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把這裡的畫卷全部看完,陳翠萍緩步走了過來:“鳳兒,奶奶就厚着臉皮像你討要幾幅畫,到時候我想在咱們住的地方設立一個宗祠!”
王若鳳微微一愣但是緊接着就笑了:“奶奶,說什麼呢!既然是宗祠,那麼宗祠的畫肯定不能是這樣的,我會重新畫過!不過爺爺的樣子——”
“你爺爺的樣子,你母親畫下來過,我們王家的人也算是有根了!”
王若鳳認真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大家笑着道:“奶奶,您看咱們的宗祠就按着這樣設計吧,通道里放着咱們家的一些重要記事,這樣可以麼?”
陳翠萍點了點頭顯然很滿意:“好!就按鳳兒說的辦!”
“鳳兒,能爲我畫一副你孃的畫麼?”
王若鳳點了點頭緩緩走到書桌邊上,在書桌邊上的畫卷裡,抽出了一副畫卷輕輕遞給了王詹文:“其實,媽媽的畫卷我是花的比較多!”
翼風看到這裡收錄的一些其他畫卷,他緩緩伸手取出了一個,剛一打開臉色就微微變了,看着花中的人物翼風的手微微一顫。王若鳳轉過身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而此刻王友祿正好走了過來:“這是誰啊?鳳兒,這一男一女的衣服也好生奇怪!”
翼風緩緩的將畫收了起來:“興許是鳳兒畫的玩的吧!”
王友祿點了點頭,但是細心的他又怎麼會看不出翼風的不對,轉過身看了看微微有些愣神的王若鳳。輕輕搖了搖頭。招呼着大家都離開了。
等到大家都走了王若鳳緩緩拉住翼風的手,慢慢的向着對面的一面牆壁走去,當兩人走到牆壁的近前,這裡忽然幻化出一條通道:“我的過去!我的一切都在這!你要看麼?”
翼風輕輕伸手圈住了王若鳳:“我不看!不管你的過去是什麼。我不介意!我只知道現在的你,心裡有我!”
王若鳳拉着他緩緩走進了通道,這條通道所畫的建築,服飾讓翼風看的大爲驚訝,很多東西他都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畫上的人物和畫卷下面的小傳卻很清晰。
翼風的腳步隨着王若鳳緩緩走過。很多地方當翼風的手觸碰過去的時候,王若鳳都會輕聲的解釋着,爲什麼要畫下這些,其實也是因爲她的失憶,在她的記憶中她只記得這些,再到王若鳳和小鬼他們的相遇,知道最後王若鳳躲在房門外聽到裡面的對話,第二天的莫名死亡看的翼風一陣心疼。
“他不懂得珍惜你的好!我不會!我永遠不會放手的!”感受着翼風溫暖的懷抱,王若鳳輕輕笑了起來:“別這麼激動!我知道!你難道不想看看另外一條通道是什麼?”
翼風驚訝的看着王若鳳,當王若鳳領着翼風走了進去。他就看到了,王若鳳在森林裡救下了小浜的畫面,還有如何救下他,帶着他東躲西藏,又是怎麼來到了君沙城,面對城外的戰亂!
看着這一幅幅熟悉的畫面。再看着王若鳳下面的小傳,翼風的手慢慢放鬆下來,漸漸的臉上多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輕伸出手將王若鳳攬入懷中:“原來你以前是這麼看我的!我那時候就有那麼傻麼?”
王若鳳抿嘴輕笑:“傻啊!當然傻!不然怎麼會跟在我後面呢?你是男孩啊,當然要站在我前面啊!”
“那從今以後讓我站在你前面好不好!”
“好!只要你願意!”王若鳳輕輕笑着,擡起頭看着翼風,帶着他來到了學院的畫卷前:“你是笨蛋!早在你爲了救我宣佈身份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一直以來我都在等你親口告訴我,我以爲你是不願意見我的!”
“是。我傻,我不該爲了那些人讓你等了這麼久!但是我也吃醋,我吃醋你爲什麼對所有人都那麼好!你看,你對三皇子,你對赤元繼他們都是這麼的一視同仁。獨獨對我——”
“怎麼不說了?獨獨對你怎麼了?”
翼風忽然笑了:“原來真的是我傻!你明明很早就提示我了,對他們都一樣獨獨對我區別對待,我竟然還一直在吃醋!”
王若鳳輕輕笑了笑,揮手間將隔壁的通道封了起來:“那條通道已經被我封死了再也沒人可以進去!哪裡的畫和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剩下的都是這個世界的美好!”
王若鳳緩緩轉過身卻迎上了翼風的深情一吻,微微愣神間只感覺到一股專屬於翼風的氣息充斥在鼻息間。那顆早就被暖化的心這一刻徹底對着翼風敞開了心房。
過了許久脣分,王若鳳的臉龐微帶着一抹潮紅,直接閃身消失在通道,翼風淡笑着跟了上去兩人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依然是手拉着手。
陳翠萍笑着道:“我看啊!你們兩可以早點訂婚了!”
王若鳳急忙鬆開了翼風的手,直接挽住了陳翠萍的胳膊:“奶奶,你這是笑我呢?我可不幹!祠堂的一些畫我都已經收到了左邊的大殿了!回頭我就親手掛起來!”
陳翠萍笑着點了點頭:“好!好!你親自安排!都聽你的!”
一家人在一起說說笑笑,不一會王若鳳就帶着大家來到了祠堂,這會黃石也將一些製作牌位的東西送了過來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看了一眼天命竟然在這眼神中略帶驚訝。
“我滴個乖乖!天命該不會和鳳哥兒是一家人吧!怎麼這種家族大事他還留在這?這要是真的,那就是大事了!”
不一會天命幫忙雕刻出了所有的牌位,這中間還放着桃源村百戶人家共同的牌位,這些人王若鳳也沒有忘記,整個祠堂現在的人不多,但是王若鳳知道以後會越來越多,只是這個時間可能會有點漫長。
看着這些牌位大家集體上過香後,陳翠萍緩緩看着王若鳳畫出來王天一的畫像,笑着道:“他肯定想不到,他替那個人死,竟然錯過了這麼多的事!他一定也想不到我們王家竟然能成爲一個大家族!”
王詹文和王友祿伸手扶住了陳翠萍,一家人對着王天一的畫像再次行過禮,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