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後,嚴小南迴到了京城,她又要投入房地產公司的創建上來了。
先前註冊的房地產公司是在港島,但嚴小南最終的目的是,她要她的房地產公司遍地開花。
目前嚴小南的手裡有五塊地,第一塊,也是最好的一塊地,佔地一畝,用於證券公司。
另外四塊地,其中兩塊地的市口不錯,在市中心的位置,可惜可這兩塊地佔地面積也不大,各自佔地二畝。
嚴小南想暫時放一放,等過兩年再開發成高端住宅地,那個時候纔是最賺錢的時機。
還有兩塊地,從目前來看稍微偏遠了一些,但再過幾年,這裡也是在環線內的好地段。
而且各自的佔地面積都有3畝了,按照嚴愛黨的圖紙,三畝土地可以建造10棟左右的高層建築。
那兩塊土地就能造二十棟的高層建築,嚴愛黨特別指出,這些樓房的間距都能保持在20米到40米左右的間距。
完美的避開高層在夏天或者冬天接受不到光照,以及小區綠化不夠普及的尷尬。
嚴小南來到了工地現場,第一棟高樓的地基已經打好,現在正在按照規劃好的位置打第二個地基了。
“南南,你回來了。”
嚴愛黨走了過來,他這次在招標會上以絕對的優勢拿下了嚴小南的住宅建造標書。
“愛黨哥,等這十棟樓的地基打好,我就可以去申請預售證書了,然後我們高樓平地起。”
嚴愛黨也指着另一片土地說道:“南南,等這裡的住宅樓造好,那一片的住宅樓又能動工了。”
看着如同指點江山一般喋喋不休的嚴愛黨,嚴小南的嘴角也露出了酒窩。
“南南,我算給你聽哦,一棟樓的總面積大概在一萬三千多平方米。
當然,這是建築面積,不過根據港島那邊的房地產公司運作,建築面積都是公攤在每個用戶頭上的。
如果按4800元/平方米售出,大概能賣到六千五百萬左右。
我們一共能建造二十棟樓,如果全部售罄的話就能賣到十三個億。
再去除建築造價和其他的費用大概八億左右,我們能淨賺五個億。”
嚴小南白了嚴愛黨一眼道:“是我賺了五個億,而你的建築公司大概可以賺一共億了吧。”
嚴愛黨無語,這還能好好說話嗎,我們不都是姓嚴的嗎,不都是一根藤上的螞蚱嘛。
好在嚴小南不知道嚴愛黨的腹誹,不然肯定會說誰是螞蚱,你纔是螞蚱。
整個工地上機器轟鳴,吵得人心煩,可這個聲音聽在嚴小南的耳朵裡,卻如同印鈔機開動的聲音,美妙無比。
那地皮是以平均三百元一個平方的價格買下來的,五畝地需要嚴小南支付近十二個億的資金。
好在嚴小南是從別人手裡拿來的,當時可是無息貸款,年限十年。
那就意味着嚴小南一年單單支付地皮的費用就是一個多億,再加上各種稅收和其他銀行貸款,基本上每年的還貸就要佔到二個億左右。
所以,嚴小南要儘快的去找地皮,只有不斷的找地皮,不斷的造房子,再不斷的賣出,將錢給盤活了才能錢生錢。
另外隨着時代的發展,城市的發展,這些土地肯定要被國家徵收的。
到時候不單單是這些業主能獲得拆遷,而她嚴小南的這些土地,將會給她無比巨大的回報。
日子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了一天又一天,京城很快進入了夏季,孩子們都開始放暑假了。
八進四合院的房子就是好,外面驕陽似火,而嚴奶奶和葉仁,還有嚴小南的北房卻是陰涼舒適。
京城的四合院後世爲何會被炒到天價,地皮和地段是一個方面,而房屋的用料更是一個方面。
像這種四合院的主臥,也就是北房,不但佔地面積大,屋內更是冬暖夏涼。
嚴奶奶坐在北房的門口,房間內放着一臺搖頭電扇,緩緩的轉動。
就這一絲絲的涼意,讓嚴奶奶和付清平感覺渾身舒坦,這不冷不熱的溫度極其適合老年人。
兩人手裡拿着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着身上,那是防止蚊蟲叮咬。
付清平爲嚴奶奶倒了一杯烏龍茶,聽葉仁說這茶餅的價格可老貴了。
嚴奶奶喝了一口,苦苦的,還不如自己以前在蘑菇村時,燒的一大鍋大麥茶好喝。
付清平搖搖頭道:“老姐姐,你是想老家了吧,其實我也挺想滬市的,但真的回去了就沒有意思了。”
嚴奶奶聽不懂,回家怎麼會沒有意思呢。
“你聽我說啊,我滬市除了老二和他媳婦,所有的人都在這裡,即使回到滬市還是會想念這裡的。”付清平解釋。
嚴奶奶多睿智啊,一聽就明白付清平的意思,是啊,回蘑菇村又怎麼樣,乖寶他們都在這裡呢。
即使讓自己回去了,還不是一樣想念乖寶他們,結果還是要回來的,算了,不折騰了。
心境一變,喝到嘴裡的茶味道猛然好了起來,聽說那塊茶餅可是花了葉仁一萬多塊錢呢。
門口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嚴奶奶側着耳朵傾聽:“清平,聲音好熟悉哦。”
付清平也側着身體仔細傾聽,可就是想不出來是誰,其實也不用想了,人已經進來了。
“太奶,祖奶,我回來了。”五斤半手裡拖着行李箱,揹着大大的揹包,直挺挺的站在嚴奶奶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哎呀呀,我的重孫子回來了,你這孩子,咋不提早說啊,讓你爸爸去飛機場接你啊。”嚴奶奶激動了。
五斤半聽到爸爸兩個字,臉色微沉,但也很快收斂了起來,笑眯眯的跑上去阻止嚴奶奶站起來。
“太奶,您坐着甭動啊,天氣熱,別動出汗來了。”
“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話,我去打電話讓你姑姑回來可好?”
嚴奶奶早就看見五斤半臉上一閃而過的不喜,就知道他肯定不願意見西南。
“太奶,我去打,我知道姑姑的電話號碼。”
五斤半放下行李,一溜煙的走進了耳房,他還記得那邊是個小型的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