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生聽到許荷這樣說,微微愣了下,因爲喝醉酒,腦子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半響後,才望着許荷,問了句,“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荷衝他扯脣一笑,離他近了些,小聲說道,“我的意思是隻要你狠得下心,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們一定能拆散他們夫妻倆。”
劉楓生還是不明白許荷的意思,“怎麼狠得下心?”
可能是喝醉酒的原因,也可能是劉楓生實在太恨羅志勇了,在這件事情上,他徹底失去了理智,想着能拆散他們兩口子,他竟然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此刻讓他做什麼他都肯做。
許荷在沒確定劉楓生答應她之前,肯定也不會把心裡的計劃告訴他,就只是簡單的回道,“劉先生,這樣,我們合作,到時目的達成,我保你一定可以得到方萍英,怎麼樣?”
可以得到方萍英,是劉楓生一直以來最想做的事情,但是好歹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看出了許荷好似比他更很方萍英他們,便不由得問,“你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劉先生,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些,而且我也不瞞你,我之所以弄成這樣,全是靠方萍英和羅家人所賜,你說我能咽的下下這口氣嗎?”許荷當着劉楓生的面,雖然說的很是簡單,但是眼裡的恨意卻是完全掩飾不住,她幾乎是咬着牙說,“反正我對方萍英的怨恨,就好似你恨羅志勇一樣,我就不想看着他們兩口子恩恩愛愛的過日子,我就必須得拆散他們。”
許荷說完,見劉楓生遲遲不肯出聲,怕他會反悔,她又立即出聲慫恿他,“劉先生,我就不相信,你心裡真的就打算這樣認輸了,你就真的甘心這樣輸給羅志勇,然後自己一輩子就這樣窩窩囊囊的過着日子嗎?”
“不甘心,絕不甘心。”劉楓生被許荷如此一激,原本還尚存的一絲理智全無,他激動的灌下一杯酒,激動的一拍桌子,指着許荷說,“好,你說怎麼做,要是可以,我全力配合你。”
“那我們這樣……”許荷怕隔牆有耳,將自己的計劃簡單的在劉楓生耳邊說了說,完了,還說了句很能定劉楓生心的話,“我保證到時你能得到方萍英,你想想像方萍英那種女人,一旦和你有了關係,她還會和羅志勇在一起嗎?”
劉楓生聽了許荷的話後,眉頭緊緊皺起,雖說他最近是十分落魄,但是他到底是受了高等教育長大的,一直以來也沒做過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許荷說的這件事情在他看來有些嚴重了。
要是真如許荷說的就好,萬一出了岔子,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劉楓生還是猶豫了。
許荷看出了他的動搖,又立即出聲勸着他說,“而且,我是女人,我瞭解女人,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關係,她的心就遲早會妥協。”
甚至爲了讓劉楓生相信,許荷還拿自己打比方,“想當初,我許荷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時候,有模樣,有學問,我要嫁人什麼樣的人嫁不了啊,當初我之所以會嫁給羅志勇弟弟,還不就是因爲被他佔了身子。”
許荷如此一說,讓劉楓生有動搖了,他猶豫着說,“可做這種事情是犯法的,我……”
“劉先生,你要直接承認你怕,不敢做這種事情,就直說,我不逼你。”許荷說完,還極其不屑的看了劉楓生一眼,語氣中滿是挑撥的說道,“這也就難怪,你比不過羅志勇了,要是你這樣膽小,你恐怕一輩子都被羅志勇給壓着。”
“誰說的,誰說我不敢做。”提起羅志勇,劉楓生立即就想起了剛纔羅志勇還在出言侮辱他,瞧不起他,他心裡那股邪氣又突然冒出來了,他當即一咬牙,拍了下桌子,應下來,
“做就做,反正我一直這樣下去,我的日子也是過的生不日死,不如先賭一把,要是能和萍英在一起,我不只是實現了自己的心願,就是現在所有的問題也能迎難而解,我爸也不會說不如羅志勇。”
說到羅志勇,劉楓生更是狠狠的咬了咬牙,道,“那個羅志勇,到時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許荷聞言,高興的不行,立即衝劉楓生豎起了大拇指,“對,這纔像個男人,女人都喜歡這種爽快的男人。”
兩人說到合作,都興奮的眼睛發光,而且越說越起勁,就感覺勝利在不遠處的前方。
甚至,後來兩人說着說着就回去了劉楓生的家。
等第二天一早劉楓生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不着片縷的和許荷躺在一張牀上。
劉楓生昨兒晚上真是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只記得許荷說的兩個人合作的事情,至於怎麼就回來了他屋子裡,兩人還睡在了一張牀上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正當劉楓生起身打算穿衣服的時候,在牀上的許荷也醒了,她看着劉楓生,柔柔一笑,“你醒了?”
說完,許荷便起身坐了起來,起來的時候因爲被子下滑,便露出了許荷光,裸的上身,但許荷完全不以爲然,甚至還就那樣簇擁着被子坐在牀上,沒有絲毫的尷尬。
“嗯。”劉楓生卻是尷尬的不行,他立即抓過自己的衣裳快手快腳的穿上,然後支支吾吾的問許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還用問嗎,不明擺着的麼?”許荷語氣有些輕佻的說完,在看到劉楓生臉色變得鐵青之後,她又立即衝劉楓生笑道,“不過劉先生,你不用擔心,這事兒原本就是喝醉酒做下的糊塗事情,沒人記着,我保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傳去方萍英的耳朵裡。”
其實昨晚上兩人到底有沒有做,劉楓生覺得自己腦子裡當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既然許荷如此肯定的說做了,劉楓生覺得自己作爲一個男人,自是也不好說太多。
但許荷能如此爽快,但是也讓劉楓生鬆了口氣,他就只是點點頭,昂着許荷道,“記住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