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覺得雲鳳有可能會被祁東風坑呢?
他有時候也反思自己的思緒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怎麼老擔心這個?
可是他不能驅走這樣的古怪的想法兒,精神不能恢復到以前的精神狀態,他就是不能對別的女子升起念頭兒。
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在這個時代人的普通壽命都提高的情況下三十多歲的人還算青年。
血氣方剛的青年哪有對女性不需求奢望的,可就是他就對別的女人不能動心,他也感到奇怪,
想到那個女人他也沒有興趣,所以和劉蘭雲在一起怎麼長時間,就沒有一點兒動心。
他不是沒有理智的人,也不是一條道跑道黑的的人,他不是李琦銳那樣想到就要得到的人。
他知道雲鳳有了對象,表達了一次,雲鳳沒有迴應,他就懸崖勒馬了,只有默默的思念她。
沒有強求,沒有窮追不捨,愛着這個人,只有裝在心裡,默默的爲她祝福,盼着她樣樣順利。
不會干擾她的生活,不給她製造痛苦纔是他的本心。
如今他的心不能平靜,越來越吊得高。
他的心思不能告知人,自己感覺不對,只有自己調節自己的情緒。
怎麼調節?他也沒有好辦法,想讓自己放下,雲鳳只是自己的老闆,跟他沒有血緣,沒有更近的關係,自己不要去操那個心!
勸了自己多少回,強制了自己多少回,就是不能轉移自己的情緒。
今天他看到了祁東風,突然想徹底瞭解祁東風這個人的底細。
所以他挽留祁東風,想和祁東風說說話兒,可是祁東風倒勸了他那麼多語言,他就感覺出這個人不錯。
心裡不禁舒服了一點兒,送走了雲鳳的車,盧雅郡躺倒~牀~上,這麼晚了,還是睡不着,想了那麼多,後悔了一陣迷迷糊糊的才睡着。
次日清晨,盧雅郡頂了倆黑眼圈出現在劉蘭雲面前,劉蘭雲很驚訝,盧雅郡好像一宿沒有睡覺,眼圈兒那麼黑,說休息好了誰信?
“雅郡,你怎麼失眠了?”劉蘭雲關心的問,很納悶兒的表情。
“我熬夜看了文件。”盧雅郡不慌不忙的回答,他是縝密的性情,腦子極聰明,反應得極快,迅疾就想到了答覆的語言。
“看來我耽誤了半天給你添了負擔,對不起。”劉蘭雲有些內疚,臉色訕一下兒,表情有些窘。
“不關你的事,不是因爲昨天的工作,是以前的文件,我就想起來看看,恐怕疏漏了什麼。”盧雅郡從不出口傷人,劉蘭雲這樣想也沒有怪他這樣說的意思。
盧雅郡不想讓劉蘭雲心裡有負擔,細說了兩句,讓劉蘭雲不往心裡去。
劉蘭雲就體會到盧雅郡總會關心別人的感受,真是一個好人。
“那你白天補個眠好了,有什麼事交給我處理。”劉蘭雲也是會關心人的性子,沒事想到讓他休息。
“不用,我中午眯一會兒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能挺得了。”盧雅郡謝絕劉蘭雲的好意,繼續自己的工作。
他決心自己要掌控自己的情緒,不能再這樣疑心生暗鬼的睡不着覺,這樣怎麼行?迷迷糊糊的接待客戶,糊里糊塗的籤合同,幹砸了工作,給公司造成損失那可不行。
雲鳳回去就感覺什麼不對,她也想不明白是哪裡不對,祁東風對盧雅郡說了那麼多話,從來是沒有過的。
盧雅郡一個勁兒往屋裡招呼祁東風,她也感覺盧雅郡哪裡不對勁兒,盧雅郡可不是好拉瓜的人,更不是好諂媚的人。
他和祁東風根本就不熟,怎麼突然就這樣親近?
雲鳳認爲自己想多了,瞎想什麼,盧雅郡也不是不懂得待客之道的人。
祁東風可不是客。
雲鳳搖頭趕走自己古怪的想法兒。
他們能有什麼不對?
沒有,就是沒有。
柳家和柳城祿已經鬧崩了。
這些天沒有來嘰歪柳城祿,柳城祿感到可清淨了。
突然柳家送來消息,老太太中風了住院呢,家裡缺錢,讓柳城祿拿二十萬。
柳城祿感到好笑,他就那麼點兒工資,他根本沒有存款,這是在裝病挪要雲鳳的錢。
他們要得上嗎?雲鳳根本沒有承認柳家的人,這是看兒孫升官沒有指望,想拿錢買前程吧?
真是想的美,想要雲風的錢,還找了這樣一個藉口。他退休就是因爲要打擊柳家飛黃騰達的野心,給他們錢,讓他們達到飛黃騰達的願望?他們可真是會想。
老太太裝病,沒錢,也得去伺候。
柳城祿直接到了醫院,老太太還真是得了中風,嘴歪眼斜,半個身子不好使。
老頭老太太說手裡沒錢,柳城祿的哥們兒也沒錢。
就是讓雲鳳拿。
柳城祿對這樣的父母也沒有什麼期盼,他們能找到一點兒良心,老太太禍害了江雪瑩,沒有送她去監獄已經是天大的孝順了。
還想要雲鳳的錢,他就是想要江雪瑩也不會讓雲風給,他們對江雪瑩做過什麼他們心裡最清楚。
柳城祿怒了,眼裡全是厲色,對着老太太不客氣的說道:“媽,我叫你一聲媽,就是因爲我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你做的事你不會忘吧?雲鳳是誰的女兒你不明白嗎?”
“雲鳳是你的女兒,是我的孫女,這是事實,到哪兒也是改不了的,你說我們害江雪瑩,你的證據呢?你能抹殺雲鳳不是你媽~的孫女?江雪瑩不是你媽~的兒媳婦?
你敢把江雪瑩的事情公佈於衆嗎?你敢到外邊去喊是你媽乾的嗎?
你不出這個錢,我就會喊出去,雲鳳爲富不仁,富可敵國的財富,竟然等着看自己的親祖母死,看看她的名譽能怎麼樣,誰能和這個爲富不仁的人合作?看誰還搭理這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滿心狠毒的人。”
這是老頭兒說的話,徹底的暴露了他心裡的骯髒和齷齪,柳城祿不想搭理這樣的人,甩袖子就走,一句話不說大步出了病房。
老頭兒有些傻眼:“他這是什麼態度?”
柳城才搖頭:“爸,你那樣說是激怒了他,你應該哀求他纔對,說點兒好聽的,打動他,賣點兒後悔倒點兒歉有什麼低氣的?您就不能爲了孫子兒子放下點身段兒,你怎麼能對誰都那麼硬氣?我們畢竟做過讓他憤恨的事情,雖然他不應該恨父母,可是現在我們用着了他們,就得既在矮沿下,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