最開始是看上了楊君皓的長相了,外貌協會嘛,誰叫他們家大哥哥長的那叫一個帥氣呢?
但是時間越久,她就發現自己是真的愛這個人,無關長相。
主要的是性格,長相這玩意又不能吃不能喝的,葉小溪常常想,恐怕這個世上,她再也找不到那個跟她性格這麼合拍的一個人了。
甚至,她的一個眼神舉手投足的一個動作,楊君皓就懂。
懂她心裡所想,懂她想要的是什麼?
這也是爲什麼,她能很明確自己愛的人是誰?
不是前世的那個世子楊君皓,而是這一世的大哥哥楊君皓。
兩世爲人,她只愛的是他。
而如果,眼前的這個人萬一真的跟自己一樣,換了芯了,即便是更狗血一點,讓前世坐在輪椅上的楊世子穿過來了。
她葉小溪也要果斷的跟他說‘不’。
這不是她愛的那個男人。
所以,你還要一進來就佔她便宜?
特麼的,咬你一口都是輕的了。
“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葉小溪炸毛的瞪着眼前這位被趙心瑤口口聲聲稱作‘葉少’的男人,“葉少你這是要幹那樣?”
葉少?
楊君皓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這個稱呼怎麼從眼前這個女孩的嘴裡喊出來,聽着就這麼的不得勁呢?
“叫我什麼?”
楊君皓捏着葉小溪的下巴,雖然嘴上被咬了一口還疼疼的,但是卻一點不介意他再次吻上了眼前的這個倔強的女孩,“叫我什麼?”
這一吻卻是被剛纔進門的時候迫不及待的樣子顯得要從容一些了。
“混蛋。”葉小溪被吻的已經幾乎是軟靠在了牆上,手握着拳頭一下一下軟弱無力的打着男人結實如銅牆鐵壁一般的胸膛。
混蛋?
是夠混蛋的。
回來一句話都不說,這原本是要找地方好好說說話的,但現在他卻用實際行動來告訴自己,嘴巴不僅僅是用來聊天吃飯的,還可以幹很多事情。
就比如現在。
“瓏瓏,小卷毛。”楊君皓一邊吻着眼前的女孩,嘴裡輕聲而又低沉的呼喊着懷裡女孩的名字。
葉小溪的那聲‘大哥哥’,就像是解開了魔咒的封印一般。
特別是剛纔兩個人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十指相扣,戴在手指上指環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一股子暖流刺激到了他的心房。
楊君皓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輕鬆了。
原來一直感覺有什麼壓在了心房處,讓他不管是辦什麼或者想要做什麼,都不覺得不對勁。
但是,自從那雙纖細嬌嫩的小手被他帶着薄繭的大掌握住之後,楊君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似乎有一道光順着十指相扣的地方通遍了全身。
而他丟失的那些記憶,也都全部的涌入了他的腦海中。
這便是他夢迴縈繞的女孩,這邊是他心心念念愛着的女孩。
他的女孩。
然而。卻口裡稱呼他爲‘葉少’?
他爲什麼要姓葉?
楊君皓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情到深處記着的就只有了她了。
即便是沒有了一點記憶,卻還是本能的覺得自己應該姓葉,因爲這個姓氏對他很重要。
就想當年小龍女在絕情谷的時候,自稱自己姓‘柳’一樣。
“小卷毛的頭髮如今也長長了。”楊君皓寵溺的揉着女孩的頭髮,又親了親她呆呆的眼眸,“乖,我回來了。”
然後,順着她的眼眸、鼻子、臉頰、耳垂一路吻上了她嬌嫩的紅脣。
“我回來了,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你這個混蛋。”葉小溪杏眸瞪着他,手也更用力的錘着他的胸膛,“混蛋……”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她這麼多年來的心酸和難過。
“楊君皓你混蛋!”
然而,這個混蛋卻是任由她打任由她罵。
甚至,在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赤裸相對的時候,當葉小溪的牙齒毫不猶豫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的時候,楊君皓依舊十足耐心的安撫着懷裡已經說不上是傷心還是難過又或者是激動難耐的女孩。
“瓏瓏,小溪,我的女孩。”楊君皓一遍遍的親吻着幾近崩潰的女孩,“別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
“都是我混蛋。”說完二話不說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兩巴掌可不是葉小溪那種花拳繡腿跟饒癢癢一樣,兩巴掌下去,楊君皓英俊的臉上,小麥膚色的臉上也能看見紅色。
可見這力道有多大。
“你幹嘛?”葉小溪愣在了那裡,明明剛纔還生氣來着,但是這會兒卻早已經心疼上了。
“誰要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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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說完也不顧自己的裙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就這樣坐起來心疼的摸着男人的臉,“疼不疼?”
而男人則是傻乎乎的看着女孩笑着搖頭,“不疼,一點都不疼。”
到最後,葉小溪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給被吃幹摸淨了呢?
楊君皓,你特麼的給老子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