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議論了起來。
“這老婆子,咋罵人這麼難聽,哪有人這樣罵兒媳婦的。”
“就是,真是不講理,老糊塗,我就沒見過罵兒媳婦罵這麼難聽的。”
“誰說不是……”
大家你一眼我一語,開始議論起來,熊母是個不講理的,這話一點也沒錯,她今天來,就是爲了收拾蘇雙喜的。
大家的話,讓她十分的不高興,於是直接就衝着周圍在議論的人吼道。
“我就是不講理,我就是老糊塗,這跟你們有啥關係?你們沒事不在家裡窩着,該幹啥不幹啥去,都愁啥瞅,我家的事情,跟你們有屁關係,你們沒事多管啥的屁閒事?”
熊母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就對周圍的人嚷嚷了一通,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看法,簡直就是一個無賴潑婦。
衆人本來就是看熱鬧的,還有些人就是欺軟怕硬,被熊母一吼,大家都怕熊母賴上自己,頓時都不敢出聲了。
熊母很滿意這個效果,她瞅了一圈,又把矛頭對上了站在顧景州身後的樑思甜。
“你有本事,你給我出來,你站在一個男人身後頭幹啥?你當現在是晚上,躲在他被窩裡就暖和一點是吧?”
在熊母看來,就是樑思甜把蘇雙喜帶壞的,今天她過來,就是要收拾收拾樑思甜。
以前蘇雙喜可從來不敢說啥,就從蘇雙喜在這上班之後,那變化叫一個大,一大早就來上班,三個孩子都交給她了。
這讓熊母很是不滿意。
她纔是一家之主,這要是變了,那還得了。
顧景州臉色冷的能凍死一個人,聽着熊母這麼難聽的話,剛想開口,樑思甜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出聲。
熊母這種人,就是那種不講理的無賴,顧景州是軍人,熊母就仗着軍人不能欺負她一個老太婆,在這撒潑。
樑思甜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讓顧景州惹上這樣的麻煩。
對付熊母,根本不需要顧景州出手,只要顧景州在旁邊鎮住熊母就可以了。
樑思甜從顧景州身後走出來,她看向熊母,直接冷聲道:“我出來了,你想幹什麼?”
這話直接把熊母給問的一愣,她就是想教育教育樑思甜,樑思甜旁邊有顧景州,真叫她幹啥,她也不敢,最多就是過過嘴癮,罵罵人。
通常在村子裡的時候,大家嫌棄她罵的難聽,都不敢和她硬着來,沒想到樑思甜不躲着還真還她對着來。
熊母反應過來後,又擺出了平時那一副撒潑的樣子,一手掐腰,指着樑思甜就罵道。
“我能幹啥?我啥也不幹,我跟你講,我今天就把話擺在這了,你要是還讓雙喜在這幹活,我就天天來你這廠子門口罵,我躺在你廠子大門口,我讓你做不成生意。”
樑思甜嗤笑一聲,“你躺在大門口能嚇住誰?你躺在門口影響的是交通,不是我的廠子,到時候來收拾你的人,多的去了,正好用不着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