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果然立馬安靜下來,就連呼吸聲,孟三似乎都故意控制的很微弱。
容沂見唐詩輕皺眉,忙爬起來就地跪着問道:“摔哪裡了?”
唐詩皺着眉嚶嚀:“屁股……”
容沂有些尷尬,想幫唐詩緩解一下疼痛,手卻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兩人就這麼一趟一跪僵持在地上時,旱冰場老闆拿着手機走了進來。
一瞅到這兩人,他愣了一下:“你……你們在幹嘛?我們這裡可禁止搞那些玩意兒啊。容沂啊容沂,你小子看着文質彬彬英俊帥氣,沒想到是這麼一個……”
一個什麼,老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合適的詞。
他手指着容沂,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容沂臉上火辣辣的,明明沒有什麼,可被老闆這麼一說,他也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迅速站起來蹲在一邊,慢慢的將唐詩扶起來:“還疼不疼?”
唐詩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揉了揉屁股:“還好……”
“歇會兒吧?先不玩了。”
容沂自己也坐在了唐詩身邊,唐詩便點了一下頭,然後重新拿起了手機。
老闆見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手掩在脣上輕咳了一聲,低聲嘟囔道:“我給你們放首歌聽。”
很快,輕柔低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容沂靠在後面的牆上,安靜的看着前面一處的牆繪。
唐詩對着手機道:“孟三?”
“在在在,小的在,大佬您有什麼吩咐?”
孟三這種賤賤的性格,真是讓唐詩有些哭笑不得:“沒什麼吩咐,不是你先給我打電話來的嗎?”
“哎呀。”孟三在那邊耍怪,“我們都多久沒見面沒聯繫了?除了過年時候發個短信,還有什麼聯繫嗎?我這不是想你了嘛,順便問問你那邊的近況。”
唐詩低笑:“我很好。”
孟三跟着笑:“那是,有容沂小帥哥陪着你,你當然覺得好了。對了,我一直沒來得及問,你上次參加那個國際青年大賽,最後是怎麼了?容沂好像受傷了?”
聽孟三好奇的語氣,唐詩揚眉道:“這都過去多久了,你現在纔想起來慰問?”
“小的錯了。”孟三笑嘻嘻道,“我家裡亂七八糟的事可都靠我呢,忙的暈頭轉向。再說那邊消息封鎖的嚴實,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這不,現在一知道就立馬來找你了呀。”
封鎖消息……
唐詩輕輕蹙了一下眉,然後轉頭看了眼容沂。容沂察覺到後,立馬轉過頭來看着唐詩。
唐詩抿了一下脣,才笑着對孟三道:“你二哥沒告訴你這些事?”
“別提了,那傢伙爲了追未婚妻,十年八年的待到部隊裡都不回來。他就是回來,也不會告訴我這些事的。對了,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身手都玩不過那些R國人嗎?”
提到中谷川一,唐詩的神色冷冽了幾分:“被偷襲了。”
“怪不得。”
孟三義憤填膺道:“我要是在場,我肯定陰死他們,哪還有他們偷襲的機會?唐詩,我還聽說……”
“聽說什麼?”
孟三咳了幾聲,忽然問道:“我聽說那個R國人中谷川一和你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