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爭嘴就是一百萬,只有雲風有錢,別人誰也沒有,就讓雲鳳出。
柳城祿被逼三次,就帶着江雪瑩出外旅遊,小安安也被江雪瑩帶走,雲鳳家裡乾脆就鎖門。
雲鳳不回來,她有公司和飯店,柳城才和老頭就到飯店搗亂。
幾次被保安趕出來,柳城才氣得瘋狂,出主意去法院告雲鳳。
打了一場官司,雲鳳當然是勝訴的,柳家說雲鳳是柳家人,就是拿不出證據,另外雲鳳不是柳家養大的,柳家對雲鳳沒有做過一分錢的貢獻,現在的江雪瑩到現在跟柳城祿也沒有領結婚證。
雲鳳就是江雪瑩的女兒也不能證明是柳城祿的女兒。
打官司得根據證據,不是空口說白話,柳家人要做親子鑑定,可是柳城祿和江雪瑩誰也找不到。
霍家老爺子一個人在柳家就別想得逞。
柳城才的官司輸了,自己卻進了監獄,主謀強~奸~罪犯的罪名。
柳城纔不承認,柳城祿自己蒐集全了柳城才的證據,那個強~奸~犯在找到江雪瑩後就被祁荊山的偵查員找到了柳城才主使罪證。
柳家人特別狡猾,通過幾條線,設計的沒有漏洞,罪犯絕對不會牽扯到柳家身上。
再嚴密的線索,也怕最負責的偵查員,一直在查,正好順藤摸瓜,就摸到柳城才身上。
柳城祿不想送柳城纔去監獄,怕他父母受打擊。
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雲鳳謀算,柳城祿不忍心,以前雲鳳也是不好意思對抗柳城祿,犯罪的人得不到懲罰,覺得他乾的神不知鬼不覺,就不會停止害人的手段。
張口一百萬,雲鳳可沒有錢武裝坑害她們母女的仇人,讓他們升官做大,變本加厲的繼續往死裡整她們嗎?
雲鳳想明白,柳家人是不會悔改的,只會越來越貪婪,給他一百萬,他就想一個億。
不如從根子上解決,斬斷禍害人的魔爪。
害江雪瑩柳城纔是主謀,壞人就應該得到懲罰,不能讓他繼續得意。
柳家可不是沒錢給老太太治病,就是想借機訛詐她的錢,以爲一句不孝就能嚇死她,他們是聰明過頭了。
威脅柳城祿行,威脅她他們是算錯賬了。
柳城才進去了,老頭一下子也癱瘓在牀,老頭兒老太太有幾十萬快,一下子被柳城才的老婆陳小梅把錢都摟到自己手裡。
柳家老三柳城功一家都從外地回來奔喪,柳家老太太死了。
因爲發喪人就打起來,老頭老太太的錢沒了,老三是知道老太太的存款有多少,加上假的江雪瑩給柳家的錢,有七十多萬。
假江雪瑩給柳家多少錢,老三是知道的,老太太對這個老兒子很偏心,有多少錢自然是告訴柳城功的。
陳小梅不承認看到了錢,反咬一口,柳城功竟然知道,老太太一定是把錢給了三房,三房還倒打一耙,反口遮掩沒有看到錢,就是想讓長房出錢發喪人。
這下兒熱鬧了,柳家的三個姑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燈,主張經官,陳小梅的人不想經官,就這樣糊塗着把人發喪了,她就落下那些錢。
柳城功當然是想經官,七十萬哪是小數目?
讓長房白得,還得拿他當傻子。
經官姑奶奶都想分點,男女平等,女兒也有繼承權。
柳家的官司就打起來了。
假江雪瑩給的五十萬被國家追繳去了,那是敵特的髒錢。柳家老頭兒老太太全都完了,追究受賄罪也沒有能服刑的人了。
柳家老太太死了,柳城祿當然得回來奔喪。
老太太的錢只剩了二十萬,就花了五萬發喪了老太太,收的葬禮沒有五萬多。
柳家這樣出了臭名的人家,柳城祿一退休,誰還能有心思傍這樣的人家,自然的禮錢也就少拿,沒有禮尚往來的人家都沒有登門,老太太害江雪瑩的事情外人也知道了,有正義感人還是佔九成,老太太自然是被人憎惡的對象,都同情江雪瑩,江雪瑩和柳城祿的婚姻倒成了一段佳話,沒有人看不起江雪瑩。
倒來了不少的婦人來看望江雪瑩,安慰江雪瑩,沒有一個帶着有色眼鏡看江雪瑩的。
神色都是可親可敬,那樣的道路能從海外回來的幾乎沒有幾個,看江雪瑩的目光都是崇敬的。
觀衆都是同情受害者的。
柳家的錢剩下十五萬,法院的判決交給柳城祿照顧老頭兒的病用五萬塊錢,其餘的十萬賠償江雪瑩被害的補償,柳城才貪污受賄被查出來,贓款二百萬收繳歸公。
柳城纔是殘害江雪瑩的主謀,法院判決柳城才賠償江雪瑩五十萬。
其實贓官貪贓的錢怎麼能全部交代出來,陳小梅手裡還是有很多存款的,陳小梅咬死了沒錢了。
公安不是吃乾飯的,她說沒錢可沒人信,一被拘留,她就有錢了,她怕被判刑,因爲她是接收贓款的,害江雪瑩還是她給柳城纔出的主意,和老太太他們三口子合謀好的才實施的。
陳小梅心虛,怕再抵抗下去,公安會對她下手,掏出來五十萬,是柳媚兒送來的半路上被人劫走了。
柳城才一家真是倒了大黴。
沒有辦法,爲了老孃不被判刑,只有把陳小梅最後的六十萬從銀行取出來。
柳城才謀劃多少天多少年,最後落了家敗人沒有了自由。
陳小梅也沒有逃得了懲罰,被起訴貪贓受賄~奸~犯的主謀之一。
這兩口子算計一輩子就到此終止了算計,因此他們再沒有機會算計人。
柳家這兩大禍害已經被除掉,最後照顧老頭的任務還是到了柳城祿身上。
柳城祿不喜歡見到老頭也是沒有轍。
像這樣照顧的人,也就是用眼看看,支支嘴。
還能自己去擦屎挖尿,就是僱一個保姆伺候,柳城祿纔不會讓江雪瑩鬧心去伺候這樣一個公公。
江雪瑩也不去伺候。
法院斷給柳城祿五萬塊錢是照顧老頭的開支。
柳城功也沒有爭,他在外地,弄去一個癱瘓老頭,五萬塊夠幹什麼?他要是活七八年,髒死臭死,操心費力,他絕不會爭這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