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那樣怕事大的,越激烈越來精神,張懷英早已經因爲成不了功氣暈了頭腦,恨不得劉曉文立即死掉。
聽了看熱鬧的將軍,腦子瞬間爆炸,抓了商場前賣飲料的一瓶橘子汁,是個玻璃瓶的。
雖然瓶子不是很大,也有一斤多,張懷英不顧賣飲料的老大娘的阻止,已經衝出很遠。
劉曉文這個得勝的公雞洋洋自得的走着,在這個人密集的地方,很亂很嘈雜,劉曉文沒有理會後邊的動靜,讓張懷英順利地得手。
瓶子砸得那麼準,正對上後腦勺,只聽嘭的嘩啦兩聲,瓶子就掉在了地上。
瓶子碎了,劉曉文人也倒下,好巧的就倒在碎瓶子玻璃茬兒上。
劉曉文只一個悶哼,就沒了動靜,商場的保安急速的過來看,抓住張懷英就報警。
這裡離公安機關不遠,警車來的也快。
醫院的救護車來的不慢,手銬給展紅英戴上,救護車拉走了劉曉文。
劉曉文身上帶着身份證,醫院知道了她是外地的,立即通知公安局,公安局聯繫鶴市,劉曉文的父母得知劉曉文出事,在哈市坐了到京城的飛機,次日中午就到了。
知道了是張懷英乾的,劉曉文的父母總是無語,他們雖然沒有張懷英的父母官職高,可是他們早就發現張懷英的心狠勁兒。
勸告劉曉文多次遠離張懷英。
劉曉文始終拿他們的話當耳旁風。
如今這樣了,他們可只有這一個女兒,心疼的不得了,可是情況很嚴重,張懷英恨劉曉文氣大得就是殺人的瘋狂。
才吃了劉曉文的虧,這一瓶子可是買了全身的力氣,那叫狠狠地、狠狠地,沒有那麼狠地,砸了下去,忘了殺人償命這個律條。
簡直腦子都不會想事,只有解恨一個執念。
也忘了還沒有殺了雲鳳一家,要是殺了劉曉文,再也沒有機會殺雲鳳一家。
突發事件都是腦子失控纔出現的。
只有讓劉曉文佔了上風,吃這樣的虧可是開天闢地的一次,能不氣懵?
她總是壓着劉曉文一頭的,突然的對她不敬,她能不失控嗎?
打得狠,嚴重的腦震盪,後腦皮被玻璃碴子戳了七八個洞,血流了一地。
腦子裡淤積了血塊,淤血不能自動消失,可能成爲植物人。
這樣故意傷人,被拘留了,祁荊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個魔女很快就進來了。
太好了,可憐劉曉文才想做點兒好事,就出了這樣的事故。
劉曉文的父母也是知道雲鳳這個人的,因爲劉曉文現在在雲鳳的公司上班,劉曉文的父母給劉曉文收拾東西,才見到了雲鳳。
見到了雲鳳容貌,二人幾乎震驚發呆,震驚的女兒追求祁東風,難怪祁東風看不上。
自己家以爲自己女兒就不錯,可是跟雲鳳比,那就是一個雲一個泥。
跟雲鳳比自己的女兒就是醜陋的,看看雲鳳的做派,再想想女兒的做派,怎麼能不被祁東風嫌棄?
雲鳳年輕的像十八歲,自己的女兒已經像個五十的老婦人。
想想張懷英那個樣兒還是沒法兒和雲鳳比的。
兩家人都用權勢壓制過祁東風,祁東風高中畢業連大學都沒考毅然的參軍走了,就是爲了躲他們兩家的女兒,再遇到雲鳳,祁東風豈會屈服要他們的女兒。
劉曉文的父母嘆息羨慕加嫉妒,人家的父母就能生出這樣的女兒,真是命好。
看看自己老來的結局,傷心悲慼,心情極度的差。
二人只有住下來照顧女兒,不敢離開醫院往東北去,擔心劉曉文病情惡化。
醫院也是不讓出院,病人還沒有度過危險期。
隨便挪動,腦子裡要是繼續出血,這個人就徹底報廢了,他們只能養一個植物人,也是沒有長壽。
劉曉文的母親哭了一場又一場。
都說是養女兒可比兒子省心,她的女兒就沒有兒子省心。
這些年可沒有少爲她擔心糟心操碎心。
和張懷英兩人都惦記祁東風,他們勸了多少回讓她退出,可是她就是不聽。
父母沒有那個膽子讓她跟張懷英爭,可是莽撞的女兒膽子比他們大,說什麼公平競爭。
他們可沒有少擔心。
兩人爭一個男人,還像個跟屁蟲緊追張懷英身後。
張懷英說話做事的陰狠,劉曉文的母親早就擔心女兒跟張懷英混會沒有好下場。
歸結還是讓他們看透了。
張懷英真是狠到家了,後腦那是致人死最要命的地方,怎麼就下手要人命?
張懷英這次被抓。她的父母很快就來了,因爲劉曉文的父母來,他們得的消息最快。
他們隨後趕到,張懷英的父親是劉曉文父親的上級。
兩個孩子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劉曉文的母親一定要給女兒討公道。
張懷英的母親要救女兒比劉曉文母親討公道的勁頭兒更大。
一個上級一個下級,官高一品壓死民,一起工作幾十年的上下級,劉曉文的父親終於擱不住張懷英父母的祈求。
撤訴了,私下解決。
沒人起訴,民不舉官不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張懷英被拘留半個月,賠償劉曉文醫藥費,和生活補貼。
張懷英還想殺雲鳳一家呢,劉家要是起訴,她就得蹲起來,還怎麼殺人?
慶幸父母保出來了她。
父母要帶她回東北,張懷英怎麼會走,她就是認爲自己快死了,就是要孤注一擲,魚死網破,自己的壽命這樣短,也不讓仇人活着。
張懷英的父母強制她走,公安人員也不准許他再繼續留在京城危害社會治安。
遣送走了她,交給她父母監視。
一個月後,劉曉文的父母也帶了劉曉文回來東北。
以爲兩個禍害解決了嘛?那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人豈會老實,起碼她這段時間能被管束一陣,不能出來搗亂。
她的父母承諾的,一定管住她。
祁荊山的心沒有徹底放下,根據劉曉文說的張懷英認爲自己快車禍死了,不可能息了殺人的念頭。
這個人真是個禍害,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