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還是老爺子的天下,他廖家還得往後站站,他們想要爬不起來,這個容易。
崔家人很快被捕,他們組織一二十人,誰也別想逃!
崔妍麗因爲驚懼擔心盧雅郡的安危,身心再度被摧殘,病情加重,再度的住院。
雲鳳幾個纔買完婚禮用品,隨後就去醫院看護崔妍麗。
好歹的崔妍麗還是被搶救活了,可是她面如死灰,生無可戀,她這樣的家人讓她傷心至極,痛不欲生,一家人沒有一個對她好的,都恨不得她快死呢,好讓廖家報仇的心願得逞。
這就是她的親人,至親的血脈,她的心死了。
她的聲音極其的微弱,不能說成句的話:“雅……俊……”
聽者傷心,聞着落淚,雲鳳三個人都哭了,爲這個婚姻坎坷的姑娘悲哀,這是什麼家人?簡直就是畜牲,乾的事哪是人類能幹得出來的。
雲鳳收了眼淚:“妍麗,你不用擔心,雅郡沒事了,就是婚禮得拖一拖,雅郡有耐心等,你好好養病,婚禮的時候精精神神的纔對。”
崔妍麗的眼淚不停的滑落,悲傷是肯定的。
她更心疼盧雅郡,要不是因爲她,盧雅郡怎麼會遇到這樣倒黴的事情。
崔家抵賴不了,是崔妍麗的父親爲了保兒子全攬到了身上,一個人承擔。
十幾個人是他僱的,已經跑了。這夫妻是豁出去了,他們也是在僥倖,廖家會救他們,崔妍麗不敢起訴他們,盧雅郡想娶崔妍麗,他就不敢對崔妍麗的父母下狠手。
崔家人真是挺能想的,到了這個份上還想讓盧雅郡放過他們,認爲可以把盧雅郡打老實。
盧雅郡看着溫文爾雅,好脾氣,脾氣是好,也不是眼裡可以隨便揉沙子的。
崔家人這樣絕情絕意,拿着親生女兒的命換利益,盧雅郡遭受了這樣的摧殘,他要是能忍了,也就不是能忍光棍二三十年的人了。
看似柔軟,毅力可是無限的。
盧雅郡胳膊腿受傷,腦子可沒問題,如果輕易放過崔家,他和崔妍麗的倒黴日子還在後頭呢。
顧不得他們是誰的父母,還想拿着父母的牌子要挾人,他們配做崔妍麗的父母嗎?
盧雅郡一醒來就打定了主意不會放過崔家人。
說什麼也不行。
盧雅郡起訴了崔家人,這個時候警方抓住了六個兇手,還有三個在逃的,領頭行兇的是崔妍麗的哥哥崔強。
崔妍麗的姐姐來說情,讓崔妍麗阻止盧雅郡起訴崔家人。
雲鳳三個人輪流照顧崔妍麗。
正好雲鳳和展紅英在醫院。
崔妍麗說話都費勁,雲鳳阻止她說話對着來人說道:“你什麼人?私自闖進病房,病人出了事就是你的責任。”
雲鳳看出來這個女人長得像崔妍麗,聽說崔妍麗可是有姐姐的,猜想就是了。
崔妍麗的姐姐崔妍秀臉上帶着笑,語氣低微看似很和善:“我不認識二位,二位是誰?”崔妍秀笑得溫和,可是雲鳳卻沒有看出來她對崔妍秀的同情。
與崔妍麗不同的是她的眼角眉梢高挑,自帶了鋒利,眼瞼微垂帶了陰沉的寒意。
雲鳳沒有搭理崔妍秀,展紅英對着崔妍秀說道:“我們是崔妍麗的朋友,你還沒說你是什麼人?隨便進重患病房,我們可是要驅除人了!”展紅英先給她一個下馬威,作爲崔妍麗的姐姐,到現在纔來,根本沒有把崔妍麗放在眼裡,一定是又耍什麼陰謀。
展紅英當然不會客氣。
崔妍麗臉色變了變,心裡恨意翻涌:“我……是是妍麗的親姐姐,我還能害妍麗?”
“你們崔家人我看跟人類不一樣,親媽親爹不都害了妍麗了嗎?親姐姐比親媽近嗎?”展紅英不吝嗇脣槍舌劍,你說的多好聽,也是假話,看她的表情哪有什麼姐妹情誼?
纔不信她的鬼話呢。
也許就是來害崔妍麗的。
崔家人怎麼都這樣?全都是畜牲嗎?
“我來是照顧妹妹的,總讓外人服其老,我們於心不忍,我是她親姐姐,絕對比外人沒有危險。”崔妍秀並不說出自己的真正目的,想把這倆人支走,揹着人跟崔妍麗說她來爲的什麼。
“這裡不需要你照顧,不要胡言亂語,氣着病人出了問題,我們就不會放過你!”展紅英說的乾脆把人往外趕。
崔妍秀目的還沒有達到,她不會走:“我纔是她的親人,照顧她是我們家的事,你們可是外人,我們家可沒有僱你們照顧,你們走吧,我要留下來!”
雲鳳聽着實在是氣憤,沒有崔家這樣齷齪的人家,一個個都在算計讓崔妍麗快死。
雲鳳眼裡閃過殺意:“你是她的姐姐又能怎樣,她兩次住院也沒有看到你的蹤影,今天你來是必有目的,你不如直接說,不說你就趕緊走!不能擾亂病人休息!”
雲鳳比展紅英容貌威嚴,兩世爲人的雲鳳歷盡滄桑,自然是性情大改常,沒有了前世的軟弱,不瞻前顧後的就沒有顧忌,對喪心病狂的人自然也是客氣不起來,對待惡人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不會再忍讓惡人。
崔妍秀幾次被趕,心裡大怒,可她是肩負重任而來,就不能急躁,只能擺好姿態,她是求人來的,不是來幹架的,忍辱負重是她的任務,等事情辦成,再和她們算賬!
她咬牙忍,心裡罵人:“我第一是來照顧我妹妹的,可是你們不讓我留下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根本沒有壞心思,我怎麼會害自己的妹妹,你們可不要聽信傳言,我們崔家可沒有什麼壞心,我母親是不懂得拔錯了氧氣,她怎麼會害自己的女兒?”
她說的跟真的一樣,警方還能抓錯你們?
她繼續狡辯:“我父親根本就沒有找什麼人傷害盧雅郡,妍麗都這樣了,盧雅郡要娶她,我們崔家怎麼能不樂意,盧雅郡也不是窮的吃不起飯,有他養着妍麗,我們得有多知足,怎麼會去傷害盧雅郡。”
崔家人的功夫可夠上天的,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不瘋不傻,瞪眼說瞎話,案子都落實了,想翻案,想翻案也找點着邊兒說詞。
說的一句真話沒有,不管別人信不信,把誰都當了傻子,跟演戲有什麼區別,想演成什麼情景就是隨心所欲,你們都得認可我說的對。
掩耳盜鈴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