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部隊還要繼續北上,所以司令部命令少將您將美協軍組建好在返回日本。”舒克目不斜視的彙報着電報內容。
看着舒克,漢克斯突然有種過去很k這傢伙一頓的想法,剛剛這傢伙要是早點通知自己芬妮來了,自己也不用那麼狼狽了,實在太可惡了,事後必須扣他一個星期的假期才行。
“搞什麼鬼,難道那幫人不知道我是管後勤的麼?居然讓我組建軍隊來維持治安。”
“美協軍,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美軍部隊內有這種奇葩的番號?”
看到自家少將疑問的眼神,書看了立刻解釋道:“少將大人,這個美協軍確實不是我們美軍正式番號,這個部隊是司令部臨時決定暫編部隊,日後是否保留會根據情況再議。”
“另外因爲我們美軍部隊人數不多的原因,司令部只給了少將大人您四個低級軍官名額,其他的兵員都要靠本地的韓國人來補充。”
“what什麼,你在重新告訴我一遍,司令部給了我幾個名額。”漢克斯一臉聽錯了的表情,衝着舒克道。
“報告少將大人,司令部只給了您四個低級軍官名額,更確切一點說,只給了您四個上尉以下的軍官名額,其他的兵員……”
還不待舒克說完,漢克斯就暴躁的打斷了。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聽明白了。”
“哦,該死的,這到底是誰的注意,居然想出來這樣的決策,難道是在廁所裡面想的麼?”
“真是太混蛋了,居然只給了我四個低級軍官名額,這是要累死我麼?”
說着,漢克斯一臉委屈的看着芬妮道:“親愛的,看來我沒法陪你一起回去了,組建這該死的美協軍最少也要半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只能委屈你了。”
對於男朋友被司令部突然抓了壯丁,芬妮也感到挺不舒服的。但兩人身爲軍人,服從命令是必須的,不管心中有多少不情願都必須執行。
“可憐的寶貝,你放心,我會留下陪你的,不會讓你一人孤單的。”芬妮一臉憐惜道。
本來還很不爽的漢克斯,聽了自家女朋友這番話立刻做出一幅‘感動不已’的樣子。
“芬妮你真是太好了,由你在身邊,出處是陽天,iloveyou~~~”漢克斯一臉深情道、
“我也是親愛的。”芬妮同樣溫柔迴應,絲毫沒有之前女主霸道樣。
兩人這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秀恩愛,直接把一旁還是單身旺的舒克轟擊崩潰。
秀了一會恩愛,直到兩人情濃意到了,漢克斯才轉身對等候的舒克道:“既然這樣,那就先讓下面符合條件的軍官報名應徵,然後在從裡面挑四個。”
“是。”應聲領命後舒克趕緊離開物資,生怕自己在待下去會被這倆人秀死。
司令部吩咐在平澤城組建美協軍的事很快就在軍中傳開了。對於這個任務所有聽到風聲的地基軍官都避恐不及,生怕自己成爲那倒黴的嘶鳴軍官中的一員。
能夠混到軍官的沒有一個人是傻子,個個腦袋都精明得很。
這命令上說的非常清楚,這個美協軍是一個暫編軍隊,沒準什麼時候就被撤銷了。
雖然說調過去會平地升一級,軍銜被拔高一點,但這管毛用啊?
屁用也不頂,一個雜牌軍的上尉和正規軍的准尉相比都算不上個吊毛。
要是真有人傻乎乎的跳進去成了這美協軍的軍官,到時候軍隊被撤銷了立刻就會成爲無家可歸的流浪犬了。
要知道駐日美軍從來都是人多職少,一個蘿蔔一個坑都說的少了,三個蘿蔔一個坑還差不多。
職位這麼緊張,只要有人離開後面立刻有一大羣人頂上來。所以這種二逼傻事絕對沒人做,不管上面怎麼動員就是沒聽見,反正這事也是靠自願報名的,總不能強逼着吧!
“……因爲各崗位軍官都不願貪享安逸留守地方,所以這次報名留美協軍的軍官人數爲零。”舒克如實的將手中消息向自家少將大人彙報了。
聽完舒克的彙報,漢克斯一臉的陰沉,身爲部隊將軍他怎惡魔能不知道手底下那幫大兵的想法。什麼不願貪享安逸留守地方,根本就是看着美協軍是個屎尿坑,擔心自己跳進去就爬不上來了,都tmd狡猾的繞開了,還真拿他當傻子糊弄麼?
“該死,都不遠一做這軍官,難道要我點名麼?一個個和都是混蛋,遇到好事都想餓狼一樣往前衝,遇到困難都想野狗一樣逃竄,這就是我們美利堅合衆國的軍官麼?都tmd是混蛋,一幫子廢物。”
漢克斯氣的在原地轉圈怒罵下面軍官,不過儘管嘴上罵個不停,但是心裡其實並沒有怎麼太過怪罪那幫狡猾的軍官。
因爲這事就算擱在漢克斯自己身上他也會這麼選擇的,也會選擇比讓開這個‘屎尿坑’的。
畢竟辛辛苦苦的爬上一個實權職位都不容易,現在讓人無條件的跳進‘屎尿坑’誰會願意,沒人是傻子。
雖然心中理解下面那幫軍官的作爲,但是任務在身漢克斯不能不執行。
“親愛的不要生氣了。”芬妮在一旁溫柔勸道。
聽了芬妮的話,漢克斯臉上表情緩和些許,然後衝着舒克道:“既然下面軍官都不願意加入美協軍,那就只能前行攤派了。”
“你去高數下面的部隊,不管是先前登陸部隊,還是護航的艦隊,必須在今天完善跟之前給我找出四個軍官來。”
“要是在晚上還沒有人來做美協軍的軍官,我就讓他們自己親自來做。”
“你告訴他們,我漢克斯說話算話。”軟的是不行了,漢克斯只能拿出硬的方法了。
小驢不打它不拉車,懶人不抽他不幹活。
一衆抵制美協軍落在自己腦袋上的軍官,在收到舒克傳達的漢克斯命令後都急了。
穗安他們心裡有些懷疑漢克斯是不是真的會把自己軍官頭銜擼掉強行按在美協軍位子上,但這種事美人想要嘗試。畢竟那是一位少將軍官,萬一人家說的要是真的呢,那自己不是傻逼了麼。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句話不管在哪都是有用的。
之前還頗爲庇護手下低級軍官的一衆中級軍官,眼見事情已經危機到自己頭上了,立刻將各自手下召集起來,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隨時準備‘升職’外調。
和各自屬下交代完之後,各個軍官也沒停下,立刻友和其他部隊主官碰頭相商。
畢竟上面交代的任務只是要選出四名低級軍官,並沒有說一定要哪隻部隊選。要是有其他友鄰部隊願意獨自承擔下這個艱鉅的任務,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所以這事必須要好好商量商量才行,各自軍官都爭取將這個升職的機會讓給其他友鄰部隊。
本森一臉怒色的看着對面的兩個傢伙,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上去輪這王八蛋倆嘴巴子。
這兩傢伙實在太tmd無恥了,居然要將四個名額都交給自己,是不是看自己人單力薄好欺負啊?
事實上這倆人還真是看本森人單力薄好欺負,兩人一個是艦隊上校,一個是登陸部隊中校,各自軍職都要搞過本森這個小芝麻少校。
更家重要的是兩人和本森都不是同屬一個番號,哪怕同樣是海軍的軍隊也不是一個隊伍的,本森這艘飛鳥號是單獨搭載漢克斯過來的‘孤兒’。
雖然本森這邊人少力孤,但其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獨立的山頭。按照漢克斯下達的命令各部隊主官推選出美協軍軍官人選,本森的飛鳥號說起來也是夠格的。
其她兩人正是抓住了這個漏洞,纔會在商談時打算將鍋丟給本森來背。
至於自己這麼坑友軍會不會有些不好,這就不是兩人所想的了。
身爲一個軍官兩人必須要學會保護各自的下屬,要是連下屬都護不住將來誰還會真心給他們幹活。
看着一臉憤恨表情的本森,登陸部隊中校桑托斯帶着安慰(虛僞)的表情道:“本森少校不要生氣,其實要是可以的話我也想讓屬下來坐這美協軍主官,但奈何不久部隊就要背上作戰,要是一下少了四個幾層軍官對於部隊智慧將會帶來極大不便的。”
坐在桑托斯一旁的瓦特林上校這好似也插話道:“正如桑托斯中校說的那樣,我們接下來身上都有不少任務,我們艦隊也需要宣杭海岸線,壓制內陸**人的炮火,身上的任務也不輕,要是一下子少了四個軍官對於艦隊影響還是不小的。”
“所以只能委屈本森少校了,畢竟你的飛鳥號身上沒有什麼任務,只要搭載少將大人離開韓國就可以了。”
聽完兩人的無恥直言本森再也忍不住了,漲紅臉龐道:“桑托斯中校我就不說,畢竟他是陸軍對海軍不懂。”
“但瓦特林上校您是出身海軍的,難道您不知道一艘驅逐艦加上軍官名額有多少麼?”
“按照少將大人的命令,我們這次需要出四名准尉以上的軍官,這些軍官對於一艘驅逐艦來說已經是傷筋動骨了。”
“要是我真的按照兩位的意思報下四個名額,恐怕返航的時候我這艦長就要親自上陣了。”
“兩位是不是在考慮考慮?四個名額都推給我們飛鳥號實在太繁重了。”話音落下,本森瞪着眼睛等着對面兩人回話。
作爲陸軍桑托斯對於海軍人員配製不太瞭解,所以他朝瓦特林方向看了過去,打算看看這位怎麼說。
瓦特林雙眉微皺,對於本森的話他心裡氣勢是贊同的,身爲海軍出身,他對於一艘驅逐艦的官兵配置太瞭解。確實要是真的在一艘卻逐漸上抽調四名軍官,對於智慧會有一些小障礙,但也不是什麼大事。
“本森少校的說的不錯,一艘卻逐漸上一下少了四位軍官對於指揮確實會產生一些小障礙,但這些只是小事。我想有本森少校坐鎮飛鳥號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儘管心裡理解本森,但是爲了抱住自己手下的前途,瓦特林只能在心中對本森說抱歉了。
聽了瓦特林的話本森眼中的怒火更勝了,剛打算起身甩袖離開去找漢克斯少將說說,還沒等他站起來呢,大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咚~~”
“進來~”因爲三人中瓦特林軍銜最高,所以也是他出聲的。
大門拉開,走進來的是本森的副官。
副官先是對屋內其他兩位軍銜更高的軍官敬禮,然後轉身對本身道:“少校,剛剛前方駐軍哨卡來電,有四名韓籍美軍找到他們那裡生成執行任務被遺落,現在任務完成請求歸隊。”
四名韓籍美軍?屋內其他兩人聽到這幾個字腦中不由一愣,不明白自己美國軍中什麼時候還有韓國人了?不過這事不管他們的事,他們聽聽就好了。
聽到副官所說的四名請求歸隊的韓籍美軍,本森腦袋曬爲一轉就想起了那四個總在甲板上彎腰忙碌的身影。
似乎自己艦上還真有這麼四個人,而且昨天晚上好像可能大概還真的被派出去做清查海路任務了。
而且要是本森沒記錯的話,半夜那道信號發射範圍好像就是這是個韓籍兵發射的,難道這四個人沒歸隊麼?
想到這裡,本森對着副官沉聲道:“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半夜發現敵人就是這四個人吧?怎麼,他們爲什麼沒歸隊?”
面對本森的詢問,副官沒有猶豫直接道:“昨夜因爲要配合登陸部隊作戰,下面佈置任務的水手長一時間忙活忘了,把四人一樣在海面上了。”
副官這話讓本森和瓦特林聽的一陣心驚,身爲海軍出身的他們對於大海的無情太瞭解了。
別看他們現在乘坐艦艇遨遊在海面上,看是征服了大海,但在大海憤怒時,他們這些人全部都要殞命。
現在四個被遺忘在海中的士兵,居然靠着游泳一路從海中游了回來,這是何等大的運氣啊,簡直無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