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木正雄的話,池尚真意沒有過多的懷疑,他不相信對方會說謊,因爲在對方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他一直在用精神力注意着對方的精神波動。
整個敘述過程,池尚真意沒有發現對方精神有任何不正常的跳躍,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會確定對方沒有說謊,因爲沒任何人可以將自己的精神波動控制的這麼完美。
通過南木正雄的話,池尚真意可以肯定對方去的那個地下建築內,應該是一座年代久遠的建築。
現在只是不知道具體年份,不過根據那裡具有血脈咒術傳承這樣的秘術,池尚真意估計那裡最少也要是日本戰國年代的,因爲這血脈咒術嘴中就出現在戰國時期,根據這麼來推算,他估計那裡最少是個有三百多年曆史地方。
不過仔細想了想後,池尚真意又覺得不太可能是戰國年代的,因爲僅憑南木正雄所說的那種傳承手段,就不是當初戰國時期安藤家族可以辦到。
因爲那種傳送手段,明顯不是一般小家族小勢力可以掌握的,就連他們池尚家都沒有任何關於傳送陣的記載,他只在自己的扳指空間內看到關於這方面的少量提示,而且還都不太詳細。
根據以上分析,池尚真意斷然拿出地方不是安藤家族留下的,因爲對方要是有那種手段,當初也不至於被滅族了,所以這座地下建築的年代只可能更久遠,具體是什麼年代的,就要等他自己親自去查看了,爲此他對那裡變的期待不少。
將事情想完後,池尚真意看向一邊的南木正雄,發現對方又變成剛剛那幅痛苦呆愣的模樣了。
“既然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了,那我也要履行答應的的事情,讓你擺脫那些煩惱,忘記過去。”
低頭的南木正雄聽見這突然的聲音,馬上將頭擡了起來,他現在對於這個少年所說的還是有點懷疑,但是現在已經事到臨頭了,他沒有理由退縮,要是不能擺脫那些煩惱,他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自己伯父一家人。
“吱呀”
開門的聲音讓一直等着外面的南木本多快速的上前,自從剛纔從裡面出來後,他心裡就一直在擔心侄子的。
看見自己侄子沒一起出來,南木本多馬上擔心的開口詢問。
“池尚先生,我侄子怎麼樣了,沒有事吧?”
池尚真意看了了一眼着急的南木本多,發現對方確實是真的很着急,不由的對對方產生了一絲好感,能這麼在乎親情的人,應該算是不錯的人。
“你侄子沒有什麼事,我已經將他的記憶封印了,並且做了小小的修改,現在他在昏睡,等他醒來以後只會記得自己得了一場重病,那些害你兒子的事都不會記得,不過我倒是把你剛剛對他說的那些話留在了你侄子的腦海中,不過說話的人變成了他父親。”
南木本多聽見池尚真意的話心中頓時放了下來,自己侄子現在這樣算是最好的結果了,只要他回家把侄子的的事情和妻子兒女說一下,他相信他們會原諒侄子的,畢竟一家人沒有說不開的誤會。
“還有你們以後要注意,不要在你侄子面前提起以前那些事,有可能會造成他記憶衝突,還有就是關於我和你們說的血脈咒術的事,不要和外人說,我不想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明白了麼?。”
池尚真意說的話,南木本多馬上就在心中全部記住,沒有絲毫遺漏,之所以這樣認真去記,是因爲他不想以後爲南木家找麻煩。
“池尚先生放心,關於我侄子的事,我們南木家一定不會說出去的,這一點我南木本多用家族的信譽來保證。”
聽見南木本多的答覆後,池尚真意點了點頭後,就出了門,他相信對方所說的。
看見池尚真意出門後,南木本多急忙進屋去看了一眼自己侄子,發現確實是睡着了,沒什麼事後,就退出了房間。
南木家,南木清泉和母親兩人陪着剛剛清醒過來的弟弟,等着父親和那位池尚先生回來,他們都在等着結果。
“真沒想到居然是正雄做的,這孩子爲什麼要害清光啊,真是作孽啊!”
南木麗子小聲的唸叨着,自從剛剛知道自己兒子是丈夫的侄子加害的,她就一直這樣,顯然是對事情有些不能接受。
“哎呀,母親,這還用說麼?當然是南木正雄那個白眼狼想要吞掉我們的家產,沒有別的原因了,這個……”
說道這裡南木清泉停了下來,因爲她已經看到那位年輕的池尚理事回來了,這代表着那邊的事應該解決了。
“池尚先生,我那個堂哥現在怎麼樣了?”
看着自己剛進門就着急忙慌發問的少女,池尚真意也沒逗對方直接就將那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包括對方父親南木本多說的那番話,以及最後的處理結果。
池尚真意這邊的話剛落下,南木本多已經跟着進門了。
“池尚先生剛剛說的不錯,我已經決定原諒正雄了,畢竟以前他那麼做也是因爲誤會,現在他已經被池尚先生封印了過去一年的記憶,我們以後就不要再提從前那些事了。”
聽見父親的話南木清泉撅了撅嘴,顯然是對這樣的結果有點不太滿意。
“這樣啊,父親你居然就這麼原諒了正雄那傢伙,完全忘記以前的事,真是便宜他了,我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看弟弟了,畢竟這次受害人是弟弟。”
南木本多聽見女兒話,在腦中想了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要是兒子不原諒侄子,那他說什麼也沒用,而且在這件事上,他也不能用父親的身份去強迫兒子,畢竟兒子已經受了那麼多的罪了。
南木本多現在只能希望兒子心胸開闊一點,將這件是翻過去,但是他心裡也不敢肯定,所以他在女兒說完後,就將目光落在了兒子身上,顯然是怕兒子不接受他剛剛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