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時候葉娓跟秦歡兩個人一起出去了,本來葉娓是但是從某些角度來看自己還是應該給秦歡這個情面,他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而且自己的用那些股票換的那棟樓自己並沒有花上多少的錢,秦歡只是收了一部分,其餘的全部轉給了羅開,而羅開又把股份交給了葉娓,說是自己打理不好,讓葉娓幫忙打理着,但是這個其中的意思就是另一會事情。看着窗外的景色,葉娓有些疑惑的問道:“秦叔,我們這是去那裡?以前好像沒有從這條路上走過?現在是不是已經快出城?”
“今天晚上去一個比較清幽的地方,我個人比較的喜歡。”沒有多長的時間就看見了車來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莊園式建築,兩個人在一棟樓面前下車,葉娓左右的看看,“守衛的倒是很嚴密?我說這裡的人到不是非常多?不過這裡的環境倒真是非常的不錯,現在的這個季節能看到這樣的景色還真的不多見。”
秦歡對那邊的侍者示意了一下,意思說自己來就可以,帶着葉娓走進了大廳,進了大廳完全就是另外的一種景色,跟外面又是完全的不同,秦歡笑呵呵的說道:“這是一家比較高級的會所,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辦不到的,但是總體上來說這裡還是比較的清雅格調,我個人是這裡的常客,從有了這兒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
兩個人坐在了包間的裡面,秦歡看着葉娓淡淡的說道:“現在終於閒了下來,突然之間才發現自己的年歲真的已經大了,有些事情幹起來真的不是非常從心,好在自己現在也能放手收心,自己的下半輩子只要不再犯什麼特別大的過錯,基本上就無憂無慮,小娓,這個是都是你給幫的忙,我這個人恩怨分明。不能幹人走茶涼的事情,雖然我現在不在這個位置上面,但是隻要你一句話,我無怨無悔。”
葉娓拿起了桌子上地酒杯,“秦叔說笑了,這個還是秦叔你自己的本事,所謂急流勇退,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有太多的人給了我們這個教訓。不過秦叔你放心好了我還是比較喜歡秦叔你多請我喝茶,你們總有很多的心得值得我們現在的這一輩子去體味,這個是我們這個年齡所不具備的。”
秦歡點點頭,“小娓。你這個人我到現在爲止還是沒有完全的看透,怎麼說呢你做的事情我都有些瞭解,總感覺疑惑挺大。老實說你也算是世家子弟,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但是你給你我地感覺好像不是特別的喜歡這樣的分類,我也接觸過不少這樣的人,你乾地這些個事情放在他們的身上簡直就是難以想象,我今天用一個朋友。或者是一個其他的身份問一次,這個到底是爲什麼?不然的話我這一輩子都感覺有些難以心安。”
葉娓倏然地笑了起來,把自己的身體往後面的沙發上靠了靠。讓自己感覺更加的舒服一些。“秦叔你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地人。如果我要是像原來的說可能秦叔你會感覺我實在敷衍你,我說點別的。我不知道秦叔你看不看小說,我記得有一本梁羽生地小說,叫萍蹤俠影錄地。”
秦歡有些奇怪,但還是接話地說道:“你說的這個我還真地看過,不過已經好多年,如果你不提起的話恐怕也已經忘記,難道小娓說得是張丹楓?亦狂亦俠真名士,能歌能哭邁流俗的張丹楓?”說着秦歡還特意的看看葉娓,然後有些感嘆的說道:“難道小娓你欽佩他,說起來你們兩個人還真的很有相似的味道。”
葉娓呵呵的笑了起來,自己也聽出來秦叔的最後一句話又擡高自己的意思,搖搖自己的頭,“秦叔你太擡舉我了,我自問還做不到那種程度,還有那個畢竟是虛幻出來的東西,人格等等的東西都太過於的細緻和完美。我想說的是書裡面的另外一個人物,叫做畢道凡,他們家的規矩是十六歲成人之時出門,十年爲僧、十年爲丐,然後才能長髮還俗成家立業,看到了這裡我對這個感觸特別的深,拋出小說故意的煽情,我感覺這樣的做法實在是令人佩服,雖然其中有些地方讓人感覺不妥。”
秦歡一聽葉娓這麼說,好像突然醒悟了什麼,然後低聲的說道:“十六歲離家,在這個之前過得基本上都是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但是一出家門以後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要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奮鬥,而且這個還不算完,更加突出的是十年爲僧,十年爲丐,那個又是一種怎樣的生活,可以說是兩個極端,反差特別的大,不過要是真的歷練出來的話,這個一般人都是比不了的,真讓人佩服。我知道要是放在我自己的身上,我肯定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意思是指我可以做,但是你要是讓我的兒女去做,我覺。”說着搖晃着自己的腦袋,“我感覺有點過於的殘忍,這個那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太可怕了。別說是十年,就是他媽的十天我也不能忍受。”
葉娓拿着酒杯在那兒來回的搖晃,眼睛盯着裡面的酒水,“由檢入奢易,由奢入檢難,一樣的道理,這個是兩種思想的互相轉變,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的。我現在可以不誇張的說回老家以後我也一樣可以去放牛,餵豬,割草,打藥等等。可能大部分的人現在都放不下這個身價,我不這麼的覺得,人與人之間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樣的勞動,都是一樣的奮鬥。有意的或者無意的把自己剝離出去是一種自身的隔離,至少我的看法是這個樣子,這個是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所以我做不成你這樣的人,看來我自身的認識還是有點狹義,以後這個要好好的改改,世間草莽多英雄,這個話現在說起來可能感觸就更加的深一些。原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你不是一般人,現在跟你探討一番之後就更加的感覺深刻。我比你長上一輩,所以有些事情的看法還是顯得保守一些,在這個方面我對你很有心得。我的老婆就是我的原配,我跟她感情可以說是相濡以沫,不離不棄。人都是一種感性地動物,在這個方面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說,你聽也好不聽也罷,就當作我發發牢騷。”說着給自己點了一個煙然後淡淡的說道:“我的那個身份,可以說要什麼的女人都有,什麼大的,小的,普通的。白領的等等,只有我不想要地沒有說我得不到的,但是我在這個方面佔的非常少,有的是被迫。有地時候是生理需要除此以外我從來都不,我原來的時候也常常的跟我的手下這麼說,你地老婆你的家纔是你的歸屬,外面的只是你偶爾地放縱。當然如果你能同時把幾個mm,,是你的能耐,我無言以對。”
聽着玩笑話。葉娓也跟着呵呵的樂了起來,“這個應該怎麼說呢?我對這個有着我自己地看法,我和楊陽從中學地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爲止。兩個人地感情穩定。沒有出現過什麼電視上你死我活的情節。我瞭解她,尊重她。同樣她對我也是如此。說外人沒有插足這個好像有點不太可能,我儘量地不讓這個往我的身上靠,也儘量的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我覺得找一個跟自己知心相對的人是這輩子的幸福,她可以跟你一起擠在茅草屋子裡面,爲你辛勤的洗涮縫補,也可以坐在高樓大廈裡面幸福玩樂。”
兩個人在包間裡面說着一些個人情事故,彼此的互相感嘆唏噓,有的時候這個也是一種經歷和成長,正說笑着呢?突然門砰的一腳被狠狠的給踹開了,屋裡的燈光同時的給打亮,把屋子裡面照得特別光彩。葉娓看看秦歡,秦歡看看葉娓,兩個人突然的對笑了起來,事情來的太快太突然,讓兩個人都有些感覺莫明其妙了。
不過兩個人都是經歷過場面的人物,誰都沒有站起來也沒有向門口看去,甚至連身體都沒有動,還是跟剛纔的樣子差不多,該幹一些什麼就幹一些什麼。葉娓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盒,敲了兩下從裡面彈出了兩顆,遞到了秦歡的面前示意了一下,然後拿了過來又給自己點了一顆,悠然自得的享受了起來。
剛剛吸了一口,就聽見了門口傳來了一陣笑聲,“我靠?不是說人都滿了嗎?怎麼這裡空出這麼大的地方?我操!拿我們這些個弟兄不當人唄!經理那兒去了,跟我他媽的爬過來說說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媽的要是不說出個道道來,我今天就放了你的風箏,我他媽的可是好久都沒有動手,正好想找個人給我練練手。”話剛剛的說完,就看見了一個西裝筆挺的人走了進來,有些複雜的看着門口的一些人,又往裡面的秦歡和葉娓看去,其實他的心裡面也是一直的嘀咕,裡面的秦歡是什麼人自己太瞭解不過了,雖然不是一個道上的但是大家從來都沒有紅過臉,而且秦歡這個人做人處事都十分的地道,可是自己收了錢還有更煩躁的是自己的把柄被人家給掐在手裡,自己自己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希望王家的大少爺能看在自己盡心盡力的份上給自己一條活路,不過這個時候說這些個也都已經晚了,懷不該當初。現在是前有狼後有虎的,硬着頭皮上吧!轉過來一想雖然他秦歡是黑道的龍頭老大,但是他現在畢竟是一個人,難道他還能一個打十個,把所有的人都給放躺,就算這樣今天晚上還有着其他的準備,看來過了今天晚上道上以後
秦歡這個人存在。
一步一步的來到了秦歡的面前,然後俯下了身子悄悄的在秦歡面前說道:“秦爺,你看這個事情鬧的有些過了,他們也是喝多了,我給你兩位換個房間,秦爺你大人有大量,不跟他們這些人計較。”
一聽這個秦歡突然之間的大笑了起來,讓那個經理感覺渾身的毛骨悚然,笑過了以後,秦歡用手對門口的人招了一下手,讓他過來。那個人好像非常的得意,走過來以後還歪着頭看着秦歡,一副蔑視的樣子。一屁股坐到了葉娓的旁邊,“小子,沒有看見爺爺我坐下來,給我他媽的滾到一邊去。”
葉娓感覺這個傢伙有點可笑了。又感覺這個事情有點可笑了。打起了自己的腿也沒有打理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秦歡地連瞬時就陰沉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堪,自己好歹也是龍頭老大,今天竟然有人上來不給自己面子,這個都是無所謂的,但是這個傢伙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子下葉娓的面子,這個就是在自己的頭上拉屎撒尿,真是有點生可忍熟不可忍。
秦歡嘿嘿的笑了起來。“我這個出了名地好脾氣,有事好說好商量,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秦歡出來做事有着自己的原則。夠狠、夠毒、夠義氣。既然今天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小張你告訴你們家吳公子,別給我說其他的,也別告訴我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我秦歡記住這件事情的,操你媽地。還有對面的那個癟三你也聽着,我能讓你能看見明天的太陽,我秦歡就跳城門河。這個是我說得,你媽的。”說着,秦歡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掏出了自己兜裡面的手機。
一看見秦歡這個樣子。葉娓呵呵的笑了起來聲音把屋裡屋外的人都給驚着了。那個經理撲通地一下子跪倒了秦歡的面前,雙手急忙的拽住了他地雙手。而坐在了葉娓旁邊地人也被秦歡地話給驚住了。自己今天來幹什麼自己當然清楚,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試探竟然起到了這麼的一個效果。心下一狠,就把手伸進了自己地後腰。可是還沒有等自己的手摸到自己的傢伙事,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之間不能動了一樣,而且身體也逐漸的開始痠軟痛麻了起來,逐漸的向旁邊倒去。
葉娓把手伸了過去,從那兒掏出了一把傢伙,還有一個彈夾,上下的又摸了一下,從他的身上有掏了兩把蝴蝶刀出來。一看見葉娓從那個癟三身上掏出的傢伙,秦歡的眼睛一下子就蹬大了,也不管那個什麼,出來就是一腳直接的悶在那個經理的腦袋上。“小娓,找牆角里面躲躲,我馬上叫人。”
葉娓拿出槍的時候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在秦歡剛說完話就拉着一把秦歡,把他的身體往牆角那邊甩了過去,同時把那個經理抄在了自己的手中當起了擋箭牌,手裡的槍也響了起來,因爲門口已經有五六個已經開始往外掏傢伙了。
雖然自己點到了三四個傢伙,但是門口的那些個人好像都不要命了一樣,葉娓急忙的往牆角那兒閃去,但是胳膊上還是被劃了一下。秦歡一看,連忙把那個已經死的差不多的經理的領帶給摘了下來,給葉娓繫了上去,同時急切的問道:“小娓,你有沒有事,感覺怎麼樣?”然後咬了一下牙,“電話打不通,看見這幫傢伙想要那我開刀,我自己出去就行了,小娓你就不用管我,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我。”
葉娓嘿嘿的一笑,“得了秦叔,都這個局面還說這些個沒用的,就算你出去了恐怕也是一樣的後果,還是我們兩個人拼一下,說不定能殺一條活路出去。”說着看看自己的左胳膊,好像並沒有太大的事情。兩個人並沒有完全的站在牆角里,而是中間靠前的一點位置,葉娓用左手在兜裡面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一樣的沒有信號。“我說秦叔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竟然都動用這樣的器械,看來今天是不死不罷休的局面。我也好久都沒有幹過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手都有點生疏。”
也沒有等秦歡說話,把自己手裡的槍的彈夾都交給他,然後對門口指了一下,外人的人因爲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被葉娓給撩躺了好幾個,所以現在都躲在了門口商量着對策,葉娓悄悄的蹲了下來,讓秦歡扶住那個屍體當作兩個人的擋箭牌,自己把他的兩個鞋帶全部都給解了下來,系在了一起,然後把兩把蝴蝶刀分別的幫在兩頭,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已經開始往裡面衝人,秦歡手裡的槍也隨之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