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山口組和稻川組這兩個黑幫,兩個頭目實在是太瞭解了,對方雖然在東京的勢力和他們是旗鼓相當,可是人家早已經在今年就往外擴張了,並且已經在外面站住腳了,所以現在對方要真實的實力要比他們松田組要高上一個層次了,面對這樣的兩個幫會來襲,他們松田組能挺的過去嗎?對此他們心中一陣疑問。
“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還請組頭吩咐。”
對於幫會當前的災禍,兩個頭目只能將一切都放在這位新上位的女組頭身上,對於對方的手段兩人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看着下方低頭請求自己的兩個心腹頭目,松田芳子心裡也是一陣乏累,她其實並不像外並表現的那麼輕鬆,她心裡的壓力其實是非常大的,對於這次兩個大幫會來襲,她已經想了很多辦法了,最後都被他一一否定了,因爲他們松田組的上層關係實在是太差勁了,根本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正是因爲如此,山口組和稻川組這兩個幫會纔會不把他們放在眼中。
而她這次之所以這麼匆忙想要讓高山龍一引薦背後的大老闆,就是希望能借着對方躲過這一次災禍了,對此她甚至已經做好奉獻自己的準備了,只要對方能夠看的上她,她就願意跟隨,爲了松田組她願意付出一切。
“你們現在回去和手下隊長級別說一下,告訴他們這幾天就不要再出去瘋了,都給我呆着在場子裡待命,隨時準備應付外來襲擊,不要讓山口組和稻川組的人講你們個個擊破了,知道了麼?”
“嗨,請組頭放心,屬下一定會安排好下面的人的,不會出錯的。”
看着兩個屬下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松田芳子慢慢的收回了目光。短期身前的茶杯小心的喝了一口還是很燙的茶湯,靜靜的在屋內等着高山龍一給她帶來好的消息。
松田芳子相信只要高山龍一和他那幕後的大人說了自己的求見,對方應該會接見她的,雖然這麼做很有可能會得罪那位神秘的陰陽師。但是她不得不這麼做了,因爲時間不等人,松田組現在已經非常危險了,比她剛剛和兩個屬下說的還要危險,她必須要儘快找到靠山盟友。只有這樣纔會安全度過這次災禍,要不然即使他們松田組能夠頂住兩個幫會的攻擊,也會被接下來的政府清剿毀滅,這些事她全都知道。
“任何人都不能毀滅我松田芳子的夢想。”
對於一個醉心於權利的女人,她現在已經將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松田組身上,松田組發展壯大就是她存在的意義。
臨海磚廠門口。
高山龍一對着身邊的弟弟高山龍二吩咐道:“磚廠的事你先自己處理一下,先把那些刨除的工人給我找回來,要是有人不願意的話,那就再重新在外面找一些,按照大人的肺腑儘快將那土坑處理好。”
“我現在去松田芳子那女人那裡一趟。很快就回來。”
一旁的高山龍二聽見自己大哥的話,馬上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後小心道:“大哥,你是不是看上松田芳子了,要是看上她了你就放心的追吧,弟弟我是一定支持的,雖然她嫁過一次人,但是她畢竟沒生過孩子,模樣也是很漂亮的,而且看那身材應該是個適宜生養的女人。娶回來準能爲我高山家延續子嗣後代。”
說到這裡高山龍二將腦袋小心的朝高山龍一身前靠了靠,然後繼續道:“而且大哥你要是能把松田芳子拿下了,那可是有整個松田組做嫁妝的,這比買賣怎麼算都是划算的。財色兼收,人財兩得,高,實在是高。”
剛剛纔被池尚真意嚇的滿身冷汗的高山龍一,聽見自己這個不長進的二百五弟弟這番話,頓時氣的眼睛通紅。
松田芳子那樣的女人是他高山龍一能夠駕馭的了的嗎?
要是他高山龍一真的有那方面打算。恐怕離死也不遠了,對方就是個毒蜘蛛,而且還是專吃配偶的那種,面對這種女人,平時遠離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往前湊合,那純粹是找死,就想這次他就被對方坑了一下,差點被自己大人誤會。
“啪”
“拿下了,拿下了,我想把你腦袋給拿下了,一天天腦袋裡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能不能想些正事啊?剛剛連個銅甕都擡不出來,現在你到時挺活潑的,讓你大哥娶那樣的女人,你是不是看我火的太舒服了,想讓我找點死啊,看好磚廠!”
教訓完高山龍二後,高山龍一騎上三輪挎鬥一溜煙的遠去了。
看着逐漸遠去的大哥,高山龍一揉了揉腦袋,嘴裡小聲嘟囔道:“爲我們高山家延續子嗣還不算正事啊,真是的,我看着那松田芳子就挺好的,身材多翹啊,真是沒有眼光。”
日本橋區,湖心島,城堡天守閣內
看着身前的銅甕,池尚真意緩了緩神,然後雙手開始不停變換着印決,對着身前的銅甕開始祭煉,一道道能量火焰從其手中發出,對着那擺放在屋子中間的銅甕燒去。
本來按照池尚真意的本意,他是打算將這隻飛頭蠻煉製成一隻式神用來傳家,可是當他回到城堡後,仔細一查看發現那個銅甕居然已經被陰氣侵蝕成了陰銅,變成了一件煉器材料。
對於這件的意外收穫,池尚真意想了一下後就決定將其和飛頭蠻一起煉製成一件法寶,讓兩者徹底成爲一體,這樣一來他的後人就可以更加方便的超控這隻飛頭蠻了。
“吼”
隨着能量火焰溫度變的越來越高,那本來已經被池尚真意重傷的飛頭蠻開始在銅甕內嘶吼掙扎起來了,將整個銅甕撞的來回搖晃,五處罩們更是重點衝撞部位,一時之間室內一陣嘭嘭嘭亂響。
“該死,這東西怨氣到是挺重的,都被我重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力氣掙扎,看應該給你加點料了。”
由於飛頭蠻在銅甕內來回掙扎撞動,照成池尚真意需要分出一部分心神來壓制銅甕,要不然這次煉器很有可能就會失敗。對此他想了一下後決定拿出一滴炎晶乳來催化能量火焰的溫度。
“去”
隨着聲音落下,一滴炎晶乳直接融入到了池尚真意的火焰當中,將那本來還是深紅色的能量火焰頓時加深道了淺紫色,溫度明顯高了一個大層次。
能量火焰溫度被提高後。池尚真意棉線感覺到銅甕被煉化的速度在加快,不一會本來有一米多高的銅甕就縮小到了不足一米的高度,而且這樣的變化還在繼續着,隨着能量火焰的炙烤不斷有黑色的廢棄雜質化作黑煙消散在空氣當中。
隨着時間慢慢流逝,那本來還在銅甕當中掙扎的肥頭們。掙扎的力度開始一點點的變弱,從能夠撞的銅甕亂顫,到撞的罩門亂顫,到最後只能發出一陣微弱的嘶吼聲,這個過程僅僅之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對於銅甕變化池尚真意自然是看在眼裡,他知道現在那隻飛頭蠻的靈智應該已經徹底被他抹殺了,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因爲他打算爲這飛頭蠻重新植入一些其他的鬼魂,例如那些印尼土猴子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修者閉關修煉通常都是沒有準確時間的,池尚真意這次也是一樣。對於這個以後留做家傳之用的飛頭蠻,他動用了不少心思,比上次煉製牛鬼盔甲時候還要認真,這樣一來他就將時間完全忘記了,就連已經松田芳子要登門拜訪他的事也完全忘在了腦後,他現在腦中只有眼前這銅甕了。
三天後,池尚真意神情疲憊但又充滿興奮的擺弄着手裡的一個迷你銅甕,這個東西就是他用了三天時間煉製出來的法寶,對就是法寶,出自他手中的第一件法寶。
靠着飛頭蠻爲根本。池尚真意將其與銅甕煉製到了一起,煉製成了一件,可以求困困鎮壓的特設法寶,法寶可以吸收陰氣與陰魂。幫助銅甕內的飛頭蠻成長,當吞噬到了足夠陰魂與陰氣,這銅甕內還會自動誕生新的飛頭蠻,最多可以產生五隻,對應銅甕上的五個罩門。
雖然這銅甕最多隻能產生五隻飛頭蠻,但是池尚真意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可以將新孕育的飛頭蠻取出。這樣一來他們池尚家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式神鬼物供他的後人驅使了。
看着手上這小銅甕,池尚真意心裡想了一下將其命名爲鬼甕。
三天前松田芳子收到了高山龍一的傳話,知道那位大人讓自己第二天前去拜訪,她很是準備了一番,平時從不化妝的她甚至特意爲這大人描眉化妝了,讓自己顯得更加年輕漂亮一些。
不過當第二天松田芳子去時,卻發現那位陰陽師大人居然不在,根據家中的下人告訴,這位陰陽師大人已經閉關了,可能還要幾天才能出來,她可以選擇留下來等待,也可以選擇以後再過來拜訪。
對於這種情況松田芳子想了一下,就決定在城堡住下來,等着這位大人出來,隨便她也正好用這三天的時間來和這位大人的家人好好接觸一下,瞭解瞭解對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三天的時間通過鬆田芳子特意的打探與接觸,她看出了城堡內一共有十二個重要的人物。
首先是六個男人,這六個男人都是那位陰陽師的屬下,而且是身份非常高的那種,應該是這家族的直屬家臣一類,這些都是她自己小心看出來的。
除了這六個男人,還有六個女人也是城堡內最重要的人物,不同於男人,這些女人松田芳子更加容易接觸,首先是城堡內的兩個管事,這兩個女人在她的接觸當中,她發現都是非常聰明的女人,說話辦事不能說滴水不漏,但也是辦的很漂亮,這一點她在這三天當中已經體會到了。
這兩個女管事對松田芳子特別的防備,平時說話什麼根本不能從對方嘴裡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對此她只能暗歎‘狡猾的丫頭’。
不過在兩個女管事身上遇到的挫折,松田芳子很快在另外四個少女身找了回來,對方是四個少女忍者,根據她和對方聊天說話時知道,這四個少女全部都是那位尚未謀面的陰陽師大人的守護忍者。
對於這四個小丫頭,松田芳子很容易就在對方口中打探到了有用的消息,儘管對方已經很小心了,但是她還是從平時聊天說話中,知道了一些那位陰陽師大人的生活習慣,性格,等等一些有用沒用的事。
而且通過這三天的相處,松田芳子已經和其中最小的兩個丫頭,關係相處的非常不錯了,就像現在她要是在想問些什麼,對方會很容易就告訴她。
“沙奈,你是說池尚真意大人他可以御使雷霆,用雷霆來擊殺鬼怪妖物?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麼?”
一旁跪坐的百地沙奈聽見這位她新結交的芳子姐姐居然在質疑她夫君,馬上開口道:“當然是真的了,芳子姐姐,我告訴你,我夫,我們家大人三天前就捉了一隻鬼怪回來呢,當時那土坑內全是密密麻麻的蛇精,最後全被我家人人用雷霆給劈死了,就剩了一直大的,被大人抓了回來,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的。”
松田芳子聽着百地沙奈的話,感覺有些像聽神話故事一樣,雖然她平時也是相信有鬼怪的,但是人類這御使雷霆這種天威,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在她心中這樣的人還能稱爲人了麼,應該快要成神了吧。
“沙奈沒想到池尚大人居然有這樣的手段,真是太厲害,聽起來好神奇啊。”
聽見松田芳子誇讚自家夫君,百地沙奈有些得意道:“那是當然的了,我家大人的家族那可是有着好幾百年傳承的,先祖可是和安培晴明大師齊名的人物‘蘆屋道滿’大人,這樣的家族豈會簡單。”
說到這裡百地沙奈特意看了一眼,松田芳子臉上一幅說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