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真的是太晦氣了,明明我記得是帶請帖的?怎生的就沒了呢?難道我真的忘在家裡嗎?”說話的是一個身着青衫的男子,那男子沈湛清是認識的,乃是凌州牧白廣寒,是上京出了名的紈絝,乃是大夏爲數不多的異姓王北靜王白木之子,爲人非常的陰狠。
沈湛清和他擦身而過,白廣寒微微的擡起頭來,看了沈湛清一眼。發現並不認識,就繼續朝前走。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對了,我想起了,定是被那小子給牽走了。”
白廣寒此時已經想起今晚在路上曾經與一小白臉擦肩而過,那小白臉長得甚是白嫩,跟個娘們似的,要是被他那喜好男色的大兄白冰寒給瞧見了,怕早就掠了回來好生蹂躪了一番。他似是被那人給撞了一下,然後那小白臉就進去了,而他則是被攔在外間。
沒辦法,這雲雀樓的規矩最是繁多,沒有請帖,就算是元豐帝來了,那也是不讓進的。想當年就是元豐帝去雲雀樓,手裡也是握的請帖的,這是規矩,在人家的地盤上必須遵守。身爲凌州牧的白廣寒自然不會比元豐帝更加的厲害,因而沒有請帖,只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對,定是那個小白臉給牽走的,不行我要回去,回去問問,問問到底是不是那個小白臉。”
白廣寒對着身邊的小廝一說,立馬就轉身朝雲雀樓走去。
沈湛清望着白廣寒離去的背影,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上京這些紈絝子弟,最是輕浮,這大晚上竟是要去雲雀樓那個地方。那地方他斷然是不會去的。
當然這是沈湛清此時的想法,一個人時程之後,沈湛清和林大陽出現在雲雀樓中,林大陽的臉上帶着面具,他的肩上還站在一隻雪白色的飛隼,那飛隼雄赳赳氣揚揚的,十分得意的站直了身子,挺着胸脯,見到有人來瞧它,它還時不時的抖動着翅膀。
“公瑾,你真不錯,竟是約我來這種地方,聽說雲雀樓的價位可是相當不低,來一次,怕是你幾個月的俸祿吧。這讓我於心不忍啊。”林大陽摟着沈湛清,兩人此時也是在二樓的雅間之中,其實和姜如意和蘭香兩人也就是一牆之隔。
沈湛清並沒有搭理林大陽,他望着手中的信件,是林淑妃相約,沒想到她竟是約在這裡來見林大陽。上京名氣最大的煙花之地,這個地方當真談不上安全。
“左相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沈湛清抿了一口茶水,擡頭便開始詢問林大陽。
林大陽之前和傅伯南兩人並沒有交集,他可能連傅伯南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只是聽說了傅伯南的名氣,那是相當的大,在中州,傅伯南也是有一大票女粉絲。
“自然是聽說了,不是說乃是右相戴明澤出手陷害嗎?聽說是爲了一個叫做姜如意的女子。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讓當朝左右相撕破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