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富盯着盼娣罵,罵了幾句終於發現有個眼熟的女孩在神色冷冽的盯着他。
喬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你……你怎麼在我家……”
唐詩勾脣:“我不能來?”
喬富站在原地,雙腿像是被釘住一般,想逃卻又移不開腳,只得有些慌張的看着唐詩。
唐詩輕笑,眸中神色卻如利劍上的寒光般,看的喬富心中忐忑不安:“過來吃飯。”
喬富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他特意坐到了喬安邊上,和唐詩保持了距離。
喬富剛坐下,外面進來了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神色剛毅,氣質與鷹七有幾分相似。
進屋後他隨手關了門,看到唐詩在後,走過來低聲道:“老闆,樓下碎了一個花盆,看着有些怪異。”
唐詩頷首,平靜道:“我知道,先吃飯,吃完再說。”
男人也不再多話,坐下風捲殘雲般的解決了午飯後,又起身去了陽臺周圍。
唐詩擡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如鷹七隊伍中的其他人一般,即便是退役,生活習慣以及警覺性卻絲毫不減。
唐詩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後起身走到陽臺邊上道:“花盆怎麼了?”
鷹十六轉過頭,低聲道:“花盆不是意外掉下來的,如果是在二樓,花盆碎裂程度不會這麼嚴重,據此看來,至少在七層以上。不過如果是高層,花盆的掉落太有刻意性。從這個角度下來,應該是避開了我們陽臺正中間,像是特意砸到地面那裡。”
唐詩抿脣,點頭道:“當時這個陽臺上有人,的確是爲了避開人。”
鷹十六察覺出不對,看着唐詩問:“地面那裡站的是誰?”
唐詩淺笑:“我。”
氣氛滯了一瞬,唐詩察覺到鷹十六渾身繃緊。就連眸中,也有着明晃晃的戒備。
“老闆知道是什麼人嗎?”
唐詩搖頭:“原來猜到一點,不過現在想來,猜到的那人不過是條小魚。大BOSS,還在後頭。”
鷹十六神色嚴肅冷峻,沉吟半晌後,低聲道:“老闆,讓七哥先跟着你吧!”
雖然聽說過小老闆的戰鬥力,但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現在腿腳又不便。和那些藏在黑暗裡的殺手相比,必然相差甚遠。
再者,七哥暗地裡給他們說過,小老闆的招聘,並不單單是爲了讓他們看着酒吧。她想要越過吳經理,培養自己的親信勢力。那他們,就得讓她有所依靠,成爲她的心腹和後背力量。
唐詩點頭,溫聲道:“我一會給鷹七打電話。”
兩人聊天這會,那邊的人都吃完了飯。
喬一讓引娣盼娣帶着喬安去了裡屋玩,把空間留給了唐詩幾個。
唐詩回頭看了眼遠遠貼着牆不敢過來的喬富,問鷹十六:“他表現怎麼樣?”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喬富聽到。
鷹十六看了喬富一眼,神色依然冷峻,表情似萬年不變一般,沉聲道:“揍過幾次,老實多了。”
他把唐詩的話,執行的非常徹底!
喬富聞言,氣的牙癢癢。卻不敢瞪鷹十六,更不敢瞪唐詩,只得眼睛四處亂轉假裝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