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三人的回答金·卡戴珊很滿意。
“算你們識相,做了正確的選擇。”
“不過你們也別打算糊弄過去算完事了,我已經在你們腦袋中留下印記了,用你們rb的的話就是咒印。”
“這個咒印只要離開我超過一天時間就會‘嘭’的一聲炸掉,到時候會將你們腦袋也一起炸飛的。”
“當然了,要是你們三個中誰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到底會不會炸。對於這一點我不反對。”說完,金·卡戴珊一臉冷笑的看着三人。
“不敢,小的不敢違背小姐,小的一定會認真伺候小姐的。”心中剛剛生出找機會逃跑的麻田廣九,聽完這番話立刻嚇得臉色發白連忙開口保證。
同樣起了小心思的大木隴、菏澤相山兩人也連忙賭咒發誓保證,一幅忠心狗僕的架勢,生怕眼前這‘西洋女巫’懷疑自己心思不純。
心中擔心麻田廣九三人反覆的樹下直男取了車之後就立刻趕回去了,生怕那三個西洋小姐出事。
“呼~~~”
看見三輛人力車還在原地,樹下直男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來到那名叫金的西洋小姐車旁道:“金小姐,你們打算去什麼旅館過夜?”
“我們對於東京本地的旅館也沒有什麼認識,之前聽他們三個介紹說一家下河旅店似乎不錯,正打算去那裡過夜,然後還等去能就發生剛剛的事情了。”金·卡戴珊將之前麻田廣九介紹的旅館對樹下直男說了出來。
“下河旅店麼?這家旅店我到是聽說過,是一家新建的傳統和式旅館,環境非常更不錯,像三位小姐這樣外國旅人去那裡主正合適。”聽見金·卡戴珊說要去下河旅店樹下直男當家給予公正餓的評價。
“既然這家下河旅店卻是不錯,那我們就還去那裡。”
和樹下直男說完,金·卡戴珊轉頭對着身前駕駛位上麻田廣九冷聲道:“走吧,去下河旅店。”
“嗨~~~”
得了主子的吩咐,麻田廣九不敢耽擱,應了一聲立刻將車子蹬動起來。隨後其它三輛車也跟着啓動,跟隨在麻田廣九車後面朝着下河旅店方向行進。
rb當今這個年代道路遠遠沒有後世那麼達優秀,雖然中央區處在rb核心處東京的核心處。
但就這樣一處心臟地域卻還是有很多沒有被照顧到的地方,其中二丁目就是一處。
這裡雖然因爲地域關鍵,戰後被政府積極重建恢復了,但還是有不少道路仍舊處於原始的土鋪路,僅僅只是被黃土沙石壓實的簡易土路。
這樣的道路對行人汽車來說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對於適於平坦道路上行駛的人力車卻是比較困難的了。
因此,因卡戴珊姐妹一行用了將近一個小時間才艱難大的抵達了二丁目所在的下河旅店門前。
“哇,終於到了,這一路屁股都要被顛碎掉了。”人力車剛剛停穩菲兒·卡戴珊就迫不及待的停了下來,然後嘟着嘴抱怨一路上的困苦。
“呦~這家旅店外表看起來還蠻不錯的嘛?就是不知道里面住宿條件怎麼樣了。”銀·卡戴珊沒像自家小妹那麼誇張,她下車後注意力第一時間放在裡即將要入住的旅店上面。
作爲一個比較注重生活質量的女孩,銀·卡戴珊對於住宿方面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只要不是執行野外任務,她都希望王自己所住的地方要乾淨舒心,現在這處下河旅店她只看外表還算不錯。
“你們三個記住了,明天早上七點半就到旅店門口等着,我不希望看見誰來晚了,明白麼?”下車後金·卡戴珊將麻田廣九三人召到身前冷聲吩咐着,語氣深嚴,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完全就是主人對奴僕的態度。
“嗨~(聲音x3)”麻田廣九三人齊齊躬身行禮道。
看着身前恭敬有如多年老僕一樣的三人,金·卡戴珊一時間都有些恍惚這三人是不是被自己人格魅力折服了。不過這種念想很快就散去了,因爲他能夠感覺到三人精神透入出懼怕波動。
“這些錢拿着回去買點東西。走吧。”從懷中掏出十美元遞給麻田廣九,隨後不等對方說話金·卡戴珊便揮手讓其離去。
看着那十美元,不論是麻田廣九還是大木隴、菏澤相山,乃至於樹下直男,四人都有些懵了。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位‘西洋女巫’(金小姐)居然會給自己(他們)錢。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自己(他們三個混蛋)可是對這三位‘西洋女巫’(小姐)動過手的。這三位‘西洋女巫’(小姐)不把自己(他們)手裡的錢收走就不錯,現在居然還返給自己(他們)錢,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看着有些懵逼的四人金·卡戴珊眼中閃過一絲傲色,對於她來說之前這三個垃圾做的只不過是一小段插曲而已,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雖然金·卡戴珊可以憑藉威懾恐嚇驅使這三個傢伙白白爲自己姐妹效力幹活,而且對方還不敢有一絲怨言。
但她卻並不會這麼做,因爲這樣做只會讓這三條‘狗’心裡更加恐懼疏遠,到時候做事也不會真心示意,只是受於逼迫不得已而爲,這樣的工作情緒對於工作會大打折扣的。
金·卡戴珊可不希望帶着這種內心抗拒工作打折不合格的僕人,爲了讓自己接下來的旅途更加舒心一些,她覺得一些近前獎勵是必要的,有了金錢獎勵她相信這三條‘狗’更活躍聽話些。
十美元對於rb人來說或許是一個了不得的數目,但是對於金·卡戴珊這個超級戰士,這點小錢還真不算什麼。在美國頂多也就是一杯酒的事,她不會在乎這點小錢的。
要說之前麻田廣九心中還完全是恐懼,那麼在收了只十美元后三人心中已經多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具體是什麼感覺他們也說不太清楚。要是一定能夠要形容的話可能就是‘臣服’吧。
“嗨~小姐們還請好好休息,麻田廣九(大木隴。菏澤相山)告退。”麻田廣九三人齊聲道,然後跨山國人離車慢慢蹬車遠去。
看着離開遠去的三人,樹下直男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有些不明白爲什麼壞蛋還能得到獎賞了?真是有些讓他想不通。
打發走麻田廣九三人,金·卡戴珊將目光落在樹下直男這位‘見義勇爲的恩人’身上。
之前既然她提出要給對方一些回報,那自然是不會失言的。
“樹下直男先生,我看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不如您線跟我們一起近旅店洗個澡然後吃頓飯吧,這也算我們姐妹對您的感激。”金·卡戴珊對着仍有些愣神的樹下直男發出邀請。
被邀請一起旅店洗澡吃飯樹下直男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沒多想。他不會認爲人家三個漂亮的美國小姐會看上他這個中年車伕,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現在人家邀請他就如話中的意思,對自己之前搭救的感激。所以樹下直男略微考慮的一下就答應了金·卡戴珊的邀請。
“既然金小姐邀請,那在下就多謝了,阿里嘎多~~~”
見樹下直男接受自己邀請,金·卡戴珊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進去吧。”
話音落下,金·卡戴珊便帶着自家兩個妹妹率先朝旅店大門內走去,而樹下直男則推着堆放行禮的人力車在後面跟隨。
“welcome(歡迎光臨)下河旅店,請問幾位客人是來住宿的麼?”下河由美子一臉熱情的相問。
自從幾年前父親下河元二郎接待過那夥豪爽的客人,受到對方的啓發找到了開店的真諦‘真誠熱情’後,他們家的下河旅店就愈發紅火。
在全家人熱情的服務下,店內的生意一日好過一日,回頭的客人越來越多,而且還好評不斷。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家的旅店將原有的老舊設施全部更新,裝修過後下河旅店成爲秋田市內最頂尖的旅店,哪怕是政府開的飯店也不能與他們家相比。
隨後本就更加繁多客人變的更多了,每日客房入住率最少都能保持在七層以上,因此攢下大筆錢財。
這筆錢本來按照家中女人們的想法是要留下積攢做應急之用的,不過在一家之主下河元二郎的堅持下,最終被全部提出用來投資新店,在東京中心位子投資。
用下河元二郎的話來說:“錢是死的,人是活的,店面是用來傳承的。”
“現在手中留着這些錢只會落在箱底吃灰,還不如全部拿出來去開新店。只要我們下河家能夠在東京都內站穩腳跟,將來我們發展的空間將會更大。”
“未來我們下河旅店會以東京都店面爲核心點慢慢的朝外擴張,終有一天我們會將旅店開滿全rb乃至全世界。”
下河元二郎的這番話直接將家中的四個女人鎮住了,她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家夫君(父親)居然有這麼大的野心,想要將劇組旅店開遍全rb全世界。
這種說法雖然伶仃一聽有些感覺荒謬,不過心臟的跳動卻加速了,她們知道自己動心了。
最爲關鍵的是,下河元二郎還說了:“只要以後我們家的旅店能夠擴張壯大,那麼我的女兒都不會外嫁,將來要結婚也是男方入贅到我們下河家。”
下河元二郎這番話直接將三個女兒打動了。因爲這個年代的rb女子對於婚姻多數都是存在懼怕的,害怕自己未來夫君的品行脾氣,要是嫁給一個暴脾氣很辣的男人,將來一輩子都會生活在灰暗當中,過的會相當的悽苦。
因爲這些原因,一些富貴人家往往會捨不得將自己的女兒外嫁,擔心自家女兒外嫁受苦。這時候這些人往往都會選擇從外面招婿回來入贅,讓其跟隨自家的姓,這樣以來女兒被欺負的機率就變得很小很小了。
爲了將來自己(女兒)婚姻能夠幸福,下河家的四個女人都對自夫君(父親)全力支持起來,一心想要壯大下河家族旅店。
經過下河元二郎一番細心的考察,最後將新店面地點放在了中央區二丁目處。
這片土地雖然現在看起來還有些落後,不過下河元二郎相信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徹底大變樣。
下河元二郎不相信一國首都地區會永遠落後,尤其這個位子距離皇宮所處的千代田區非常接近,這麼近的距離天皇陛下也不會看着它不管。
有了這些分析推斷後下河元二郎很快就將買好了地皮,在上面興建起了家族第一家分店。
而且爲了考慮到這家分店地處東京都,很可能會來一些外國客人,下河元二郎還和自家的三個女兒學起了英語,以應付將來可能到來的外國客人。
最後經過幾個月的學習,下河元二郎將學的最好的三女兒派到這邊做了店長,掌管下河家東京分店。
雖然眼前這個女店員的英語很不標準,但是金·卡戴珊還是能夠聽的懂。而且對方臉上露出的熱情微笑讓她感覺特別的舒服,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這種微暖笑容是她在歐洲其它酒店所沒有看見的,那些酒店雖然很高級,店內的服務人員也很禮貌,但這些禮貌中卻帶着一絲生硬,遠遠沒有眼前這個rb女服務員貼心暖人。
“空幫哇(晚上好)小姐,我們姐妹是來住店的,還請麻煩給我們開三間客房。”對於有禮貌的人金·卡戴珊通常也很有禮貌。
聽見對面這位一頭金髮的漂亮外國小姐居然說出一口流利的日語,下河由美子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要知道她已經在東京這裡呆了近一年的時間了,中間也是遇見過一些西方外國人的,這些外國人中沒有一個會說日語的,最多也就是簡單問候一兩句。
而這位不但日語說的流利,還滿口的東京腔,音調比她這個秋田縣過來的還要標準的多。這真是讓下河由美子有些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