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傻丫頭,人家都看着咱們呢。”
司馬瑨不好意思了,拉着趙菲的手就往醫院門外走。他的肩上,則橫挎着趙菲住院的行李。
“去哪呢?阿瑨?”
司馬瑨明白趙菲問他的意思,是回宿舍,還是回出租的套房裡。
“我和謝老師說過了,你以後就不住校了,他也同意了,我幫你把宿舍的東西都搬到套房了。”
趙菲沒想到司馬瑨把自已的私事都安排好了,不禁又是一陣溫暖。兩世爲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讓別人爲自已安排好一切、她只要安心消受就可以的福份。
沒想到,這一世會遇上司馬瑨。
“阿瑨,你對我太好了。”
趙菲的臉上溢滿了濃濃的幸福感。
“來,我把邱智巍的車開來了,咱們上車吧,你才病好,不要走路了。”
司馬瑨的細心,真是無處不在,讓趙菲一時恍然如夢。
“晚上啊,咱們先別開夥,我們到外面吃頓好的,行不行?”
司馬瑨小心地把趙菲扶進車裡,就象她是一塊隨時會被打破的精美瓷器一樣。
“阿瑨,不必這麼緊張,我的身體棒着呢,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已象個老太太或者小嬰兒似的。”見司馬瑨如此小心地對待自已,趙菲不禁脫口而出,“你不要把我寵習慣了,萬一哪天你不能寵我了,我會難過的。”
“我愛的女孩就是用來寵的,寵到你無法適應別人。”司馬瑨得意的一笑,“至於你說的,不會寵你的情況,永遠不可能出現。只要我司馬瑨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獨寵你一人。這種話,這輩子是我司馬瑨第一次說,也是隻有對你一個人說。和我在一起,你就是我的唯一。”
趙菲的臉熱辣辣的:“阿瑨,你真好!”
“必須的。我母親和父親就是這樣,雖然現在我母親不在了,但是父親卻一直沒有再娶,我知道,他心裡一直襬着我母親的位置,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人進來。”
司馬瑨凝神望着遠處,想起父親的案頭擺着母親的相片,每天都要拿起來看好幾次的情形。
以前他不懂,一張冷冰冰的相片有什麼好看的,直到找到了趙菲,明白了什麼是刻骨銘心的愛情,他才理解了父親。
“阿瑨,別難過。以後我也會一直對你好。”
趙菲坐在副駕上,回頭看着司馬瑨線條分明的側顏,看到一抹憂傷的神情掠過,讓她心裡跟着一陣心痛地悸動。
趙菲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司馬瑨握着方向盤的手背,讓內心的溫暖和愛傳遞給他。
車子駛到興民小區的樓下,司馬瑨對趙菲道:“沒有電梯,我揹你。”
“不要,四樓啊,你會累慘了。”
“才四樓呢,我負重訓練三百斤都要跑幾十公里。”
司馬瑨一臉我不是吹牛的神情,硬讓趙菲趴到他背上,然後揹着她往樓上走去。
趙菲開始也沒覺得什麼,肌膚之親又不是沒有過,不過,等她把整個人都趴到司馬瑨的背上時,這才覺得有點……
司馬瑨揹着趙菲往四樓走去,趙菲雖然165公分了,但是卻還不到一百斤,司馬瑨就算揹着她,也覺得輕若無物。
但是,不對呀,有兩團軟軟、滑滑的物體在後背上,壓着他,頓時讓他身體一陣酥麻。
“阿菲,你放什麼在我背上了?”
司馬瑨不禁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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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我沒有啊?”
趙菲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但隨即就明白了:
“壞蛋,司馬瑨,你也這麼壞。”
“什麼嘛,我哪壞了?我對你最好了。”司馬瑨一臉委屈地道,“揹着你也不老實,讓我看看,你到底放了什麼在胸口。”
司馬瑨還真地在樓梯的轉角放下趙菲,想要“破案”。
“你個傻瓜,再這樣我生氣啦!”
趙菲滿臉通紅,司馬瑨瞥到趙菲胸前鼓起的那兩團,突然才恍然大悟,他吞了下口水,臉“騰”地變得通紅:
“阿菲,是我不對,我沒想到,你竟然發育了。”
這話一出口,連司馬瑨也覺得自已說得不對了。
“什麼叫我竟然發育了?我本來就發育了好不好?”
趙菲不樂意了,雖然她瘦,但人家她也有胸啊,雖然不至於“波濤胸涌”,但也不是太平公主。
“好好,你發育得很好。”
司馬瑨的話,招來趙菲的粉拳在他肩膀上亂捶了一頓,司馬瑨知道自已說錯話,只能憨笑着承受。不過,趙菲當然打得一點也不用力,充其量,就象給司馬瑨撓癢癢似的。
“誰呀?這麼吵?”
這時,樓下有人打開門,探頭向上看過來。
趙菲和司馬瑨嚇得一吐舌頭,兩個人趕緊隱進樓道里,聽到下面的鐵門關上了,這才偷偷走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趙菲無論如何也不肯讓司馬瑨背了,她說:
“這裡也就差一層樓了,我要自已走上去。”
司馬瑨知道自已失去了一個大福利,只好一臉可惜地道:
“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們冬天的衣服都挺厚的。”
“那你還想怎麼樣?”
趙菲嗔怪地看了司馬瑨一眼,不再理會他的哼哼几几,直接往四樓走去。
司馬瑨見打動不了趙菲,只好跟在她身後,小心地呵護着她。
到了四樓,趙菲打開自已那一套的房門,見裡面從宿舍搬來的東西都一一歸位了,地板什麼的也打掃得乾乾淨淨,真是殊爲不易,正想表揚一下司馬瑨,卻見他往樓下走了。
不一會兒,司馬瑨再次上樓,把車裡趙菲的行李搬了上來。
“你燒水,我想喝茶,現在先去洗個澡,把醫院的黴氣洗掉。”
趙菲看到司馬瑨坐在沙發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已,趕緊使出36計,走爲上計。
果然,司馬瑨有了事情做,便把那點小心思甩開了,高高興興地洗起茶俱來。
等司馬瑨把水燒開,趙菲也洗澡好出來了,剛纔熱水澡的溫潤中出來的她,烏髮如墨,脣紅齒白,全身散發着一股浴後新鮮的清香,讓司馬瑨頓時又心猿意馬起來。
“阿菲,真希望咱們趕快到20歲。”
司馬瑨忽然說。
“爲什麼?從容享受時間不好嗎?”趙菲奇怪地問。
“好是好,我想快點可以娶你。”
司馬瑨認真地道。
愛也愛了,表白也表白過了,但是這還是司馬瑨第一次明確地說要娶她。
趙菲心裡涌起一股暖流,她在司馬瑨身邊坐下,雙手主動環着他的腰,道:
“如果是這樣,我也想快點到20歲。”
司馬瑨緊緊攬住趙菲,當手觸及到她頭上的溼發時,他才恍然道:
“我幫你吹頭髮,這麼溼溼的可不行,屋裡也沒暖氣,你病剛好,很容易再發作的。”
司馬瑨說着,起身找到吹風機,把插頭插到茶几邊上,然後幫趙菲吹起了頭。
“阿瑨,你學過理髮嗎?這手法好專業。”
趙菲享受着男朋友的伺候,高高興興地調侃道。
“你別說,我還真學過。這也是我們的必修技能。”
司馬瑨得意極了。
“你們什麼都要學嗎?對了,是否真的存在美女間諜啊這樣的人物?”
趙菲對司馬瑨的背景越來越清楚,所以纔會這麼問。而且,對於這個問題,她的心裡也很期待,司馬瑨是不是因此也很有經驗呢?如果是,那……
“美女間諜?當然有啦。我們有一個課程就是誘惑與反誘惑,不過,我可是拿全優的。”
司馬瑨一點也不臉紅,得意洋洋地道。
“什麼?全優?意思是說你擅長誘惑了?”
趙菲怎麼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充斥在胸腔裡。
“不是啊,我最擅長反誘惑了。我們組裡的人都說我,任何美色都吸引不了我,因爲我全無反應。”
司馬瑨已經把趙菲當成至親的人了,所以毫無隱瞞,而且是轉述別人的話,他說出來可是一點也不費力的。
趙菲使勁忍着,不讓自已笑出來,但這實在是太好笑了,趙菲道:
“阿瑨,人家這是誇你嗎?”
“當然。不管對方怎麼搔首弄姿,在我眼裡都是木頭一塊。”
司馬瑨見趙菲的頭髮幹了,便關了吹風筒,走到近前一看,趙菲的臉都憋紅了,他奇怪地問:
“阿菲,你爲什麼好象很想笑的樣子?想笑就笑唄,你憋什麼呢?別把自已憋壞了。”
“阿瑨,你真的不明白?”
趙菲想說的是,你真的不明白別人這樣是在嘲笑你,卻一時不知道如何委婉地表達。
她當然知道,司馬瑨不是沒有反應,估計是對別的女人沒有反應吧?因爲,每次和司馬瑨貼身緊緊抱着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某一處變得火熱和騷動起來。
只是,司馬瑨擅長剋制自已罷了。
“不明白,到底怎麼了?看你,笑得象個小狐狸似的,肯定沒好事。”
司馬瑨不幹了,他非要趙菲說個明白。
趙菲不肯說,笑着躲避他,司馬瑨只好緊緊地抱着她,然後問她: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哼哼……”
“哼哼什麼?”趙菲當然不怕他。
“我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說完,司馬瑨的臉就和趙菲貼近了。趙菲聽到司馬瑨說:“你還真當我不知道你笑什麼嗎?”
接着,她的脣就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