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後,文少軒便義無反顧的走了。
而他本身的確是很忙,再加上又不是休息日,所以瑾墨和楊思雲都沒懷疑什麼,無奈對視一眼後,便繼續就挑畫的事往下說。
兩人的確‘挺’聊得來,也是總會聊着聊着就扯遠了,不過倒是都是責任心強的人,最後也是沒忘記照文少軒的囑咐挑出了幾幅相對好的畫。
等文少軒真的“忙完”回來後,便就兩人的建議乾脆的挑中了一幅,然後就去付了錢。
瑾墨留着看楊思雲讓人來將畫拆下,然後叮囑着要好好包裝,不出問題的送貨過去。
“我有個朋友不久後也要結婚,到時可以來你這裡挑幅畫麼?”瑾墨臨時起意的挑眉問道。
楊思雲回過頭看他:“當然可以,什麼時候?”
想了想後,瑾墨便道:“大概兩年後吧,他們才訂婚不久。”
楊思雲似是略微一怔,隨即就不由‘露’出笑容來:“那到時你直接過來找我就好了。”
瑾墨當然是說認真的,聞言便欣然點頭道:“好。”
付完錢回來的文少軒,所見到的就是兩人相談甚歡的一幕,不過他並不是一個心急的人,頭開好了那就繼續按着說好的步驟來就是了。
所以也沒刻意說什麼,只是稍微打趣了句:“你們倒是‘挺’聊得來。”
楊思雲輕快的回答:“樑先生很風趣。”
“叫我瑾墨就好,”瑾墨大概的猜到了點什麼,看了文少軒一眼,隨即又問,“我可以跟文少一樣叫你思雲麼?”
“當然可以,”楊思雲笑着應下,而後又想起來的從一邊的臺子上的盒子裡拿了張名片出來遞給他,“有需要的話可以提前打我電話。”
從畫廊出來,回到車上後,瑾墨就還在拿着那張小小的簡單名片看。
文少軒繫好安全帶隨意一瞥後,就不由失笑道:“先把安全帶繫好……一張名片有什麼可看的,把電話給記下來就行了。”
瑾墨聞言就連忙收起名片,將安全帶繫好,輕咳一聲的道:“只是想到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文少軒認真的發動引擎,將車慢慢倒出去。
看了看他,瑾墨略微沉‘吟’着道:“這是立夏讓你介紹給我的人嗎?”
想起樑立夏說的如果他反應還不錯跟對方也聊得來,並主動問起就實話實說,文少軒便頭也沒轉的應下道:“是啊,還可以嗎?”
“……”還真的是,他還以爲就只是來挑個畫,卻沒想到竟是計劃好的。
瑾墨想了想,然後就鄭重的點了頭道:“很好。”
評價這麼高?
回去了樑立夏得知後,亦是十分的不可思議,掛斷跟文少軒的電話後,就直接把瑾墨給叫了過來問道:“你是認真的?”
瑾墨一到就習慣‘性’的找有沒有新鮮吃食,聞言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道:“什麼認真?你是說白天那個‘女’孩子嗎,她‘挺’好的,可以認識一下。”
再次從他自己口中確認,樑立夏便放了心的道:“其實很多‘女’生都不喜歡目的‘性’太強的認識,所以你暫時別急着聯繫她,等着文少軒給你安排下次見面。”
“需要這樣麼?”瑾墨從冰箱‘門’後頭探出來,“不能發短信打電話,也不能去畫廊找她?”
“最近暫時別,等再過幾天看安排。”樑立夏再次強調道。
瑾墨聽了就不由還有些失望的道:“哦,我還想說明天再去逛逛。”
看來這回是真上心了,樑立夏也不管他到底是比較想去畫廊逛逛,還是去看楊思雲,頓時就好奇心大盛的道:“先別折騰冰箱了,待會我給你做吃的……你先過來跟我說說下午的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到她說會做,瑾墨就乖乖的只拿了個蘋果洗了,然後過來坐下說起來。
他先是說了一堆關於畫廊的事,而後才真正說起了楊思雲她穿着有些寬鬆的針織衫,搭配淺‘色’長裙,頭髮柔順的垂在一邊,似乎有些怕冷還臨時去拿了個灰‘色’大披肩圍着,整個人安安靜靜的,說話聲不大聲音很柔和。
笑起來的時候右邊臉頰會有個小酒窩,眉眼裡也像是閃着微光一般。
最重要的是,跟她好像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畫的方面的見解,寓意的認知,還有一些枯燥的專業知識,由她來說都變得悅耳動聽。
而且她還說他風趣,比起之前任琦說的有趣要好。
樑立夏聽完後,就表示瞭然的道:“看來她對你印象也不錯,之後把握住機會,儘量先變熟悉起來,然後再自然而然的單獨約人出來,出來次數多了且每次都很開心的話,就說明有戲了。”
“就像你們一樣嗎?”瑾墨說着還不由瞥向了再自然不過的開‘門’進來的顧長安。
不等樑立夏說什麼,他就起身道:“我先回去,下次再來蹭吃。”
看着瑾墨直接走了,顧長安走過來坐下問道:“今天進行得還‘挺’順利?”
“是啊,”樑立夏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他對‘女’方的評價特別高,我跟文少一致認定有戲,準備着走下一步了。”
顧長安摟住她的腰側輕輕一捏:“是嗎?那是不是先把這事放一放?”
“誒?”樑立夏轉頭看他,“爲什麼?”
顧長安烏黑的眼眸定在她臉上,隨即沒有回答,而是徑自付諸了行動。
‘吻’落下來的時候,樑立夏還不由睜大了雙眼,等到‘脣’舌‘交’纏,熟悉的感覺襲來,她纔不由得閉上了眼,半仰着頭承受這個‘吻’。
顧長安微微將人壓在了沙發上,漸漸加深了‘吻’,手也沒閒着,從腰側一滑,便掀開衣襬探了進去。
先是稍微的試探讓她習慣這種觸碰,不再微抖着身子要避開,然後就順着她光‘裸’的柔滑背部一點點往上。
到關鍵時,卻還是被她及時的察覺,手落下來微微去推他的手臂,從‘脣’邊溢出模糊的聲音:“別……”
他的手略微一頓,隨後便聽話的滑下來,停在了盈盈可握的腰間。
一‘吻’結束後,兩人都是有些氣喘。
熱烈的呼吸互相糾纏着,室內的空調都是吹不散。
顧長安卻並沒退開,‘脣’滑到一邊耳垂,然後再往下輕輕廝磨着,隨即就又再度覆上她的‘脣’索取更多。
一室旖旎,在夏夜裡曖昧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