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也搞不懂顧愷言,怎麼神神秘秘的,說是要自己陪他去個地方,可是也不至於這樣的隆重,還去挑選衣服,做了頭髮化了妝。
“這是準備帶我去見誰啊,這麼隆重?”季安然看着自己被打扮的就像是要去參加一個晚宴一樣。
顧愷言開着車,後座上放着禮物,而且大多是長輩喜歡的東西,顧愷言這是要帶自己去見什麼長輩嗎?
“你這是要帶我去見長輩?”聰明的季安然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
顧愷言揉了揉季安然的腦袋,點了點頭,“是,帶你去見那個爺爺,他之前幫了我和媽媽不少,在我心裡,已經算是我的親爺爺了。”
“就是那天你去見的爺爺啊?”季安然問,“你之前怎麼不跟我說啊,我也好準備準備,免得一會兒說錯話,讓爺爺不高興。”
“盛爺爺的脾氣雖然不好,但是對我從來沒有發過什麼脾氣。”顧愷言知道季安然擔心,“爺爺看到你,一定會喜歡你的。”
“你就這麼肯定啊?”聽顧愷言這麼說,季安然笑出了聲,“要是我丟你的臉怎麼辦?”
顧愷言也笑出了聲,“沒事,隨便丟,你老公的臉不僅大,臉皮也厚,我可是無所謂的。”
“誰說你是我老公。”季安然有些害羞的小聲嘟囔,但是轉頭,嘴角的笑容是怎麼也蓋不住的。
“怎麼,你還不承認是我老婆,你難道還想嫁給別人啊?”顧愷言聲音有些嚴肅,“再說,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誰還敢娶你?”
盛家——
顧愷言的車停在院子裡,就有人走過來爲兩人打開了車門,顧愷言將禮物拿出來交給了手下的人,牽着季安然的手走了進去。
季安然有些緊張的拉住顧愷言的手,“我緊張。”
“別緊張,盛爺爺人很好的。”顧愷言笑着說,“再說,我跟你去見你家長輩,也不緊張啊。你放心,我敢保證,盛爺爺很喜歡你的。”
“盛爺爺。”顧愷言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進門就喊着坐在沙發上的盛源。
聽到顧愷言的聲音,盛源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趕緊站了起來,“哎呀呀,是你小子來了啊,快來快來,正好我這棋局不知道怎麼解呢。”
顧愷言帶着季安然走過去,跟盛源介紹,“爺爺,這是我的未婚妻,季安然。”
“爺爺好。”季安然也露出了標準的微笑,很溫婉的給盛源打着招呼。
盛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好,好,之前就讓小言帶未婚妻來,這次是第一次見面,爺爺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不不不,爺爺,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們是晚輩,理應是我們準備禮物的。”
但是盛源卻沒有理會季安然這樣說,讓管家將禮物拿了過來,“這是我年輕的時候去北洲,買下的紅玉石,讓能工巧匠做了手鐲,今天正好送給你。”
這紅玉手鐲,殷紅如血,沒有什麼雜質,十分的好看。
季安然雙手接過了那份禮物,禮貌的笑了笑,“多謝爺爺。”
“來,別站着了。”盛源拉着兩人坐在沙發上,讓人給他們倒着茶,季安然的目光被桌上的那局棋吸引了目光,她拿起一顆白棋想了一會兒,落在了一個點上。
盛源見這個小丫頭竟然還會下圍棋,便更加驚喜了,“你會下棋?”
“爸爸之前下棋,我也就是在一旁看看,也不是很會下。”季安然謙虛的說道。
盛源看她剛剛下棋的位置,可不是一個小丫頭能下出來的水平,便拿着黑棋跟她對弈起來。
顧愷言就坐在一旁,將她攬在懷裡,很安靜的看着她下着棋。
他都不知道季安然會下棋,看到她這閒庭信步的樣子,顧愷言不由得有些驚訝,她眉頭輕鎖,思考了一會兒才落下了手中的棋子。
一向在棋局上沒有對手的老爺子,今天好像遇到了什麼對手一般,也有些吃力起來,“你這個小姑娘,還真厲害。”
本來那局棋是可以解開的,但是季安然卻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有些抱歉的看着盛源,“爺爺,我輸了。”
老爺子鬆了一口氣,“這勝的好險,你這丫頭年紀輕輕居然有這樣的本事,以後經常到爺爺這裡來下棋。”
“好,只要我有空,我就跟阿言來陪爺爺下棋。”
“你這小丫頭,長得好,性格好,家世好,跟小言很是相配,怎麼,有沒有說好什麼時候結婚啊?”
顧愷言回答,“還沒有呢,但是也快了。到時候啊,爺爺您可一定要來。”
地下賭場——
唐玉忠急急忙忙的走進來,在申建國耳邊說了句什麼,申建國放下手裡的牌,眉頭緊皺,“顧愷言去盛家老宅了?”
“是。”唐玉忠點了點頭,“還不僅如此,他還帶着季安然一起去的。”
“帶着季安然去了?”
季安然是顧愷言心頭上的寶,本來這樣的事情,顧愷言是不可能帶着季安然去的,但是這次既然帶季安然去,就表示……
“是啊,老闆,說不定這個顧愷言跟盛老爺子之前就認識。”唐玉忠突然想起了什麼。
申建國也感覺不對,“是啊,這個顧愷言應該之前就跟盛老爺子認識,不然盛老爺子怎麼會允許顧愷言直接不通報開車進盛家大門。”
“你去查查,能不能查到點什麼。”
唐玉忠搖了搖頭,“本來顧愷言這個人就十分的神秘,再加上現在還有盛源,就更加不好查了,要是被知道,還不知道這兩個人該怎麼對付我們呢。”
“你讓人去盯着,我要知道這個顧愷言到底要做什麼。”他有些擔心的攥着拳頭,“要是他們兩個聯手對付我的話,怕是不好啊。”
唐玉忠在一旁笑了笑,“老闆,不可能吧,顧愷言怎麼可能會想着對付您,他不是剛剛幫您解決了申君燁嗎?”
“他雖然幫我解決了申君燁這個禍患,但是我感覺,顧愷言纔是最大的隱患,雖然說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但是我總感覺這個人很危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