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擋路。”
張麗紅氣的臉紅脖子粗,雖然她胡攪蠻纏,但在絕對武力面前,也只有歇菜的份。
就這麼罵罵咧咧十多分鐘過去後,元立秋和元初夏終於讓開大門的位置,讓張麗紅過去。
“哼,擋我的道,有你好看的。”
張麗紅放着狠話,可就是一隻紙老虎,今天,兒子不在家,她也只能動動嘴。
桃花回頭看看二哥,見二哥臉上泛着賊笑,裝作若無其事的回過頭。
族長的家住的離禾子晏大伯家並不遠,直走右拐,七八分鐘也就到了。
張麗紅熟門熟路的前面帶路,桃花斜着眼,瞄着路旁的水渠。
東北春季易乾燥,所以家家戶戶爲了能多點收成,就挖了水渠,雨季存水,乾旱的季節澆灌土地。
就是這樣的水渠,一米多深,幾天前,她被人推了下去,然後就高燒不止,被張麗紅送回了家。
仔細看看,雖然她個子不高,那也不至於掉進去幾分鐘,就高燒了啊。
那水估計也就到腰部的位置,原主難道真的弱不禁風到這種程度了?
滿腦袋都是疑問,可惜無人解答。
片刻後,兩人來到族長家。
族長是一個獨居的老人,兒孫滿堂,但性情有些古怪,不願意麻煩子孫,這不就住在一個不大的小院子裡。
院子裡收拾的很是乾淨,此時,禾子晏正攙扶着族長禾海,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
禾海擡擡眼皮子,見張麗紅來了,神色有些不悅。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太呱噪,不講理,如若不是看在養育子晏的份上,他根本不可能讓她進這院子。
“族長,這就是子晏那行爲不檢點的媳婦,元桃花。”
張麗紅仿若沒看見禾子晏般,垂着眸,站在一旁。
今兒,張麗紅格外的安靜,桃花覺得右眼皮跳個不停,張麗紅是不是憋着壞呢!
“族長爺爺,桃花是我的妻子,我沒打算與她離婚,她也沒做出那麼多不合規矩的事,孫兒查了,是有人陷害桃花。”
禾子晏爲人一向矜貴,冷清,很少有說一長段話的時候。
偶爾與桃花對話,也只是一小句話而已。
看着這樣的禾子晏,桃花突然覺得畫風似乎不對。
“所以,族長爺爺,桃花也不存在給我戴綠帽子的事實,那些謠言是假的。”
禾海點着頭,示意禾子晏繼續說。
“所以,懲罰桃花這件事,還請爺爺高擡貴手。”
“小子,你這次回來還走不走啊?”
禾海沒提懲罰一事,反而問起了子晏的行程。
“爺爺,孫兒不走了,所以以後孫兒的生活還得您孫媳婦照料呢。”
桃花眨着眼睛,看着禾子晏,這貨是在討好族長吧。
爲什麼啊!這族長究竟什麼來歷?
“哈哈……好,好,不走好啊,那有時間就多陪陪爺爺,爺爺這裡冷清的很。”
爺孫倆又聊了幾句,桃花與張麗紅跟無影人似得站在院子裡,沒人關注。
桃花轉着眼珠四處瞄着,卻看見張麗紅低着頭,嘴角微微勾着。
這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