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年輕人飛踹上來的腳腕,肥魚雙臂下沉,口中爆喝一聲,隨着他肥胖的身形用力一扭,那年輕人竟是整個人被掀翻了過去,驟然撞向一旁桌椅!
而掀翻這名年輕人,肥魚亦是齜牙咧嘴起來,雙腿依舊是站着馬步腰間下沉的姿勢,卻是站直不起來了……
許美欣瞪了瞪眼睛,忍住笑意上前扶起肥魚,兩名年輕人見狀瞬間衝了上來,衝着許美欣和肥魚就是揮出鐵拳!
拳風夾帶着狂怒襲來,許美欣身形快速的側身一避,而後那雙白皙的小拳頭就揍在男人軟肋處,更是出手奇快的捏住那人下巴,用力一掰!
嘎嘣一聲脆響,年輕人的下顎被她隨手給卸了下來!
要說先前肥魚出手太快,且聲勢巨大的將那年輕人掀翻,導致衆人一驚之下沒有反應過來,那麼許美欣此刻在擊敗一名年輕人就讓這羣小青年瞬間回過神來,皆是拿着片刀衝了過來!
肥魚扭了扭身子怒道,“老子回去就開始健身!”說罷,擡手接下一名小青年的拳頭,將其一把扣住,卸其片刀,一腳踹在小青年的小腹上,拿着那把片刀就是一甩!
嘩啦一聲衣衫破裂之聲,隨着這聲動作,小青年嚎叫出聲,腹部鮮血涌出!
肥魚呸道,“叫個毛線!老子還沒下死手呢!”他說的是實話,這小青年只不過被劃開了皮肉,鮮血涌出,肥魚卻是沒有下重手,只是給他點教訓而已!
饒是如此,小青年也嚇得魂飛魄散,看着血流如注的腹部,嚷嚷着自己要死了,倒在地上面色煞白!
而且肥魚這一手,也鎮住了那羣吆五喝六的小青年們,要是打紅了眼,這幫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定真敢下死手傷人,但剛一開始就見了血,說不被鎮住是假的!
一名年輕人大聲喝道,“大夥一起上!就不信制不服他們幾個!”說罷,大吼着衝了上來,端起片刀就要砍!
此刻,呂克安寧許美欣大煙鬼四人也齊齊動手,後面二人將那小青年片刻制服,前面二人則是衝入了還沒開動的那羣小青年中,目的只有一個,傷人繳械。
六點鐘的時候,安寧來到酒吧,不過此刻的酒吧內放着輕柔的樂曲,卻是不如夜晚那般勁爆。
服務生還在打掃桌椅,準備酒水,安寧三人進來時,收到的目光均是帶着好奇和質疑的。
服務生們略略停下了打掃的動作,看着三人一路走向酒吧內側盡頭的狹窄走廊,那裡掛着客人止步的牌子,再往裡走,就是員工休息室和老闆辦公室。
安寧等人還未進入走廊,就被一名身穿西服,胸前掛着值班經理牌子的年輕人攔住了,這人客氣的笑道,“三位是?”
“我是樑貴。”樑貴開口說道,來前三人已經說好,今後拋頭露面和報名諱的事情都由樑貴來做。
那名經理毫不意外的笑道,“三位,我們老闆今天不在,但卻吩咐過,三位來了以後一切自便,酒水食物一切免單,今後酒吧內的安全就麻煩三位了。”
樑貴與安寧對視一眼,明顯感覺到那沈老闆有意敷衍,現在的確把酒吧交給了他們,但卻不願意與他們深交,估計在沈老闆眼中,不出幾日安寧等人便會重新交出場子。
安寧微微一笑,對樑貴輕輕頷首。
樑貴便說道,“那好,沈老闆有話就行。”
那經理便對三人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請跟我來,以前看場的兄弟都是在外面找個沙發休息,我給幾位找個清淨點的位置。”
樑貴點了點頭,那經理就給他們安排到了先伍亮坐的那個位置。
幾人入座後,經理叫服務生爲幾人送上酒水果盤,而後便下去交代工作。而安寧一行人,就真成了一切自便。
晚上八點,酒吧開始陸續上人了,音樂也由最初的輕柔,緩緩走向勁爆,酒吧內的氣氛嗨了起來,安寧一衆人卻是坐在這裡無聊至極。
安寧自嘲一笑,“我們還真成了給人看場的。”
樑貴也怒道,“跟他媽上班似的,真憋屈!”
“再忍忍。”這句話,安寧也不知道是對旁人講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就在這時,一隊男子從大門走入,徑直來到安寧等人跟前,安寧擡目一看,竟是那伍亮。
伍亮今天穿了一身皮夾克,牛仔褲,身後帶着七八個兄弟,見面就笑呵呵的說,“樑貴,怎麼樣,兄弟我來投奔你了,你不會怪我先前對你的吧?”
樑貴聞言一愣,站起身問,“投奔我?什麼意思?”
伍亮笑道,“我老伍別的眼光沒有,但我看得出來,你們都不簡單!反正我是離開張嶺了,以後就跟你樑貴混了!”
樑貴看向安寧,後者淡淡的笑着開口問道,“我們沒人沒錢,沒權沒勢,跟着我們你能得到什麼?”
伍亮面對安寧就恭敬多了,他笑着說,“就像昨兒個您跟沈老闆說的,現在沒有,可不代表將來沒有!我伍亮別的能耐沒有,給您看看場子打打下手,梳理梳理關係還是行的!”
安寧眯起眼眸,她深知萬事開頭難的道理,伍亮的出現,無異於讓她在此刻得到一枚極大的助力,當然,如果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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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老羊深感壓抑,但相信路是一步步走的,一切,都是要靠雙手逐步打拼的!很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