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思緒,將腦海中關於解脫聖教的信息梳理清晰後,池尚真意便不再理會身下已經變成白癡的‘兇徒’。
對於池尚真意來說,該知道的他已經一清二楚了,不用在過麻煩了。
有時間耽誤在這種人渣身上,還不如會車裡邊好好躺一會內。
至於剩下的那幾塊料,原來池尚真意還打算將這幫人完完整真的交給警視廳的巡查們。
不過剛剛在那個大木的腦袋裡面,池尚真意看見了不少過於這四個人的記憶,記憶裡面記錄着他們一起‘闖蕩’的日子,一起爲禍他人的時刻。
在大木的這些記憶裡,四人可是要比大木還要兇殘無數倍的,經常將那些受害女子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在其身上發泄着他們邪惡的欲~望,直到將受害女子玩弄到窒息死亡爲止。
對於這樣四個渣渣,池尚真意覺得有必要讓他們知道知道痛苦爲何物。
池尚真意最恨這些爲虎作倀的垃圾了,平時自己不敢怎麼地,跟着真正壞人後邊做的事比壞人還要壞,這種人該死。
回到車上後,池尚真意沒有第一時間去開車,而是走到四個渣渣身前俯身去看對方,眼神深冷無比,然後伸手對着四人的額頭點了四下,隨後便收手停下。
一旁圍站的九女看着自家夫君的動作有些不解,她們不知道自家夫君在這四個渣渣身上做了什麼,不過應該肯定不是好事就對了。
看着四個神色逐漸變得木然的渣渣,沙彩有些好奇的詢問道:“夫君,你對這四個傢伙做什麼懲罰了?我看好像不太重啊,他們連叫都不叫一聲。”
聽着自家小老婆的問話,池尚真意嘴角帶出一絲笑意道:“有時無聲的恐怖纔是最要命的,不叫並不意味着他們沒事,很快就會有反應了,你看着就是了。”
對於自己夫君賣關子的話,沙彩撇了撇嘴,她心裡本來是想直接聽答案的,現在還要自己慢慢看,真是太麻煩了。
在衆人的注視下,那四個臉色逐漸木然的渣滓突然間像是得了羊癲瘋一般,渾身開始不規律的顫抖起來,嘴巴一張一合的似乎想要叫喊,但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隨着時間慢慢流逝,四人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臉上的冷汗也越來越多,表情更是無限的痛苦。
看着四個渣滓這幅痛苦的樣子,沙奈開口詢問道:“夫君你是對這四個傢伙下了什麼咒術了麼?居然這麼厲害。”
池尚真意雙眼盯着四個冷汗直流的渣滓,緩緩回道:“對於這種垃圾用咒術對付他們實在太過高擡他們了,剛剛我不過是用特殊手法將一團能量打入他們的識海神經中樞而已。”
“這團能量並不會隨着時間慢慢消散,每當它要消散時都會吸取四周一切可用之物,例如精神能量、血肉能量,以及人體內的一些微量異種能量,乃至於自身的靈魂能量。”
“能量每次吸收都會有如附骨之蛆一般痛苦,這種滋味會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如此,直到體內被吸取的沒有任何可用能量爲止。這個過程大概會持續個一兩年,身體好的人堅持個三五年也是有可能的。”說完之後池尚真意看了自家老婆們一眼,眼中的透入出一股明白了吧的神情。
聽完自家夫君的解說,星美心中一陣佩服。她也是大家族出身的女兒,可是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直接將自己身一團普通能量打入人體內的招數。
這種招數星美從前連聽都沒聽過,甚至就連自己的義父都沒聽過,難道這又是一個池尚家的秘術不成?
有了這樣的秘術在手,星美不禁要想了,還有什麼人能阻止他們池尚家崛起。
“夫君,這個秘術一定要保護好,我們池尚家有了這個秘術在手將來不愁不重新崛起。”看着自家夫君,星美一臉認真道。
看着星美一臉認真的樣,池尚真意心中感覺一陣暖和,他能感覺到此時星美老婆的心是完全靠向他的,靠向池尚家,他在爲池尚家的未來着想。
不過這事還真的不用瞞着,這個在星美眼中神奇無比的秘術,對於池尚真意來說卻不值得一提。
這種秘術在池尚真意眼中實用性不太大,因爲這種秘術施展之後就連他也控制不了,稍微觸碰就會能量崩潰,造成受術者快速的死亡。
有了這麼一個巨大的限制,這個秘術就變成了死亡之術,根本沒有多少用處。
要是池尚真意想要控制敵人,直接用一個簡化版凝元術種子就可以了,犯不着費太多的事。
“不用這麼小心,這種秘術其實用處並不大,這個只是夫君我閒着沒事時研究出來。”
“要想控制普通人的話,修者有的是辦法,這些你以後自然會清楚的。”池尚真意臉色溫和的對星美道。
聽見自家夫君這番話,星美臉色一紅,她知道自己剛剛可能說了一些比較呆的話,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一旁一直做觀衆的幾女看見星美臉色漠然發紅,全都有些不解。
“後面要來人了,咱們還是先走吧。”一直用精神力關注馬路前後的池尚真意,發現後邊一輛自行車出現在自己的精神覆蓋範圍,當下開口提醒道。
話音落下之後池尚真意便朝駕駛室走去。
“嗡嗚~”
一陣嗚嗚轟鳴聲,停頓多時的‘巨獸’再次奔馳起來,片刻功夫原地便只餘下它從遠處傳來的迴音,而身影卻在逐漸縮小,逐漸縮小,直到消失在公路的下一個拐角。
鹿角市城鄉結合部。
長田高志帶着手下的巡查們來回盤查着過往的路人,一個都不放過,以期望能夠在他們中間抓住那夥猖狂整個鹿角市的兇徒。
對於這夥惡事做盡的兇徒,整個鹿角市的人都恨不得馬上抓住將其殺掉。
這夥人實在太變~態惡毒了,手下從來不留活口,不論男女老少,只要被這夥人遇見就逃不過一個死。
曾經有一個受害的小女孩,年僅五歲都沒能逃過他們的毒手,更讓人髮指的是那幫兇徒居然連五歲的小女孩也沒放過,將其侵犯了。
當時長田高志是在場辦案人員之一,他看見小女孩下身的慘狀了,即便以他這多年辦案鍛煉出來的堅硬心臟也不禁狠狠的抽搐起來。
那場景實在讓人不想多看第二眼,實在太可憐了,弱小的女孩是被活活玩死的。
對於那張無辜幼小的面孔,長田高志最近夜裡睡覺總會不自然的夢到,在夢中他看見小女孩抱着他的腿哀求他幫她抓住壞蛋。
對於這個夢境,長田高志覺得是小女孩死去的靈魂託他幫忙,希望自己能夠幫其飽了殺身之仇。
所以對於這個五人通緝犯長田高志是最上心的,每日都在嚴守着自己的關卡,期望能夠將犯人抓獲,不過事情卻讓他有些無奈。
這麼多天時間過去了,長田高志懷疑那五個兇徒罪犯很有可能已經跑出鹿角市了,自己在這邊繼續把守也只是浪費時間罷了,並不會有什麼收穫。
“唉~”
看着空空的道路,長田高志嘆了一口氣,剛想轉身到樹下休息一會,等着另一隊來換班,卻聽見遠處傳來一陣轟鳴聲。
‘有汽車過來,難不成是上面過來視察的?應該不會吧,都這個點了,領導們不會這麼勤快吧。’聽着越來越接近的汽車轟鳴聲,長田高志不禁在心中暗道着。
不管是不是上面來視察,都要做好準備。當下長田高志轉身對身後的一衆屬下道:“有汽車過來了,說不定是上面派人來檢查了,大夥都精神一點,別馬上要換班了出什麼事了。”
一衆巡查們聽見自家上司這番話,立刻心中一緊,跑過去站在自己上司身後。
他們這些人雖然職位是最底層的,平時接觸不到什麼大人物,但是他們的消息卻絲毫不慢,他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警部大人已經摔了好幾個杯子了。
更有好些人因爲不長眼神而被警部大人貶斥到了清冷涼快部門養老。這不是開玩笑,已經有佈下五個人有這種待遇了。
要是一會過來的汽車是警部大人的,他們如果做的不好很有可能步上前輩們的道路,被貶斥到清冷部門提前養老,到時就要開着不到百分之四十的薪俸艱難的度日。
現在日子本就難過了,物價漲的厲害,今天糧食可能四十錢,明天沒準就變成五十、六十甚至七十、八十……
聽說因爲饑荒家物價飛漲的原因,東京都那邊都餓死不少人了,要是他們開着百分之四十的薪俸,那也離死不遠了。
到時別說養家了,自己恐怕都養不活。
所以爲了自己一家老小的命運,一衆巡查們站的在自家上司身後筆直,等着道路上那可能是‘檢查’的車輛。
“嗡嗚~”
汽車轟鳴聲越來越近,長田高志和一衆巡查們藉着太陽的在天邊傳來的光輝看清楚了,來的並不是他們上司的檢查車輛,而是一亮體形巨大的高貴汽車。
爲什麼要說一亮汽車高貴呢?因爲藉着太陽光照射的角度,長田高志和一衆巡查們發現遠處開來的那輛車渾身上下都在泛着金光,好似整輛車都是由黃金鑄造而成一般,奢華到了極點,讓人看一眼就挪不開眼神了。
“嘶~這,這輛車不會是用黃金鑄造的吧。”一位巡查看着越來越近的‘黃金汽車’,口中不禁喃喃自語道。
站在前方的長田高志,聽見自己屬下的自語,心中同樣產生了些許懷疑。
像這種顏色的汽車長田高志是從來沒見過的,在他的記憶當中似乎整個日本也不應該有這種顏色的汽車。
‘難道真的是一輛黃金汽車不成,應該不會吧?’
‘要是這輛車是由黃金鑄造的,那車內主人的身份……’
想到這裡,長田高志心中立刻一緊,然後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屬下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過來的雖然不是警部大人,不過能夠坐這麼奢華的車輛,想來也應該是個大人物,這種大人物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起了。”
本來有些放鬆的巡查們,聽見自家上司這番話,立刻將要辦又直了直。
有些人更是在偷偷整理着自己的衣裝,以期望一會能夠給那位‘黃金汽車’中的貴人留下一個好印象,沒準就能讓自己改變命運。
“吱嘎~”
伴隨着剎車聲,一陣塵土吹到了長田高志等人的臉上,不過他們卻絲毫沒有在乎,自身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巨大的‘黃金汽車’車門位子,等着其中的主人下來。
沒有讓長田高志等人多等,很快‘黃金汽車’的車門慢慢打開,從中走下一位身穿陰陽師服飾的俊美年輕人,以及,以及……
‘一二三四五六七*,居然隨身帶着九個女人服侍着,看來這位年輕的陰陽師身份應該不簡單啊。’小心的將黃金車輛上下來的女人數了一遍,長田高志不禁在心中暗道着。
看着那一個個容貌秀麗可人的女子,長田高志不禁暗暗的猜測這位年輕陰陽師的身份究竟是誰,居然能夠聚集這麼多品相優秀的女子在身邊。
雖然心中疑問不少,但是現在可不是愣神的時候,長田高志上前道:“歡迎幾位來到鹿角市,在下是鹿角市警視廳的巡查部長,長田高志。”
“現在正在奉命設卡搜捕五名逃犯,所以對過往的行人車輛都需要檢查才能放行,給諸位帶來的不便還請諒解。”
“這個是在下的證件,以及鹿角市警視廳開具的證明,請您查看一下。”
一番正式的介紹後,長田高志將懷中的證件手續拿出遞給對方,讓對方查看。
本來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長田高志是不用這麼麻煩的,直接上車搜查就可以了。
不過對於這輛外表奢華的‘黃金汽車’,長田高志覺得自己還是謹慎一些爲好,要不然很有可能會給自己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