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強制之愛 分節 8
的在寧遠的掌心刷、刷、刷的不亦樂乎。
等手掌上都被塗上印泥之後,樓少御抓住寧遠的手就要往那張保證書上蓋,快要接近接近那張紙的時候樓少御感覺到的阻力,擡頭看向寧遠一副很不願意配合用勁想把手抽回去的樣子,樓少御邪魅一笑然後手下使力再擡起來,手掌印就已經穩穩的蓋在了寧遠親筆寫的保證書上。戲劇已成定局寧遠也只好默默的離開戲劇現場,默默的走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已經得逞的樓少御拎着保證書的一角甩了幾下確定印泥已經幹了,然後小心的折了起來揣在了自己的褲兜裡,一副心滿意足的蠢樣,就差捂着胸口雙眼冒光了。
因爲樓少御印泥刷的太狠,寧遠洗了很多遍直到晚上睡覺前手上還是有殘留的印子。
被樓少御摟在懷裡的寧遠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聽到身後的樓少御的聲音。
“睡着了嗎?”
“沒,差點就睡着了。”寧遠迷糊的應了他一句。
“明天我不回來了,後天一早我來接你陪我一起去祭拜個人吧。”聲音裡是不同於白天的認真和傷感,寧遠這次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雖然好奇是什麼人,但他還是沒有問只是用和樓少御一樣認真的語氣說了個好字。
第二天寧遠下班的時候被臉色陰沉的沈筠攔住了,沈筠默不吭聲的將他拉到了公園的偏僻一角就開口質問:“爲什麼你會和樓家的少主在一起?”
寧遠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上次我來找你,卻看到你上了他的車,告訴我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遠深吸了一口氣才說:“既然你看到了,那我就都告訴你把,省的你胡思亂想擔心我。但是你要跟我保證你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沈筠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頭,寧遠開口把自己妹妹的事情以及他和樓少御的意念之約告訴給了沈筠,聽完之後沈筠沉默了,他知道在這片南州大陸上除了樓少御估計當時沒有人能夠將微微完好的救出來了。
“這段時間你……過的怎麼樣?”沈筠從出生起第一次這麼深刻的覺得自己原來是這麼的弱小,連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能力都沒有……
“我還好,他對我挺好的,只是一開始特別的不適應。”
沈筠上前牢牢的抱住寧遠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你一定過的很辛苦吧……”
寧遠沒有說話,只是作爲迴應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沈筠的肩上,雙手攬上了沈筠的腰,然而他們並沒有發現在更爲隱蔽的地方早已經有攝像頭對準了他們的方向。
“沈大哥,一年之期馬上就會到了,今天我告訴你的事情你就當作不知道,把它放在心裡什麼也不要去做什麼也不要去說好嗎?”
沈筠知道這個發小是在擔心自己,怕自己會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纔會再次要求自己給出承諾,這中無能爲力的絕望感讓沈筠看起來蒼老了不少,他艱難的衝着寧遠點了頭。
寧遠覺得沈筠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似乎不大好,正好樓少御今天不回來他所幸就拿了沈筠的車鑰匙將對方送回了家,到了沈筠家樓下本來寧遠是想直接打車回去的,可沈筠卻開口了說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邀請他今天在自己家吃晚飯,寧遠想了想回去之後也是要做飯的,再說自己的確很久沒有和沈大哥好好相處過了,所以就答應了下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一起去沈筠家附近的市場買了菜。
燒飯的時候他們的默契也還是像往日一樣的好,沈筠挑大樑寧遠打下手很快的一桌簡單卻精緻的家常菜就做好了。飯桌上的氛圍一直都很好就像回到了從前,寧遠的父親還沒有去世的時候。
寧遠喝了點酒有些暈乎乎的,沈筠本來想說讓寧遠今晚就住在他家的,但是寧遠拒絕了堅持要自己一個人回去,沈筠只好幫寧遠叫了車一路將他攙扶進出租車。臨開車前還不忘叮囑寧遠:“到了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回到家迷迷糊糊的給沈筠打了個電話,隨便衝了個澡寧遠就爬在牀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手機的鬧鈴將他吵醒,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快要七點一刻了鬧鈴可能已經響了好幾遍了,寧遠衝進浴室快速的洗漱好出來準備換衣服的時候,電話響了樓少御已經在下面等他了。
對着鏡子查看自己的着裝沒有什麼不妥之後寧遠就下樓了,拉開車門習慣性的衝着車裡面的人說:“對不起,起來的有點晚了。”
“沒事不晚,我也剛剛到。你愣在哪裡做什麼?快點上來現在就要出發了。”
樓少御的話讓寧遠清醒了過來,是他的錯覺嗎?在拉開車門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樓少御眼裡散發出了獰歷的寒光,那種身體的感官對危險的本能排斥讓他在那一刻不由自主的想遠離眼前的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有個人出來真誠的誇誇我,我覺得我今天一定能碼三章。哈哈哈哈!
☆、第11章
司機將車開到了郊外一座山的半山腰上,這座山的風景真的很好。下車跟着樓少御往旁邊走了一會出現了一塊挺平整的空地,順着臺階爬上去之後就看見平臺的正中間有一個墓碑,上面只簡簡單單的刻着林挽清之墓其它什麼都沒有。樓少御上前將拿在手中的花束擺上去,手扶在墓碑上說了句:“葬在這裡的人是我的母親。”
直到這個時候寧遠才知道樓少御要祭拜的人是誰,寧遠所能做的也就是默默的站在樓少御的身後陪着他。
“在我的記憶中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內心十分堅強,她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她一直都很相信樓天海可是很明顯樓天海讓她失望了,他們婚後幾年樓天海開始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爭奪家族勢力上,在我五歲的時候更是爲了得到樓家家主的位置向她提出了離婚去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她很爽快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並且放棄了所有的經濟補償。”
“如果事情能就到這裡結束,或許以今天的角度來看這也能算是一個半圓滿的結局了,可是樓天海太自私了他說他是愛着她的不肯放她離開,然後她就被安排在這裡當時的一棟別墅住了下來,樓天海大部分時間都會來這裡陪她,雖然她也還是像往常一樣經常笑,可我覺的她的笑沒有了以往的那種生氣,她似乎越來越抑鬱。”
“樓天海將她安置在別墅的事情被家裡的那位再娶的正室知道了,一開始家裡那位還能忍忍,可是樓天海頻繁的往別墅這邊跑的舉動讓家裡的那位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那女人對樓天海也是有愛的她不甘於被樓天海這樣直白的利用,嫉妒總是會讓人瘋狂並且會做出可怕的事情。”寧遠觀察到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樓少御雙手的拳頭握的死緊,因爲太過用力指節有些泛白。
“我六歲的生日就是在這裡的別墅過的,那天我真的很開心因爲爸爸媽媽都陪在我身邊,我們一家人都在一起,只可惜僅僅隔了一天我母親就死了,那天樓天海接到報告帶着我匆匆忙忙的趕到這裡的時候別墅都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了,後來安排人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三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焦屍,已經根本分不出誰是誰了。當時樓天海信誓旦旦的在哪裡發誓一定要找到兇手,可是最後查出是他現任的妻子設計放的火的時候,他卻主動下令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知道爲什麼嗎?因爲那個時候他就快要得到樓家家主的位置了,爲了這個位置他已經失去了最愛的女人所以他不能再以放棄這個位置爲代價去替她報仇了。”
樓少御轉過身來看着寧遠說:“知道嗎?越和你相處越覺得你身上那種平和的氣息和我母親很相像。都是讓人不由自主想去靠近的人。”
“今天會帶你一起來這裡,其實是有一些話想認真的和你說一次。我知道你是抱着交易的心態和我在一起的,可我不是。我知道你非常不想虧欠我,當初爽快的答應你的提議是爲了免除你的心裡負擔也是爲了給我自己時間創造更多的機會,而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向你表態你就是那個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我想得到你給的一個機會,你會給我嗎?”
寧遠的心亂了、他本就不是善於拒絕別人的人,更何況眼前這個人爲了救他兩次身陷險境。那一瞬間他覺的如果日子就像現在這樣一直過下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而他心底的那個人是時候該徹底放下了,上一世沒有希望這一世他同樣也不打算去擾亂對方平靜的生活,既然如此不如這樣就一直陪着眼前的這個人吧,等到那一天他如果膩味了自己也就可以毫無負擔、無所顧忌的離開了。
時間過去了許久,寧遠擡頭去看樓少御卻正好撞上那雙一眼望去看不到底的純黑色眸子,此刻那雙眼中有莫名的亮光在閃爍期盼的意味十分明顯,看着那雙眼睛寧遠鬼使神差般的點了頭,在寧遠點頭的一瞬間樓少御眼裡的光達到了最亮值。然後他走過去將寧遠緊緊的抱住,就像他們即將要合爲一體一般。一直盯着寧遠的樓少御沒有漏掉對方眼裡那些掙扎的情緒,好在最後他給出的是肯定的答覆,否則……想到這裡樓少御擁着寧遠的手臂又加重了力道。
臨走前樓少御握住寧遠的手,看着墓碑上的字說:“媽媽,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你總能給我帶來幸運。”
寧遠的心並沒有因爲他自己的決定而變的平靜下來,相反的他心裡的矛盾感和掙扎越來越嚴重,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而未來又會因爲他這一點頭變成什麼樣子。
或許是看出了寧遠的慌亂,晚上臨睡前樓少御對着在自己懷中的人說:“不要想太多,試着相信我好嗎?”
寧遠淡淡的嗯了一聲,聽到迴應的樓少御愉快的輕聲說了句:“那麼睡吧,晚安。”
“晚安。”
自從那一次之後早飯都是樓少御在做了,第二天一早吃過飯要出門的時候樓少御提出他送寧遠,寧遠同意了,昨天剛點頭說給別人機會總不能才隔了一夜就連這點小事都拒絕吧。
寧遠本來想跟樓少御說只把他送到路口邊就行,卻始終沒有好意思開那個口。而樓少御就像看透了寧遠的想法一樣並沒有把他送到享的門口,而是在將車停在了距離享不遠的路口處。
“就送你到這裡了。”
寧遠有點意外的看向樓少御,對方卻坦然的說:“上次你也是隻讓司機送你到這裡的,我想今天如果是司機的話你可能還是會這樣要求的吧?”
“……”
“快去上班吧。”
“謝謝。”
“嗯,快去吧。”
樓少御並不是每天都送寧遠的,只是隔一陣子會送一次,這天寧遠下班正打算往回走的時候,發現樓少御的停在路邊,一般樓少御來接他的話都會提前告訴他的,寧遠走過去拉開車門說了句:“今天怎麼沒說你會來啊?”
說完才發現駕駛室裡面坐着的是司機,而後排責坐着自從上次在醫院一別就再未見過的樓父樓天海,一時間寧遠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到後邊來坐,我有些事情要找你。”
寧遠哦了一聲,順從的打開了後邊的車門坐了進去,寧遠上車的同時那位司機打開車門站到了外面。大約十幾分鍾之後他才從車上下來,他一下車對方就將車開走了,留下寧遠一個人立在原地思考剛纔樓父和他所說的事情。
寧遠回到家樓少御已經快要將飯菜做好了,看見他回來了招呼他洗手馬上就開飯了。
吃飯的時候寧遠猶豫再三還是將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你好像回家越來越早了,如果是專程趕回來做飯,我覺的你沒有必要這樣……誰燒都一樣的。”
樓少御邊吃邊迴應寧遠說:你想多了,我正好最近沒有什麼事情。
寧遠低低的哦了一聲,感覺他自己有自作多情的嫌疑,臉上都覺得有點燒的慌。
看着寧遠的樣子樓少御低聲笑着說:你頭再往下壓點使點勁都能塞到飯碗裡去了,你不是自作多情我就是想做飯給你吃,正好這幾天有空。等過幾天我忙起來你想叫我燒我還怕餓着你。
“哦,你過幾天忙是因爲要訂婚的事情嗎?”
樓少御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開口問:“我父親找過你了?”
“嗯。”
這句對話完了以後,就沒有以後了……兩個人一直都沉默,直到第二天樓少御帶回來一個特殊的客人。
“阿遠,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夜茗。”寧遠愣了,樓少御這又是哪一齣?倒是那個女孩子很大方的跟寧遠打招呼。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