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平不由的雙手合十,感謝上天,感謝菩薩,感謝老祖,感謝所有的神明,至少閨女有後了。
嚴小南將手覆蓋在葉暉賢的肚子上,輸入了一絲山神之氣,葉姑姑四十歲了,高齡產婦還是比較危險的。
葉暉賢感覺到肚子一陣暖意,舒服得不得了,連忙握住了嚴小南的手道:“南南的手真溫暖,我的肚子好舒服。”
付清平感激的看了嚴小南一眼,但什麼都不敢說,她已經被警告過了。
今年的年夜飯冷清了很多,嚴大強和薛瑛被組織去外省學習,來不了。
葉仁和葉暉利,還有葉塵鳴更不能到場。
葉塵兒和嚴愛黨帶着孩子,陪盛麗娟去了滬市,他們要陪着葉暉國一起過年。
葉暉賢就是因爲知道自己懷孕了,而且付清平不能離開京城,才留在嚴家過年。
嚴格和嚴正回了春城,連北南和鐵哥也離開了,所以,今年的大年夜除了付清平母女兩個是外人,其他的都是三房的人。
雪梅還是跟着翠花在廚房忙進忙出的,六斤乖巧的帶着五斤半和兩個小孩子,在客廳裡看着電視。
嚴小強因爲北南的事情,弄得心裡不得勁,整日的借酒澆愁,好在有節制,嚴小南也不去幹涉。
嚴奶奶的身體慢慢的好了起來,祭祖的時候還流了幾滴眼淚,心疼北南,受到牽連了啊。
東南沉浸在農業增產的研究中,西南沉浸在傢俱新款的開發中,刻意把北南的事丟在腦後,不然誰也甭想開心的過年了。
爆竹聲響起的時候,又是新的一年來臨,嚴小南服侍着奶奶睡覺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進入了空間。
她想看看現代的父母到底怎麼樣了,還有那個躺在病牀上的自己。
可她失望了,不管用什麼辦法,始終出不了超市一步,氣得想把玻璃門都給砸了,可玻璃門比鐵塊還堅固。
疲憊不堪的嚴小南只能出了空間,把自己丟在牀上,想着時機未到,不能強求。
阿豪絲毫不知道富豪大酒店已經易了主,只是感覺酒店經營的方式有所改變,已經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模式了。
連廚房的師傅都換了,再也吃不到那肥大的海鮮了,既然如此,就把心收一下,好好經營服裝生意吧。
終於在三月份的時候,得到了嚴小南授予他的獨家代理權。
這塊蛋糕把他給喂得,實在是太爽了,在擴張人手的同時,收購了很多四喇叭的錄音機和空白的磁帶。
剛開始他不明白嚴小南要這麼多錄音機幹嘛,不久的將來,他被嚴小南的眼光和商業頭腦給徹底征服。
央視進口了一部電視連續劇《從大西洋裡來的人》
剛開始他還沒有察覺到商機,但隨着這部連續劇慢慢的展開,街頭上的人穿着打扮都開始有了變換。
首先是墨鏡的流行,而流行之前,阿豪已經爲嚴小南收購了近萬副墨鏡。
接着是花襯衫和喇叭褲的流行,而嚴小南的服裝有限公司早就開工了,各種顏色的花襯衫,還有喇叭褲,應有盡有。
嚴小南還暗戳戳的鼓勵阿豪多進一些喇叭褲和花襯衫,阿豪原本是不好意思拒絕,可現在他是嫌棄自己定的太少了。
最後,不知道是那個時髦人,拎着四喇叭的錄音機,機器裡放着港臺的歌曲,招搖過市。
短短一個月,嚴小南收購的近二千臺錄音機被搶購一空,起先是國產的,便宜嘛。
然後是進口的,太貴了,要四百多塊錢呢,可還是被搶購完了。
再後來是磁帶,嚴小南的磁帶都是從空間裡用CD翻錄的,那音響效果比用磁帶翻錄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因爲嚴小南的磁帶賣得比一般的攤販貴,所以剛開始生意不怎麼好,可當有了比較後,嚴小南的時裝店和雜貨鋪已經排起了隊伍。
賣了磁帶,又順便賣了衣服,還賣了日用品,一舉三得,把嚴小強和翠花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葉暉賢終於知道嚴小南爲何要進那麼多錄音機了,這次她也有錢分,最後一次合作嘛,除了嚴格的二萬,其他的兩人平分。
葉暉賢死也不肯平分,都是嚴小南做的,自己只不過把錢放在裡面而已。
最後還是分了三成才過關,但這筆錢是葉暉賢拿的最心虛的一筆了,畢竟當初自己還懷疑南南是爲了嚴格。
嚴小南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服裝廠,那軍服的製造可不是開玩笑的,不容許有絲毫的差池。
一根筋神秘的告訴嚴小南:“南南,沈少華的老爸要回來了,你想不想見。”
嚴小南擡了擡額頭,也小聲的問道:“那你知道他老爸是什麼異能嗎?”
一根筋四周看了一眼,嚴小南見狀也用異能兜了一圈,拍拍他的胳膊道:“說吧。”
一根筋指着自己的眼睛道:“他有天眼。”
嚴小南不是很明白,天眼是什麼樣的存在。
“天眼,可以看破一切僞裝,可以透視物體。”一根筋自豪的樣子,好像天眼是他的。
嚴小南心裡一驚,天眼能不能看穿自己的空間呢。
“不過老沈的天眼有些低級,只能看透金屬和紙張,其他的好像不怎麼靈光。”一根筋有些可惜了。
嚴小南吊着的心終於放下了,好險好險,不然自己得被看光了,還咋混啊。
“就天眼嗎,沒有其他的嗎?”嚴小南問。
一根筋搖搖頭,很多有異能的人都是極力隱藏自己的特殊,就像自己,被發現的只是超級記憶力,可誰知道他還有短暫的隱身異能呢。
“依叔叔,你告訴我,沈叔叔什麼時候回來?”
“五月把,那是我彙報工作時,一秒鐘的時間看到的。”一根筋得意啊。
“依叔叔,那你知道沈叔叔有沒有工作安排,如果沒有,能不能到俱樂部工作啊,我需要有個暗條。“
一根筋點頭,這個活好,等沈明天回來就跟他商量商量。
沈明天正在回來的路上,他不知道自己這份工作還未交接呢,已經有人惦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