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璋心念電轉,這玉壺非常光潔,而且,蓋子契合非常好,一扭緊蓋子,就嚴絲合縫,倒過來也裡面的靈液也不會流出。
平時他也把玩過,從來沒有看見有什麼字。
她一定是虛張聲勢,壺上根本就不會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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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沉靜地回答:“玉壺上哪有什麼字?”
唐愛蓮逼近一步:“你確定?”
朱令璋有點猶豫,難道上面真有字?但轉念一想,就算壺身上面真有什麼字,也必定非常隱秘,到時,他也可以說自己得到後沒有認真看。
他馬上又很肯定的回答:“我確定,壺上沒字!”
唐愛蓮將玉壺遞給秋副軍長:“請秋副軍長看吧。”
秋副軍接過去,翻來覆去都看不到字,他不解地看向唐愛蓮。
唐愛蓮將手一翻:“看壺底。”
秋副軍長看了好久,纔看出壺底上面刻了一個極小的“3”字。
朱令璋冷笑:“那上面字那麼小,又是在壺底,誰那麼認真去看。就算你能認真看出了壺底的字,也只是你的視力比較好而已。並不能說明,這個玉壺是你的!”
“好吧,算你說得有道理吧。”唐愛蓮忽然一揮手,桌子上就出現了三個一模一樣的玉壺。
她這一手,將幾個人都嚇了一跳:這是幾個意思?耍魔術嗎?
朱令璋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唐愛蓮的意思,臉上頓時變得慘白,冷汗大顆大顆地冒了出來。
唐愛蓮笑道:“朱營長,你說,你在十萬大山裡得到的玉壺,爲什麼跟我自己煉製的玉壺一模一樣?就連在壺底刻的字,也是同樣的字跡?”
朱令璋說不出話來。
秋副軍長和寧團長都大吃一驚,這些玉壺,是唐愛詩的這個妹妹制的?
“秋副軍長,你們可以拿起來看看,朱營長所謂的十萬大山出品,是不是跟我這些玉壺一模一樣?”
這些玉壺,是唐愛蓮成批量煉製的。以她強大的精神力煉製這種玉壺,就算有點差異,也差不了多少。
“秋副軍長和寧團長可以看看我這些壺的壺底數字。”唐愛蓮又說。
秋副軍長和寧團長分別拿起壺子查看壺底:“7、8、9?”
唐愛蓮點頭:“我煉製了一批玉壺,送給我姐的那個是3號壺,是預備壺。”
秋副軍長和寧團長放下玉壺,看着朱令璋:“你還有什麼話說?”
事實俱在,他應該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吧?
朱令璋流着冷汗還想掙扎:“那不不過是巧合罷了。也許,是唐愛詩見這種瓶子好看,把瓶子畫給了你,所以你才依樣畫葫蘆請人做了幾個同樣的玉壺出來。
就是你有同樣的玉壺,那並不代表,我這個裝着靈液的玉壺是你的!”
唐愛蓮搖着頭:“朱令璋啊朱令璋,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她一揮手,將三個空壺收起,又一揮手,桌子上再次出現一個玉壺。
唐愛蓮指着桌上的玉壺:“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一壺靈液,也是依樣畫葫蘆畫出來的不成?”
朱令璋還沒有過來看,秋副軍長已經搶先一步將那玉壺搶在手中,打開壺蓋,一股清新的氣息飄了出來,聞一口,就感覺全身舒泰。
朱令璋見唐愛蓮又甩出滿滿一壺的靈液,再也無法抵賴下去。
本來,唐愛蓮還想給他一個真言術,讓他自己說出真話。
但是,唐愛蓮就不想將法術用他身上,對姐姐前世的這個冤家,她只想讓他自己完全暴露,而不想用上一絲法力。
因爲,她知道,在前世,他就跟姐姐牽扯了一場因果,如果她強行以法力干擾,最後還說不定會有什麼結果。
只有讓他自己將真面目一點點暴露讓姐姐看,他們之間的因果之線,才能完全扯斷。姐姐這輩子才能獲得自己的幸福。
秋副軍心中長嘆了一口氣,嚴肅地看着朱令璋:“朱營長,你還有話要說嗎?”
朱令璋低着頭:“對不起,我錯了,我並沒有在十萬大山獲得什麼奇遇,我的功法是唐愛詩教的,那壺靈液,的確是我從唐愛詩的百寶囊裡拿的。”
唐愛詩見他終於承認了拿了自己的靈液,鬆了一口氣。
是的,之前他對上級說的在十萬大山有奇遇,得了傳承武功,還得了一壺靈液。現在,總算還原真相。
只是,唐愛詩那口氣才泄下來,朱令璋又說:“可是,那個時候,我跟唐愛詩同志不分彼此,就算從她袋裡拿點東西,也不算什麼偷。”
唐愛詩這次算是徹底認清朱令璋無恥的下限,她已經不想說什麼。
她以前朝着朱令璋打開的心扉,之前一點點關上,但還留着一條縫,這次,是徹底關上了!
唐愛蓮驚喜地發現,他們之間的因果線被姐姐斬斷了!
唐愛蓮幾乎想要大笑,姐姐這輩子,不用再受豬頭的害了。
“朱營長難道不知道,不問自取即爲偷這句話麼?你把我姐的靈液拿走了,你問過我姐?我姐同意了?
實話告訴你,我姐的靈液,都是我師父給我配製,我又送給我姐用的,所以,你偷的實際上是屬於我的靈液。
我記得,剛纔在路上的時候歷姑娘說過,你把靈液賣給別人的價格是一滴一萬塊,你從我姐這裡偷走的靈液大約三萬二千多滴,去掉你上交的,其餘三萬一千多滴,價值三億左右。
朱營長,你偷盜價值三億的財物,你說說,該判多少年?”
朱令璋聽到唐愛蓮這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不,不可能。”
他驚慌地眼神看向唐愛詩:“愛詩,你不會告我,對不對?我願意跟你結婚,我馬上跟你結婚,你別告我!”
唐愛詩看他的目光不帶一點感情:“朱營長,你以爲,你的**能值三億麼?”
歷錦秀呆住了,怎麼一下子就轉了風,她的朱哥哥,一下子就從前途閃着金光的精英營長,變成了偷竊三個億的罪犯?
她指着唐愛詩:“唐愛詩你給我聽着,你若是想回b城,就不要告朱營長,否則,我讓我外公不許你走!除非,你不想要這一身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