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特殊人質,所以李玉嬌並沒有被和其他年輕的姑娘婦人們綁在一起。
她和杜儼之兩個直接被扔上了一輛驢車,顛顛簸簸的就往山賊的地盤兒去了。
路上李玉嬌也有想方設法,想將杜儼之給弄醒,不過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連哼哧聲兒都沒發出半點來。
這讓李玉嬌不禁感到擔心起來,畢竟杜儼之的腦袋曾經受過傷,剛纔那個胖大娘又往他頭上敲了一下,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等到了山賊的山寨,李玉嬌和杜儼之兩個很快就被卸了下來。
李玉嬌本來還以爲自己很快就要被帶去見這幫山賊的大當家,好談贖金的事情。
可是沒想到她和杜儼之很快就被扔進了一間破屋子,外頭守了一個人就算完事。
不多時,外面就傳來了男人的****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這些聲音聽在李玉嬌的耳朵裡,讓她感到噁心又膽寒。
從前的時候也聽說過有山賊,只不過這樣明目張膽的洗劫村莊的倒是不常聽到,這南北兩齊分立,也不知道如今外頭的世道究竟是怎樣。
現如今她也只能等到杜儼之醒來,然後再和他商量商量對策。
但因聽了那山賊說了關於謝鶴江的那句話,心裡難受的不是滋味,只好強迫着自己閉上眼睛睡覺,也好恢復一些體力。
天麻麻亮的時候,杜儼之先醒了。
等他發現了自己的處境,又回想起在胖母女那裡遭的罪,不禁罵了一聲娘。
李玉嬌就是被這罵孃的聲音給驚醒的:“還知道罵人,看來腦袋瓜子沒被敲壞。”
杜儼之忙朝李玉嬌的方向看了過去:“你沒事吧師妹,都怪我多喝了幾杯。”
“不怪你,”李玉嬌.小聲的道,“她家女婿在全村人公用的水井裡都下了毒,要是真想算計我們的話,我們不設防備又哪裡能夠察覺。”
杜儼之嘆了一口氣,便又小聲的問道:“那我們現在是在那裡啊?”
“在山賊的老窩。”
“啊?”杜儼之驚訝道,“怎麼又跟閃着扯上關係了?”
李玉嬌便小聲的將杜儼之昏睡過去後發生的事情講給了他聽。
杜儼之聽罷,鬆了一口氣:“在這比在那胖大娘一家好啊。”
李玉嬌有些奇怪的盯了他一眼:“你怎麼這麼說?”
“那可不是嗎,不然你覺得她們母女會放過我?肯定污衊我壞了她女兒名節,要我留下來給陪她女兒生孩子。”
李玉嬌笑了下,算是給了杜儼之這番話一點反應。
杜儼之收了臉上玩笑的表情,道:“終於見你有點笑臉了。”
“師兄有心了。只是我之前聽那個山賊說,謝大哥人已經沒了。”
“山賊的話你也信?”
“不然武館怎麼會是平正在打理?”
“平正是你們武館大徒弟吧,你想啊,謝大哥如果封侯拜將了,怎麼還會親自去管一個小小的武館,自然是交給得意門生了。”
“其實我也知道武館什麼的只是小事,只是這兩年你我都不在大齊國的地界上,那山賊知道的自然比我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