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享着天倫之樂,真是幸福,柳城祿也是一個勤快的人,天天和祁荊山倆人往飯店送包子。
二人很是說得來,柳城祿白天有了時間,就和祁荊山去飯店下棋,中午二人就在飯店喝兩盅,這樣的生活讓這倆忙碌了大半輩子的人感到悠閒,賽過活神仙。
雲鳳的快餐飲集快餐飲火爆上市。
江家峪和林家峪的蘑菇木耳成功的豐產了,都被雲鳳收購來,新鮮的蘑菇和木耳製成速凍餃子,和速凍包子,引進了方便麪技術,技術用空間的面製成麪條,空間的白菜,芹菜韭菜和架瓜製成的調料,加進養殖的木耳蘑菇,空間的井水作爲水源。
包子不失飯店賣的味道,餃子鮮香無比,順利的打開銷路。
純淨水就是空間井水,既好喝又營養,強壯人的身體,兼有美容的作用。
雲鳳已經試驗過,給幾十個滿臉黃褐斑的婦女飲用一個月,黃褐斑就褪乾淨。
經過化驗沒有任何毒副作用,營養人體的物質三十一種,沒有一種是對人體不利的。
井水還是取之不盡的,這個財源來的是沒有本錢,利潤可是純的,轉眼三個月營養水賣出三百噸。
很多黃褐斑的婦女已經沒了黃褐斑,可是她們的身體也是增強了健康,誰還捨得不食用這樣的水。
三個月後,純淨水的利潤劇增。
可是雲風的環境周圍就佈滿了探查她的人,她的純淨水這樣瘋搶,能沒有人垂涎嗎?
第一個就是霍遷韌,霍遷韌被霍東林的人抓走,被關在地下室三十多天,手腳始終被捆着,淤血聚集,組織壞死後被放出來。
兩條腿成了殘廢,只能坐輪椅,可是他的心沒有壞死,算計人還是那樣陰狠,雲鳳的純淨水揚名整個省,霍遷韌還是在用人盯着雲鳳的企業能掙多少錢。
霍遷韌有幾個不正當的賺錢買賣,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的狗腿兒還是幫他繼續作惡。
他不敢明着搶劫雲鳳,也不敢明着對付雲鳳,他執着的抓住雲鳳,一個是相中了雲鳳的容顏,還有云鳳能賺錢也是他垂涎的。
他得知雲風的包子不是在飯店蒸的,是褚麗麗在雲鳳的飯店觀察了許久的,現在雲鳳的快餐飲業已經往全國發展。
霍遷韌的眼都紅成了白兔子眼。
現在雲鳳的包子都是在快餐公司蒸出來,霍遷韌還沒有顧得及探查,他自己覺得雲鳳的包子不在飯店蒸,偵查過雲鳳的家裡也沒有蒸包子的設備,他始終有疑問。
可是他覺得他有能力把雲鳳抓到手,只要雲鳳都是他的就不用費那個精力探討了。
現在他覺得得到雲鳳沒有他想的那麼容易了,他就要挖出雲鳳的秘密,如今包子在公司出來,這個疑問小了點兒。
就是這麼好喝的水,還有那麼大的功效,水肯定不是花錢來的,山上有水,井裡河裡水庫哪裡沒有水?就是沒有這樣好的水,她的水到底是哪來的?
霍遷韌對這個最好奇。
還有柳家更惦記雲鳳的東西和財產,雲鳳發了這麼大的財,柳家一點兒光也借不着。
柳城才和老婆一商量,就鼓搗老太太老爺子。
老爺子最疼的就是老大家的孫子,柳城祿沒有兒子,還早早的退了休,老二家的也就沒有什麼用途,聽了柳城才掌握的材料,雲鳳這樣發財。
柳城才也就是一個縣級的常委,藉着職務發了百萬的財,可是比雲鳳的就是九牛一毛,雲鳳的快餐才幾天,就發這樣大,要是幾十年,得發成什麼樣子?
老太太是沉不住脾氣的,立即就催促老頭子把柳城祿抓回來,柳家始終沒有分家,這就是一個最大的理由。
雲鳳的錢應該是柳家的。
老爺子還是懂法律的:“雲鳳不進柳家門,也不改柳家姓,你可以抓柳城祿,你敢抓江雪瑩嗎?你心裡不擔心雲鳳會告了你,最次的也讓你身敗名裂。
雲鳳不姓柳,她的財產你也搶不過來,現在你就是搗亂,也就是給雲鳳添點兒煩。
給雲風添亂的事情還用我們幹嘛?”
“老太太問道:“誰能給雲風添亂?”
老頭嘿嘿一笑:“要說你腦子笨,你還不服,雲風姓啥?雲家呀。”
“老頭子,雲風的錢是咱們的,你怎麼想讓雲家得去,你傻了。”老太太恨不得把雲鳳的公司抓過來,搗亂有什麼用?
“雲鳳她就是姓柳的,我們就是沒有分家,她掙的錢就是柳家的,有她一份就是便宜她。”
“雲鳳就是柳家人,就是出嫁了賺錢也不能歸柳家,這不是柳城祿和江雪瑩賺的錢,打官司你也不贏。只有讓雲家人來搗亂,我們去幫雲鳳解決問題,我們從今後要收攏雲鳳和江雪瑩的心,只要她們回心轉意,柳城祿能有什麼說的?”老爺子還是有謀略的。
“你一哭二鬧三上吊,對雲鳳不好使,財產可是雲鳳的,你抓柳城祿也是白費。
讓雲家人攪和得雲鳳的公司不得安寧,我們最後把雲家人懲罰,就表明我們纔是雲鳳的血親,以前讓她聯姻是因爲祁東風的出身太低,不能保護她。
就是爲了她成龍成鳳,才讓她嫁給霍家,咱們現在也不能承認是讓她嫁給霍遷韌,是要給霍遷盈的。都是那個假的江雪瑩從中作祟,是揹着咱們乾的。
是霍遷韌爲了破壞霍遷盈的婚事,和假的江雪瑩耍的陰謀。現在霍遷韌爲了破壞霍遷盈的婚事又抓了展紅英侮辱,這個理由很符合邏輯,就不信不能說服她。”
老太太聽了老頭兒的話,就是不情不願的,她的辦法就是直接沒收雲風的一切,費那麼大事多耽誤工夫:“她不承認是柳家人,我們可以告上法庭,做親子鑑定,看看她能不能跑得了?”老太太還在堅持。
“她已經嫁人,你告不贏。”老頭兒說道,這個不開竅的蠢婦人,真是讓他憋屈。
“你辦事怎麼那麼好繞彎子?把我們的人直接安排進去,掌握了公司的各個部門,再轉移她的財產,豈不就是我們的了。”老太太還是堅持己見,滿臉的着急,就是臉紅脖子粗。
“你把那個丫頭想成了傻子?她傻嗎?她會用柳家的人嗎?”老頭覺得這個老太太就是一個棒槌,自己怎麼會遇到這樣一個女人,他要不是爲他生了三兒三女,早就不要她了,一輩子說話跟她就是費勁。
老爺子以爲自己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