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愛蓮拿了一塊隕石出來,正是那塊墨綠色的空間石。
她當初搶到這塊隕石的時候,就發現過,這隕石裡面有個空間,只是,不知道這個空間是什麼樣的。
唐愛蓮的念力一探入,就大爲吃驚。
這個空間大約有十平方公里,裡面有山有水,有田有地,分明是一方五行俱全的小世界!
唐愛蓮大喜過望,她之前有個想法,雖然,她並不想離開這個世界,但自己功力高了之後,這個世界肯定會容不下她。
自己離開之後,家裡人遇事怎麼辦?
她甚至想過,要把自己的空間留下一個,只是,她的空間都是她自己修煉出來的,想要剝離下來,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就算真的剝離下來,自己的功力也肯定會大減。
但有了這一方微型的小世界她就不怕了。
不過,想要將這塊隕石練製成一方小世界,還得要學會煉器才行,這樣的寶貝誰見了都會覬覦,絕對不能交給別人練制。
她將空間隕石收進戒指,又拿出了另一塊隕石,這是那塊從第二塊大隕石切割下來的鐵隕石。
被唐愛蓮切割下來的這塊,名爲庚金,是煉製法器的好材料,哪怕在修真界,也是極爲難得的煉器材料。
一塊拳頭大的庚金就能賣上幾萬塊靈石,而這一塊庚金,有腦袋大。
而且,這只是她遠古前世裡的記憶,也許,現在會更貴呢。
看了一陣隕石,唐愛蓮心中癢癢的,這些大部分都是煉器的好材料,可是,她不懂煉器啊。
不過,她倒是選了幾塊玻璃隕石出來,雖然不能煉器,但這種沒有什麼用處的隕石,用來做一些首飾倒也不錯。
反正,她的精神力強大,直接以念力來看雕刻就好。
只是,當她正沉浸進雕刻之中的時候,忽然有什麼東西劃過了她的腦海。
咦,舅舅家的陣法居然被人觸碰了一下。
她迅速收起隕石,朝着舅舅飛奔。
下一刻,她就出現在生產隊的保管室門口,只見一個身材矮小長相猥鎖的少年站在保管室外,正踮着腳朝着保管室內偷窺。
唐愛蓮一伸手,就將那個矮男給拎了起來:“你是誰,來幹什麼?”
那矮男人一個不慎,被人拎了起來,馬上破口大罵:“你,你這個臭婆娘,你放下我!”
唐愛蓮怎麼可能放開他?這個人身上,有一股邪惡的氣息,不,他就是那個想要娶自己表妹的邪術師吧?如果真是他,倒是沒有什麼可忌憚的了。
不過,這個人一看,就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而那個要娶表妹的人有四十六歲,肯定不會是他。
但就算不是他,這麼晚跑自家舅舅屋子外面偷看,還那麼鬼鬼祟祟的,肯定也跟那個邪術師有關,因此,絕對不能輕易將他放走。
於是,她將他就那麼拎着,突破陣法進了屋子。
“嘭!”
一聲大響,那個矮男人被唐愛蓮砸在保管室的地上。只聽到一陣咔咔的骨裂聲,應該是哪裡的骨頭裂開了。
屋裡的溫馨被打破了,除了牀上的舅舅,其他人都站了起來:
“表姐!”
“表姐!”
“表姐!”
“阿蓮!”
“這是”
唐愛蓮指着地上的矮男人:“舅舅舅娘,表妹表弟們,你們誰認識這個人?”
“這是”衆人看向唐愛蓮,有點不解,她把這麼個人拎回來幹什麼?
“我回來的時候,這個人正鬼鬼祟祟站在屋外,朝屋裡偷看。”唐愛蓮解釋說。
鬼鬼祟祟朝屋裡看,難道是想偷東西?可誰不知道,他們家被長嫂在大年三十夜淨身趕出屋門,連件衣服都不準拿,這屋裡的東西,都是東家給點,西家湊點纔有的。
別人施捨的東西,能有多好,還用得着來偷嗎?
既然不是偷東西,那就是偷人了?
衆人的眼神馬上就不好起來。
“咦,他不是跟着老同的那個老薑頭?嗎?”舅娘忽然叫了起來。
舅舅認真看着那人,點着頭:“不錯,他正是老同身邊的那個老薑頭。”
“老薑頭?”唐愛蓮看着那少年,應該還不到十八歲,怎麼叫老薑頭?
金祥生皺着眉頭解釋:“呃,他叫魏國志,表面上是老同的養子。因爲他總是長不大,就象一團老薑,所以大家都叫他老薑頭。他的真實姓名反而沒人喊了。”
他轉向老薑頭:“你來我家幹什麼?”
老薑頭原本的五官長得有點對不起觀衆,此時被唐愛蓮那一砸,感覺全身都疼死了,五官都擠在一起,他想翻身起來,卻痛得鑽心。
他咬着牙:“你們既然認識我,就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居然敢這麼對待我,你們不怕死嗎?”
“噢,你倒還威脅上了?”唐愛蓮朝着那人的胸口一腳踩了上去:“你的命還在我的手上呢,居然還敢威脅我舅舅,老實回答我舅舅的話,你來幹什麼?”
老薑頭惡狠狠地瞪了唐愛蓮一眼:“我當然是來帶我父親的新娘走了。”他指向金好:“你趕快準備一下,現在就跟我走。”
衆人都沒有想到,那個老同居然今天晚上就來接人,臉色都變了。
金祥生猛然翻身起牀:“你說什麼?你來接我女兒走?”
金好大聲喊道:“不可能!我又沒同意嫁給他,我不會跟你走!”
金好的母親宋怡芳丟下正在炒的菜,拿着鍋鏟就跑了過來,用鍋鏟指着老薑頭:“想帶我的女兒走,你做夢!”
金喜金春金秋也撲上去抓着金好,似乎怕她被帶走,朝着老薑頭大喊:“不許帶我大姐走。”
“我大姐不會跟你走,你自己走吧。”
“你憑什麼帶我大姐走?”
“憑什麼?”老薑頭被唐愛蓮踩在腳下,居然都不害怕,依然忍着疼痛囂張地說:“就憑我是老同的兒子,就憑你們的奶奶收了我父親的一千二百塊錢,買賣既成,她已經是我阿大的人!”
被踩在地上依然敢嗆聲,可見這個老薑頭平時是個多麼不霸道囂張的人。
兒子沒本事卻這麼囂張,那麼仗的肯定就是別人勢。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了,他的父親有讓他這麼囂張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