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站在一旁,雖然看不懂裴昭寫的字是什麼意思。
但是卻能聽懂他說的話,訝異的問道:“原來你這麼厲害啊?”
接着聲音又低了下去:“那你怎麼還落的今天這個樣子。”
裴昭擡頭,望着白荷笑了笑:“這是天註定,要不然怎麼有緣遇見你們?”
說是‘你們’,其實眼裡由始至終只有白荷一個人。
李玉嬌見狀,微微笑了笑,說:“那我過兩天就帶着你的手信去那邊看看。”
裴昭在信的末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後,把那張信紙拿出來吹了吹,疊好遞給了李玉嬌。
然後又拄着柺棍站起來,去自己的包袱裡翻出來一塊玉佩:“這是信物,掌櫃的到時候一看便知了。”
李玉嬌一時沒接,心有疑慮,笑着問:“這麼神秘?”
裴昭苦笑:“算是故人吧,我如今的狀況李大夫不是不知道。”
“好,我明白了,這玉佩我一定親手幫你送到。”李玉嬌爽朗接過了裴昭手中的物件,放在掌心,稍微看了一眼。
那樣一件無暇美玉,靜靜的躺在李玉嬌白嫩的手心,白荷見了,一時感慨起來:“真好看,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配飾。”
“那等年底咱們開了酒樓,賺許多錢以後我們一起去買。”
“那還是算了吧,”白荷搖搖頭,“鋪子裡成色不如這樣的我也看了不少,那樣的都貴的要死,何況這麼通透的。”
裴昭聽了,眉頭微微皺起,忽然滿含歉意的對李玉嬌:“不好意思李大夫,我忽然想到拿這塊玉佩過去似乎不太妥當,一封手書足矣。”
“哦?”李玉嬌挑了下眉。
不過這東西是裴昭的,故人也是裴昭的,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李玉嬌便把東西給還了回去。
又道:“現在這裡謝過你了,我就先出去了。”
“那我也走啦!”白荷跟在李玉嬌身後,回頭歡快的對裴昭說。
裴昭頓了頓,終於在白荷快要跨出門檻的時候喊住了她:“白姑娘留步。”
“嗯,怎麼了?”白荷立即回頭。
李玉嬌與白荷對視一眼,道:“你們說,我先走了。”
“哦。”
又問裴昭:“什麼事啊?”
裴昭見她歡快如同樹枝上跳躍的鳥兒,不禁彎起了脣角,拄着柺杖就要往她那邊去。
白荷忙擡手製止他:“唉,好了好了,你別過來,我過去就是。你這腿還是小心點兒的好。”
她說話間,人已經來到了裴昭的身邊。
裴昭看向白荷。
白荷忽然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一開始她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後來她明白了。
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被裴昭給感染了,他現在就是這樣的,他胸膛上下起伏着,他呼吸緊促了,很快似乎還能聽到心跳的樣子。
“什……你叫我來有什麼……”
“你喜歡嗎?”裴昭忽然把手中的玉佩遞到白荷眼前。
緊張又期待的問,“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