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少最終並沒有和端木靜蘭說什麼,而且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直接闖了進來,他就是想看看白木和徐穀子兩人到底在搞什麼了。當他走進來的時候,徐穀子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向林七少,而白木也已經站起身子。
“先生,學生無能,林公子他……”
端木靜蘭的手無奈的看了一眼林七少,當即就給徐穀子賠罪,徐穀子看了林七少一眼,然後擺了擺手,示意端木靜蘭此番可以下去了。
“蘭兒,你先下去吧,不要再讓他人進來了。”
隨後徐穀子就轉身對林七少說道:“你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吧,老夫此番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暫時還無法招待你,你自己請便。”徐穀子再次的閉上了眼睛,他的手上出現了一點兒光圈,這是他在冥想。對於修習他們這一派的人來說,一生大多數的時光都是用於冥想,徐穀子也不例外。
“林家的人?”
北靜王白木有着其他人都沒有的警覺性,他立馬就警覺起來了,因爲眼前的這個人乃是林家的人,他不得不警覺起來。
“王爺,我是林家第七子——林青。”
林七少也十分大方的介紹了自己,然後目光就落在了徐穀子的手上,徐穀子的手看不出來什麼,就看到一根藍色的東西,看起來像頭髮。這東西不曾見過,所以便有些驚奇了。
“原來是林家七郎,你就是蘭英貝貝生吧,文如其人啊。”
白木這一句文如其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褒獎還是貶低,因爲蘭英貝貝生小說之中的男子好的角色並不多,多半都是女子塑造的比較成功了。
“是啊,王爺今日也是有此雅興,竟是來這裡,好些年沒有看到王爺出門了,沒想到一出門就來絳雪軒。”
林七少盯着白木,白木也盯着林七少,這兩人就這樣對視着。
“好了!”
終於徐穀子睜開了眼睛,然後掃了一眼林七少,又看了看北靜王府,意思就是再說,是不是可以將此事告訴林七少。北靜王又擡頭看了一眼林七少,便笑道:“本王無事不能對人言,可以啊,徐穀子你儘管說便是,反正落雪瑩在我北靜王府的地牢之中的事情,也是衆所周知了,本王也樂意讓人知曉,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