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世紀只有帶着一幫人滾,高興而來,敗興而回,雲世紀心裡罵了一路,哪有這樣頑固的人,她也不是人,不懂一點兒人情大禮,想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長輩,她竟這樣對待?就不覺得虧心?不怕別人說她無情無義?
自己一家人她不在乎,雲山媳婦看了不會笑話她嘛!自己一家人說什麼她不理會,雲山媳婦要是往外嘩嘩她的忘恩負義,外人怎麼也會信,自己讓雲山媳婦跟着來,就是讓雲山媳婦見證雲鳳的欺人太甚,把雲家養她的恩情忘得一乾二淨。
就不信外人不講究她?讓她的名譽臭大街自己也能出口氣。
雲世紀的願望沒有達到心理窩了一股火兒,爲了讓雲山媳婦聽自己的話,自己可花了二十多塊錢給雲山的孩子買了東西,這就打了水漂,雲山媳婦就說了你們兩句話,不痛不癢的。
這是一個狡猾的貨色,不爲他得罪雲鳳,讓他恨死雲山媳婦,她如果掲雲鳳一頓短,雲鳳恐怕就得屈服,偏偏雲山媳婦就不那麼賣力,跟雲山一個德行,裝的是大心眼子,自私自利,他們可是謀到了利益,就不管別人的事,是多自私的人!
雲世紀氣了一路,嘴都歪了,小中風找上了他。
雲鳳沒有法兒把雲世紀怎麼樣,就是專門氣他,她纔不會給他順氣,氣死他煉人爐還能收入一把錢。
果然,雲世紀攤上了小中風,雲鳳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也會很高興的,那家人也是沒有云世紀跳達,也不會落到雲萍和褚麗麗進監獄。
雲世紀成天嘴上掛着權利,想到都是利益,薰陶得他的兒孫都成了勢利眼,哪個對勢力都是不要命的追求。
雷秀英是氣得得了癌症死的,雲世遠臨死還要抓勢力。
雲世遠的嘴歪眼斜,說話嗚啦嗚啦的,還在給雲環支招兒,怎麼能把雲鳳整進去。
雲環在東北的時候還沒有這樣壞,褚麗麗的結局刺激了雲環,讓她把雲鳳要恨死了,再有云世紀慫恿,雲霞的叨咕。
雲環就恨不得把雲鳳整的家破人亡。
就在雲環正和雲世紀商量怎麼能把雲鳳置於死地的時候一個電話給她打過來,她的兒子淹死了,雲環像被雷劈的焦糊,整個人就像沒有被燒透的木頭扔到院子了潑了一盆水澆滅了火一樣,不但滅了燒人的烈火連氣息也無了。
雲環暈厥過去,跟個死人兒沒有區別,疼死了,她沒有聽雲鳳的話,終止那種婚姻。
選擇和那個男人混下去,盼着那個男人爲她父母一家效力,不但沒有得到好處,還是和前世一樣的結局,雲環看着老實,那個心理是最別的,她聽了雲世紀兩口子的話,就是雲鳳不想讓她好,破壞她的婚姻。
雲環也那樣認爲了。
一心讓男人爲她效力,她就一心生出兒子來男人好對他好。
給他就一個勁兒的生,幾個孩子都沒有戶口。
超生不給落戶口,生活都是雲世紀兩口子接濟,雲環從此對雲世紀兩口子就是死心塌地的聽信她們的話,對雲鳳早就恨上了。
就是認爲雲鳳沒有好心。
前世的事情就是雲鳳告訴她她也不會信,她還是信自己的父母,父母以前雖然是利用她,可是父母還是真疼她,對她的孩子是真好,所以現在雲世紀說什麼他都不會發對。
看雲鳳過得好,她更心裡不平衡,雲萍進去了,她還允許褚麗麗和霍遷韌混混,她也是想超過雲鳳,她自己辦不到,她的女兒有了機會她能不支持嗎!她不是傻子,只是表面溫柔。
雲世紀的小中風成了大中風,父女兩個都住了院。
三天,以後就跑去的東北,她的兒子死了,她見不到最後一面,她不甘心。
和前世一樣雲環因爲這個兒子死得了嚴重的心臟病。
本來和男人就沒有感情,打打鬧鬧這麼多年,兩人就是仇深似海。
男人認爲是雲環拋下兒子到外邊鬼混,兒子死了,錯誤就是雲環的,雲環發喪了兒子,想等兒子五七,男人的喪子之痛只有找雲環報仇,天天暴揍雲環,雲環受不了了,提出和男人離婚。
連房子都讓男人要走了。
雲環被淨身出戶,沮喪的回來。
因爲生氣和心臟病還得繼續住院,最後心臟病不能去根,只要聽到一句談論兒子的話,馬上就犯病。
可是她並沒有覺得雲鳳以前勸她和那個男人離婚是好話,沒有把事情想通。
她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想兒子,她就不想離了婚要是沒有這個兒子該多好,自己不會遭遇這些痛苦。
有兒子死了不抵地起沒有,生不出兒子來,也沒有這樣痛苦,她爲了生這個兒子連着生四個閨女,她也沒有少受罪。
她當然不會醒這個腔。
雲鳳不知道這些,雲環當然不能來告訴雲鳳,怕雲風看她笑話兒。
雲世紀腦出血癱瘓了,被弄去了東北兒子家。
雲環這裡病病殃殃的。
雲霞和祁東海離婚二年就再婚了找了一個下井的二婚男人,還有一個孩子。
雲霞也是想生兒子,生了一個丫頭後,又偷着生了二胎,這一家就三個孩子五口人挑費。
在京城是負擔很重的。
雲環的兒子死了,還有四個閨女,全都斷給了她,那個男人不是好脾氣,三個丫頭沒有一個肯跟男人的,男人還不給撫養費,負擔全都落在雲環身上,這姐倆,雲環的女兒褚麗麗蹲進去了,還有三個跟着她,雲霞自然是不要先頭的孩子,她自己還有兩個,姐倆的加一起五個,得讀書吃穿,就指望這樣一個婚姻介紹所,一天掙的錢不夠生活。
就是回東北,她們都沒有職業,生活也是困難。
看京城哪裡都是繁花似錦,怎麼也不想回東北了。
不夠生活,就得想轍,雲世紀完蛋了,雲環和雲霞沒有云世紀會想錢。
想找霍遷韌幫忙,找不到啊!
霍遷韌被霍東林弄走了,被關在了一個秘密所在,也沒有讓他進監獄,就一個人伺候他吃飯,一個地下室,只有一個馬桶,裡邊臭烘烘的,見不到陽光,一天給他兩頓窩頭鹹菜和涼水。
就是讓他快死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