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對展紅英說了這個道理,誰叫你那麼實心實意的把錢都給了人家,養成了人家看你就是一個應該奉獻的,就你有錢,你不掏誰掏,現在引來的麻煩,是你自己生氣,這也是誰都解決不了的事。
剪不斷,理還亂,女兒和孃家就是那麼回事,女兒去吃虧的還行,你要是佔孃家的一點兒便宜,弟媳婦嫂子不瘋了纔怪。
你只有自己長心眼,光生氣解決不了問題。
雲鳳的一頓說詞,展紅英才使然,只要自己以後不那麼心軟,還會少引氣,不傷身體。
雲鳳說道:“以前的事,不要捯小腸,過去的就要忘記纔對,新打羅另開張,在孃家人心裡樹立讓他們拿不了土坯的形象。”
展紅英的身份現在要是鎮不住孃家人,乾脆在世上也就別混了。
展紅英終究心裡好了些。
人與人終究就怕傷感情,只要真正的傷了感情,恢復如初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越對你真心的人要是被你傷害了,就腸子越涼,恢復如初就更不易了,世人不會想這一點,認爲誰離了誰不能活,認爲別人對她沒有多大用,都不講感情,只講利益,只要利益下降,馬上就翻臉,六親不認了。
是誰離了誰也死不了,可惜的是從此就再也沒有感情了。
感情還是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錢財可以去掙,感情可是掙不來的。
失去的東西只有感情不能掙回來。
因爲自己的想法兒和決定自己稱心如願,不顧別人的意願,這樣的人才會被人遺棄,是對人最冷的讓人最不喜歡的人性。
展紅英對孃家人好到了極致,惱了也是極致。
這就叫物極必反。
雲鳳總算勸好了展紅英,展紅英對孃家人好,也不是多麼的冤枉,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手足。
自己前世對雲世遠一家的奉獻算什麼?
總比自己不冤枉吧?
展紅英暫時安穩下來。
可是雲鳳去公司看到劉蘭雲沮喪的神情,鬱鬱寡歡的表情,已經瘦了一圈兒的人,這是放得下了嗎?
她對李琦銳根本就放不下,可是李琦銳自從走了連一封信對劉蘭雲也沒有,雲鳳跟李向東打聽了李琦銳也沒有給他們回信。
這人就這樣泥牛入海無影蹤了,他到底去幹什麼了?
雲鳳簡直不可置信:這……這人……是什麼?是什麼人,別人都不要了,他要不要女兒了?以爲自己對孩子沒有責任?斷給了劉蘭雲就沒他什麼事了?
雲鳳氣得罵了李琦銳一百遍,罵他八輩祖宗,他們離婚自己就沒有捯住一點兒影兒。
這是乾的什麼事?太他馬牲口了吧?
雲鳳心疼劉蘭雲,也後悔爲劉蘭雲摻和了這件事,自己爲什麼要給劉蘭雲和這個牲口搭這個線兒?
雲鳳總認爲有自己的責任,對不起劉蘭雲。
“劉姐姐!你記着那個混蛋幹什麼?你不是說只當他死了嘛!你怎麼就放不下?你沒有吃過他的飯,他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又沒有感情,把他的影子趕走吧,快快忘記那個混蛋,自己堅強起來,把身體養的棒棒的,等着看他倒黴纔對。
無緣無故的就離婚了,這樣無理取鬧的人,不值得你付出感情,忘了這個混蛋,自己頂天立地,沒有那個混蛋,也沒有什麼可惜的,他有什麼用呢?”
雲鳳恨透了這個混蛋,沒有理由就離婚,劉蘭雲就像被他洗了腦,就跟他去?
劉蘭雲的行事作風也是讓人看不透,既然已經想得開,爲什麼還糾結?乾脆把他當死人兒算了。
雲鳳再勸了半天劉蘭雲,盧雅郡都爲雲鳳累得慌,雲鳳這幾個朋友全都是雲鳳的累贅,哪個都用她操心。
加上雲家那些成天打秋風的,賴在雲鳳的飯店白撿錢。
盧雅郡特別心疼雲鳳,她也太心善了,雲世紀那樣害她,她就能收留雲世紀的女兒。
展紅英的孃家人盧雅郡也是知道的,雲鳳盡跟她們氣上火的。
雲家人貪婪無恥,劉蘭雲扶不上牆,展紅英是個拎不清的,盧雅郡一個也沒有看上。
一個女子那樣顧孃家,沒有尺度,最後成仇,徹底的喪失了感情,這些都不是盧雅郡認同的。
柳青媛現在是盧雅郡的助理,整理了材料送到盧雅郡的辦公室。
“盧經理,我整理完了,給你吧。”柳青媛早就看上了盧雅郡。
他們的年齡差了十幾歲,柳青媛製造狀態接近盧雅郡,倒是表現得沒有很突兀。
柳青媛一副可親的面孔,盧雅郡可沒有對柳青媛產生什麼感覺。
雲鳳就是爲了讓柳青媛達到願望才把柳青媛分到盧雅郡身邊的。
柳青媛脈脈含情,盧雅郡一副老態龍鍾,對柳青媛的代溝很深。
柳青媛始終沒有撬開他的心扉。
柳青媛是聰明的,明白着急也沒有用,就靠吧!
柳青媛很有耐心,她堅定信念,等緣份。
盧雅郡在雲鳳的公司乾得很順遂,在公司吃公司住,公司生產各種方便食品。
供吃供住,一點兒都不操勞,不用因爲膳食奔波,不用因爲洗衣操勞,吃食住宿非常的便利,他根本就不思考娶媳婦做衣做襪做飯洗衣的問題,活的舒舒服服的,一般的女人他是看不上的。
柳青媛在他跟前晃來晃去,根本就無動於衷,柳青媛也知道自己在盧雅郡眼裡好像沒有存在感,天天的都是悻悻然。
材料給盧雅郡,盧雅郡示意她放在桌上,根本就沒有擡頭看人。
很傷人是不是?盧雅郡天天都是這樣,柳青媛已經習慣了,他怎麼挑人毛病,人家也沒有侵犯她,就是這樣的做派,哪個女人來,盧雅郡都是這樣的態度。
時間久了,柳青媛對盧雅郡的想法兒就奇怪了,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性格這樣孤僻?
柳青媛有什麼辦法呢?她是真沒轍。
柳青媛長嘆一聲:這是什麼人?
真惋惜這樣一個美男子,是個不好女~色~的?
要纔有才,要人兒有人兒,哪樣都好,還是好脾氣,就是有點古怪。
怎麼能鑽進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