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豫淑現在越來越害怕了,她總覺得何美依在外面總是一個禍害,說不定還會連累她。
她雖然也想成爲顧太太,但是也不想成爲顧愷言厭惡的女人,或許她現在幫着顧愷言抓住了何美依,說不定顧愷言還會對她另眼相看一番。
現在季安然有了孩子,顧愷言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那方面的需求,要是……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做出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
酒店——
何美依總覺得那個酒店不安全,所以換了一個。但是她現在也感覺這個地方不安全,每次聽到腳步聲,她都會神經失常一般去湊到門上偷聽。
她真的很害怕再一次去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她既然出來了,自然是不願意再回去的。
“滴滴滴”她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她下意識的去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拿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是曹豫淑的電話。
她這才安心,接了電話,開口道,“喂。怎麼了?”
“你現在在哪裡?錢我準備好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她躲在樓梯間很小聲的問着何美依。
何美依雖然現在也不敢太相信曹豫淑了,但是想到她手上的錢,還是猶豫了一下,“你把錢放在貿易大廈停車場那邊吧,我會來取。”
“就這麼一兩萬塊錢,你至於嗎?”曹豫淑有些不理解的問道,“再說了,現在你不是要少出門嗎?”
“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這些事情我會考慮的,你只要把錢給我送到這個地方就行了。”何美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被何美依掛斷電話的曹豫淑看着手機有些發愣。
她回到工位上坐好,將手上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站起來,將包背了起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看曹豫淑急急忙忙的走了,南繼遠像是明白了什麼,他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也跟着曹豫淑一起走出了門。
辦公室的人看見他們兩個這樣偷偷摸摸的樣子,不由得在後面猜測,“這兩個人之間的味道怎麼這麼曖昧,好像有些不對勁。”
“是啊,我也感覺不對勁。”另外一個人回答道,“他們兩個人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這也說不定的。這個南警官我總感覺對曹警官不一樣,我跟你們說,他們兩個絕對睡了。”
辦公室警花聽見他們這麼議論,攥緊了拳頭,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在胡說什麼呢?”
“什麼叫胡說啊,沒有證據的叫胡說,可是你看看現在他們這個樣子,還是我們胡說嗎?”
“你們難道不知道曹警官喜歡的人是顧先生嗎?每次顧先生一來,她的眼睛就像是長在了顧先生身上一樣。”
聽到她這麼說,所有的人都閉上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確定,曹豫淑每次看到顧愷言,兩眼都像是放光一般的,可是她跟這個南警官是什麼關係呢?
“可是顧先生有老婆了,而且我們都知道,顧先生都結婚了,而且他老婆還懷孕了,關鍵是他老婆還是我們海城第一大美人呢。”
言下之意是,顧愷言絕對看不上曹豫淑這樣的人的。
“就是,你不會是因爲看到南警官跟曹警官走得近吃醋了吧。”有人看到警花生氣,便打趣她。
警花本來看到南繼遠不理她她就很生氣了,現在看到南繼遠天天跟曹豫淑黏在一起,她就更加不開心了。
“我吃什麼醋?我可比她曹豫淑漂亮多了吧。”警花冷哼一聲,“南警官早晚會看清曹豫淑是什麼人的。”
所有的人都撇了撇嘴,也不想在說什麼。
南繼遠出門,看到曹豫淑開車已經走了,他趕緊上車,跟着曹豫淑的車往前開去。
這幾天曹豫淑確實有些不正常,特別是那天看到她打電話之後,就感覺曹豫淑有事瞞着他們沒說,但是他也不好直接問。
他想到了什麼,趕緊給顧愷言打電話,“曹豫淑開車去了世貿大廈,我也不知道她去那裡幹什麼,我現在跟着她,你也派人過來看看。”
“既然你不知道她去那裡幹什麼,爲什麼還要跟着?”顧愷言不在意的說道。
南繼遠的眼睛一直看向前面的那輛車,“這個地方離她家很遠,她平常絕對不會去那裡的,去見誰,你難道不懷疑嗎?”
“好,我知道。”顧愷言低聲應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南繼遠踩油門的那隻腳更加用力了一點,看着曹豫淑的車減速,停了下來,他也減速停下來,離得曹豫淑遠了一點。
曹豫淑怎麼可能沒發現南繼遠在身後,但是她並沒有說,她現在想讓南繼遠發現,只要南繼遠知道何美依的動向,顧愷言就知道了。
爲了在顧愷言心中有一席之地,她也是拼了。
S.K.集團——
本來顧愷言還要開會,接到南繼遠的那個電話,直接就走進了韓暮的辦公室,一把把韓暮拽了起來。
韓暮睡得正香,擡眼一看是顧愷言,有些不舒服的掙扎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問道,“言哥,怎麼了嘛。”
“別睡了,快起來,陪我去辦件事。”
韓暮扒開顧愷言的手,繼續閉着眼睛靠在沙發上,“言哥,開會不是還要一會兒嗎?再加上今天的工作我都做好了。”
顧愷言眉頭緊皺,看向了身後的邵宇,“韓副總這個位置,你也不要做了,交給邵宇吧。”
聽到顧愷言要撤掉自己的職務,趕緊清醒過來,彷彿剛剛迷迷糊糊的他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這樣的事情還得我來做,你說是吧,邵宇。”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跟着顧愷言的身後朝樓下走去.
“言哥,到底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韓暮站在電梯裡,腦袋還是懵的。
“南繼遠說,曹豫淑去了世貿大廈,應該是去見何美依的。”
聽到何美依,韓暮可謂是真正的醒了,“你說何美依找到了?還真的是曹豫淑這個女人做的啊,看來人還真的不能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