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很早的時候,葉娓已經收拾起牀了,悄悄的來到了廚房,準備着早餐,沒有多久的時間就看見自己的大伯還有父親兩個人就已經是走到了客廳裡面,兩個人也都是換好了各自的衣服,兩個人的表情都是稍微的有些激動和緊張。
吃過了早飯以後,葉娓也進屋換了衣服,一身布衣還是一雙布鞋,穿好了衣服以後,一行人才上了車,朝着老家走去。還沒有到院子的時候,葉娓就已經轉過頭來看着自己的大伯還有父親兩個人說道:“我看我們還是來的有些晚,車子現在恐怕是進不去了,我們還是往裡面擠一擠好了。”
等葉娓他們下車的時候,孩子們就都已經圍了過來,他們比葉娓來的還要早,包括小兵這個傢伙,今天是他師傅的大日子。過來給父親還有大伯兩個人行禮,然後纔給葉娓問安好,很是乖巧,不過還是莉莉安偷偷的在葉娓的耳邊說道:“這個傢伙純粹是裝的,五叔你可不知道這個傢伙有多瘋狂。”
葉娓看了一下以後,讓楊陽把丫丫和小天兩個人交給了無情和小五兩個人看管着,然後拉着楊陽往姑姑家走去,去看看自己的兩位姐姐。大伯和父親兩個人現在根本就沒有空閒了,他們正和族裡面的人聊着呢?大媽則是在母親的帶領之下扎進女人堆。正好空閒出來自己和楊陽兩個人。大姐和他們家的那位早就已經結婚了,去年的時候生了一個女孩,不知道這次帶回來沒有。二姐倒是處了一個對象,但是卻一直的都處在保密當中,不知道因爲什麼。
上午初陽的時候。大家找到了各自地位置,現在不是看你什麼身份的時候,再說了處了祭祀意外還是家主交替的日子,來的也基本上都是五服以內的人,五服意外的人倒也可以來,但是很多都站在了外圍。
大伯還有父親他們也緊緊是站在了第三排的位置,站在第一排的只有兩個人,自己的三伯還有自己的弟弟葉麟,第二排地是長輩,不過現在在世的也不是很多了。至於葉娓他們,根本就不入流,完全就是後面的後面,不過倒也好,孩子們也都差不多站在了他的身邊。
看着這個場面,後面的雷動很是不解的跟自己的師傅說道:“師傅,不到山上去嗎?就在這裡舉行?”
“這個是祭祀,不是祭祖,祭祖纔要到山上去祭拜祖先。祭祀則不用。祭祖每年一次,但是祭祀卻不同,有可能一年幾次,也有可能幾十年或者是幾百年一次。原來的時候祭祀需要祭廟等等,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這個有兩個說法,一個是耗費,還有一個說法就是越是重要的祭祀,越要淳樸。還有就是祭祀和祭祖是有着很本質地區別,祭祀是爲了祈禱平安,風調雨順。平安一方。祭祖則是爲了懷念祖先,”
雷動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猶豫了半天以後才說道:“師傅,我冒昧的問一句可以嗎?這個是不是有些迷信?”
葉娓呵呵的笑了出來,“這個儀式倒也不是爲了迷信,祭祀是爲了表示葉家還是一樣的團結一致,而且也是開枝散葉,並不是說卻祭祀某個神靈,這個在我們家地族譜上面已經很好的寫明瞭這一點。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是比較的懷疑。你們沒有看見過我們家的族譜,我真的是很難想象,我地祖先到底是處於了一種什麼樣子的考慮,把這些東西都寫在了族規裡面,有些東西我到現在都感覺不可思議。”
這個時候場面也是一點點的安靜了下來,祭祀的儀式也馬上開始了,看着擺上去的肉食,小傢伙倒是沒有出生,可是自己的兒子卻是抱着自己的腿,也不知道他怎麼從這些人逢當中看見的。再看看後面的這些孩子。葉娓搖了一下頭,這個肯定是他們地注意。
看見儀式還沒有開始。於是葉娓很是小聲的解釋了起來,“那個肉食是犧牲,不過咱們現在大都叫六畜,分別是馬、牛、羊、雞、犬還有豕,也就是我們所謂的豬,等一會還有粢盛也就是我們所謂的糧食五穀,當然了祭祀最少不了的就是酒了,不過我們家的酒不是平常的酒,而是用果釀造而成的。”
聽着葉娓的解釋,不僅孩子們聽的很是興趣盎然,連旁邊地不少人也都是很另眼想看,他們只知道上面是那麼些東西,但是你要讓他真地說出一個道道來,他們還真的就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祭祀地儀式並不是非常的長,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結束了,不過在這個過程當中,這麼長的時間當中,這裡的人雖然很多但是卻基本上沒有人發出任何的聲音,大家都是非常的誠
等祭祀都結束了以後,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撤了,拉着小麟還有幾個人就往屋子裡面走去,進去的有老有少,葉娓就是其中的一個,看着葉娓進去,大伯也是有心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站在自己身邊的五弟,小聲的說道:“你都沒有資格,咱們家我怎麼沒有看見其他的兄弟進去?老六怎麼還呆在外邊。”
老爸微微的笑了一下,也是小聲的說道:“我原來的時候偷聽過,這個的人選是又上代家主指定的,而且還必須由繼承的家主的同意纔可以,我沒有資格,老六雖然是小麟的親爹但是他也沒有這個資格,能進去的人在咱們葉家都有不小的分量。別看我是葉娓的親爹,老實的說我們家那個小子到底有怎麼一個分量,我還真的說不好。”
大伯聽了老爸的話也是一樂,“哎,多少年了,今天又終於的能回到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好太好了。唯一的遺憾可能就是沒有看見父母雙親,不過看着你們這些兄弟,還有我們的下一代我地這個心也確實是沒有什麼遺憾了。”
看着走進來的幾個人,葉娓都還算是熟悉,看了一下放在那邊蒙着紅綢子的木桌,葉娓笑了一下。等大家都做好了以後,纔看見三伯站起來說道:“我年歲以大,實不能掌家主之位,故從五福以內挑選子侄一名繼承家主的位置。葉麟聰明靈慧,實爲家主之合適人選。”看見大家都不再說話了以後。三伯才走到了那個木桌的面前,把那個紅綢子給揭開了。
上面的東西不多,一本書,一支毛筆,一塊硯臺,還有一塊墨,坐在屋子裡面的人恐怕沒有幾個明白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的,其實這個除了有掌控族譜的大權,可以對家族裡面的人除名或者是褒獎以外。還有一個隱含地意思,就是書香傳家,你可以不去考取功名,你也可以去爲所欲爲,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做。那就是讀書。
整個的儀式很是簡單,甚至有些隨意的感覺,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這麼想的,越是簡單就越顯得是對這個的重視。完事以後,大家看着拿起筆的葉麟都上前的鼓勵了兩句,葉娓也是如此。最後才輪到三伯。“葉麟,你現在是我們葉家的家主了,雖然現在地社會家族已經沒有多少的約束力,但是我希望你能把我們葉家的精神繼續的繼承下去,並且給所有的葉家子弟都做出榜樣。如果你不能很好地繼承這個位置,葉家是有權利讓你從這個位置退下來的,而你也必將從這個族譜上面除名,請你好自爲之。”
大家重新的走了出來,不過跟剛纔進去的位置有些不同了。剛纔第一個走進去的是三伯,第二個纔是葉麟,不過現在卻是反了過來,現在第一個出來卻是葉麟,看着葉麟出來,在場的很多人都高聲地喊了出來,大家也是一陣的掌聲。葉麟做了一個很是簡短的發言,但是這個卻是很好的帶動了大家的情緒。
中午的時候,大家就在這個房屋的前後開始了歡飲,葉娓倒是可以進屋子裡面去做。但是他卻沒有。陪着自己的父親還有大伯他們一桌,雖然菜式都是非常的普通。但是大伯還是吃地津津有味。吃過飯以後,葉麟把大伯個單獨的找進了屋子裡面,過了好一會的時間纔看見大伯獨自一個人的出來,不過確實熱淚盈眶的走了出來。
當天的晚上,大伯一家就離開了,老爸一直的站在了那裡,緊緊的握在大伯的手,大伯也是一個樣子,兩個人好半天的時間都沒有說出話來。倒也不是說他們捨不得,這個現在也方便了,兩個人可以隨時地通電話,大伯也可以隨時地回來看看,兩個人更在乎的是感情,還有兄弟地情分。
葉娓在家裡面住的差不多兩個星期的時間,葉娓帶着自己龐大的一家人浩浩蕩蕩的開回了BJ,盛大的奧運會就要開始了,葉娓可不想讓自己的父母還有孩子們錯過了這個盛世,這個對於每一箇中國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奧運會結束沒有太久的時間,葉娓就把自己的錢如約的交了出來,很是痛快也很是自然,看着自己的大伯,葉娓也笑着的解釋說道:“還好,真的還好。”
葉順很是注意的看着葉娓的眼睛,最後嘆了一口氣,“我現在不是一名將軍,我用一個長輩的口吻來問你,保君,你跟這兩年的次信貸危機有沒有什麼關係,你幕後所操作的是不是也是這個。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成功了。”葉娓對着大伯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葉順看了一下自己的這個子侄,也是微微的搖搖頭。
回家的路上,葉娓看着開車的葉麟,突然之間的說道:“小麟,你說我們是在成功的路上呢?還是說我們纔剛剛的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