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也會盡量多更點,幾章不定,至少三章吧。)
栓子手下的人一聽,反問栓子,“老大,那我們是去鄉下找人嗎?”
栓子咬了咬牙,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吼道,“當然是要去的,我能白白讓人騙錢麼?”
於是,栓子憋着一口氣,帶着幾個手下就去了羅家村。
他原以爲許荷離開城裡,而且拖家帶口的,除了羅家村肯定沒地兒好去,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去到羅家村的時候,竟然得知許荷和羅志明一家都沒回去。
而且,羅家現在等於是舉家都搬進了城裡,沒人在家。
幸好,栓子打探的很清楚,羅家沒人在家,但許家還有人在的。
許父和段鳳華都在家裡。
段鳳華當初在城裡照顧許荷,後邊因爲周雲梅和羅志明過來了,然後兩人因爲帶孩子的事情經常發生爭吵,段鳳華也煩的很,再加上因爲許荷暗地裡將孩子換來換去的事情,段鳳華想起也有些後怕,索性就眼不見爲淨,在那呆了幾天,就自己回來了。
當栓子找去許家的時候,段鳳華兩口子正在院子裡做些家裡的瑣事,隔壁鄰居也閒着無事,在他們家串門。
聽到外邊有人敲門,段鳳華讓許父去開門。
栓子看到來人,心裡衡量了一下,想到自己打聽過的許荷家的情形,他猜測了一下來人是許荷的父親,不過還是出聲問了句,“這是許家嗎,許荷家?”
許父看到栓子的時候,第一眼就不喜歡,覺得栓子打扮的流裡流氣的,不像是好人,所以對栓子的態度也不太好,甚至乎神情有些冷淡的看着栓子,微微點頭,“是的,請問你是?”
栓子自是看出了許父的態度,但是他有沒想着和許父有什麼拉扯,自是不會在意他的態度好不好,他也皺着眉,沒什麼好態度自我介紹了一番,“我名叫栓子,和許荷相好過,我這次來是找許荷有點事情。”
許父一聽拴子這話,當場變了臉色,立即組織他,“你別亂說話,我家閨女可是嫁了人的,什麼叫做和你相好過,再說,聽你這口音,也不是本地人,看你這德行也不是啥好的,我家閨女怎麼會認識你。”
在許父心裡,他的女兒一直是冰清玉潔的,老老實實的。
即使知道她做錯過一些事情,但也不會覺得自己女兒有多麼墮落或者說是覺得多麼壞。
儘管從她的言行間,許父也知道自家閨女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好,但是他的潛意識也不願意去承認。
而栓子在聽了這番話後,也有些納悶許荷的手段,竟然在外邊翻天,還能在家裡瞞的這樣死,連他父親都絲毫不知道。
既是這樣,他栓子還就要趁機揭露出許荷的真面目。
他不屑一笑,看着許父道,“大爺,我看你還不知道你家閨女是怎樣的本性吧,她在城裡做的那一檔子事情你怕是更加不知道吧,所以才這樣說。”
“你……”許父被栓子這話氣的不知如何是好,粗粗喘了好幾口氣,才指着栓子道,“可不要血口噴人。”
栓子毫不在意許父是不是被氣到了,他道,“我實話告訴你,我叫栓子,上門是來問許荷要錢的。”
“要什麼錢……”
栓子故意把話說的很清楚,“你家閨女之前懷了我的孩子,然後答應將孩子賣給了我,之後收了我很大一筆錢,但是我沒想到,她給我的竟然是個傻兒子,自然是不值那麼多錢了,我來討要錢的。”
許父完全不知道這一檔子事情,他也不覺得自己女兒會這樣壞,聽栓子這樣說,他直接否決,“什麼兒子是你的,什麼又賣兒子的,你可別再這亂說話,破壞了我閨女的名譽。”
“你閨女還有什麼名譽。”栓子痞痞一笑,“只要給錢,怕是和誰在一起都願意,還名譽……”
“你……”這會許父再也氣不過了,直接就開始趕人,“給我滾出去,我們許家可不是你在這胡言亂語的地方。”
因爲許父太過生氣,說話的聲音也越老越大,自然是驚動了那邊在和村裡一些個婦人嘮嗑的段鳳華。
段鳳華立即站起來往門口邊走去,還一邊納悶的問道,“怎麼了,是誰呢,這麼大火氣。”
段鳳華一走到門口邊,當看到栓子的時候,她的臉色當即變了。
她雖然沒有正面和栓子打過交道,但是上回栓子去羅家要賬她是見過的,後來因爲知道栓子和許荷的關係,她自是對栓子有些印象。
栓子在看到段鳳華的臉色時,立即就明白段鳳華肯定是認識他的。
他淡淡的笑了下,然後叫了段鳳華一聲,“伯母。”
突然,他又頓住,嬉皮笑臉的說了句,“不是,其實理論上,我也可以叫你一聲掛名岳母,畢竟我和許荷還是有過那麼一段,而且你外孫也喊我……”
段鳳華聞言,立即吼道,“你閉嘴。”
之後,段鳳華走到院子裡,跟和她在一起聊天的那幾個婦人,勉強笑道,“周嬸子啊,家裡有點事情,你們今兒回去,明兒再來家裡。”
鄉下的婦人自是都管閒事的,剛纔許父在和栓子對話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尖着耳朵才聽了,總是聽到了幾句,心裡好奇的不行,但是見段鳳華趕人了,也不好強留,也都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但是幾人一走到門口不遠處,就開始議論起來了,
“你聽到剛纔那男人說的話了沒?”
“聽到了,他的意思是說他和許家那閨女有關係吧。”
“我看還不止這樣,他最後一句話好像是要說許家那閨女最近生的那個孩子是他的一樣。”
“不會吧,許家那閨女瞧着可不是那亂來的人,清清白白的,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這女人在城裡呆久了,指不定就會變壞。”
“那孩子可是虛假閨女在家裡就懷上了的,這去城裡也沒幾個月,都生孩子,應該和這人沒關係。”
幾人說着,聊着,但突然有個住在離羅家不遠的婦人喊了聲,“不是,我記起來了,剛纔那人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