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急忙狡辯:“沒有的事!我還沒有見到那個女生。”校長慌亂的說道,眼神閃爍。
“這麼大的事你沒有見女生,你就說她是拉了肚子?你可是挺能借機敲詐人,我會告你敲詐罪!”他已經什麼都說露了,沒見女生就瞪眼說女生中~毒,就是他們已經合謀好了,說沒有見到女生是心虛,遮掩的過程露了餡兒。
這個問題只有報案,就是不報案也會牽扯進劫匪案。
雲鳳的飯店已經停業了一天,這些老師來搗亂,雲鳳下令停業,直到問題解決完,這期間的損失全部由劫匪案的人賠償!
因爲自己被劫,祁荊山受傷,自己也沒有心情蒸包子,一定讓他們加倍的賠償損失。
霍遷韌你等着吧!
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雲鳳恨到了極點,前後兩輩子對她好的人實在是太少,這輩子對她好的人她很珍惜,祁荊山從來沒有排斥過她。
是他救了她兩次於危難之中,把她前世的大仇人朱利婭母子整治的沒有了財源,他們就是生不如死,過着困苦的生活,比她前世還不及,這就夠了。
雲鳳感激祁荊山的正義,就不是她公公,她也會維護他。
如今爲了她的安全被劫匪暗算,她務必爲他報仇。
這個校長和那個女生她是不能放過的,百分之八十跟他們有關。
“真沒有我的事,是班主任說的吧!”校長還在狡辯,裝出對班主任的憎恨。
好像是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是班主任惹出來的是非。
這個老狐狸還真的會裝!
班主任惶恐的說:“是那個女生說吃了你們飯店的包子拉肚子,我怕出人命,就趕緊的告訴校長了。”
“現在說什麼都是爲時過早,也不用你證明什麼,我看這件事情可不是一個拉肚子的小事,我們也不用再交涉了!”雲鳳說完對校長一個諷刺的笑容:“都散了吧,要是心想都能事成,會想的人不在少數!”
校長沒有降服得了雲鳳,他落下的就是青了的腸子,老師們沒有和他打招呼,已經走出老遠了他纔回神,腳步踉蹌的追出去。
他對上老師們就來了精神:“你們爲什麼不幫我說話,讓她那麼猖狂!哪裡出了食物中~毒~的事,也沒有讓飯店佔了便宜的,怎麼就這樣狼狽而逃,我們學校的聲譽就這麼輕易的讓她破壞了?”
老師們面面相覷,只有那個被校長排斥的老師回了一句:“真理還是站在正義人的一邊,好像人家有理,我是怕粘上劫匪的嫌疑,可不敢猖狂!”
校長憤怒:“你!不可理喻!”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好像人家飯店很有理,我怕觸犯王法!”這個老師叫的是沒有指着鼻子罵他是劫匪一夥兒的,到了這個時候還強詞奪理!
他纔是不可理喻的纔對!
要不是擔心他的報復,自己就沒路可走了,他會狠狠地戳着他的腦門罵:你就是犯罪分子!
這些個老師誰心裡沒有數兒?就不能看出他一點兒~隱~私?
人人心裡都有數,這個校長在上邊有人,他們可是惹不起,只有裝聾作啞任他幹什麼。
讓他們去給他墊背,誰那麼傻得罪人去?
他既然能做出來,就你自己挺着,想讓別人幫他?誰得了利益?
唯利是圖的小人,老師們都是這樣看待這個校長的人品。
雲鳳交代飯店的經理怎麼做,就開車去了醫院,祁荊山已經從昏迷中醒來。
祁東風的神色很傷心,從小到大他的母親始終對那個哥哥千嬌百寵,他就不得母親的歡心,花錢都是父親給他開小竈兒,跟母親要錢很不容易,母親成天嘴上掛着沒錢。
他反對母親收受賄賂,母親視他如仇敵,父親是個大男人,他卻得了他的溫暖,如果父親有個好歹,他真的是傷心透頂。
因爲他的婚姻,父親還沒有到退休的年齡,就退了下來,扔下了他喜歡的事業,他的心裡很難過,可是他還是聽了兒子的話。
成了別人手裡的人質,危害到雲鳳的性命,他很再乎。
今天要不是爲了雲鳳的安全,他也不會傷的這樣,祁東風只想爲父親報仇。
祁荊山醒了,就是說話困難,他傷了腦袋,影響了語言神經。
雲鳳看祁東風很難過,心裡也是抱歉:“都是我被人唬了,要不父親不會出事。”
祁東風是難過,可是他不想讓雲鳳難過:“爸已經醒了,沒有性命之憂真是萬幸,會好起來的,你不用自責,咱爸是幹什麼的,這樣的事情你就是不讓他去他也不能答應,他決心保護你,今天這是意外,要是不被人暗算,絕對不會是有事的,爸身強體壯很快會好,你不要擔心。”
祁東風安慰雲鳳,怕她上火。
要不是怕死人,雲鳳也會等半天過去,怎麼也沒有想到是一場陰謀,差點兒搭上一條人命!
祁荊山這輩子有不是享過福的人,當兵十幾年,上戰場受傷,在公安也受過傷。
他一個沒有後臺的平民出身,熬上了局長的位置也是拿了半條命立功才得來的。
差點一點兒福也讓他享不到。
雲鳳真的很後怕……
以後辦事可得小心又小心。
祁荊山的胳臂腿的都受了重傷,在雲鳳被劫的時候,祁荊山真是拼了,被三個人打,他已經被人砸了腰,反抗能力極小。
雲鳳去飯店的時候,霍遷韌想跟着,雲鳳拒絕了他,他也沒有強求,他救了雲鳳也就達到了目的,他不會賠祁荊山在醫院待着,他自己走了去了自己的安樂窩享受去了。
雲鳳和祁東風一直陪在祁荊山的病房,雲鳳讓醫生給他們換了一個單間,雲鳳和祁東風兩個人輪流休息也方便。
祁荊山不能說話,神志還在半昏迷着,二人輪流不敢離開,瞪眼看着,怕他出什麼事。
翌日很早才七點多,霍遷韌就登門了,帶了很多吃食,香蕉鴨梨橘子蘋果一大網兜子,還有點心和早餐。
是不是太殷勤了?雲鳳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沒有證據也不能說。
劫持了她打了人,倒成了他套近乎的藉口,他想幹什麼?演的是英雄救美嗎?
雲鳳一下子就明白了霍遷韌的陰謀,她覺得這樣猜測差不多,要不他怎麼這樣殷勤?
有不要臉的,也沒有這樣不要臉的,以爲他的陰謀會得逞嗎?
祁東風不認識這個人,心裡對他已經有了懷疑:“你是誰?無事獻的什麼殷勤?”
“認識一下兒,我是霍遷韌,以後我們熟了,多親多近,我也是當過兵的人,我們可以處朋友,我們家和柳家是通好。”霍遷韌說的全是親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