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倒是個問題。”張超的臉色變得深沉了起來。但只是考慮了片刻之後便道:“哈哈,其實這個問題倒也是好解決的。”
“主公打算收多少人?”聽到好解決,郭嘉不由鬆了一口氣,只要主公願意收妾,那事情便好辦了許多。雖然說不能全部的拉攏過來,但只要能拉攏到一大部分人便也是足夠了。
“當然是全收了。”張超很是痛快的回答着,這倒是驚了郭嘉一跳,他心中腹議的想着,主公雖然還年輕,但全收了,怕身體上也吃不消吧。
在郭嘉還在驚訝的同時,張超又道:“奉孝不是說了,這些個少女都有來頭嗎?那爲了穩定整個幷州的局勢,自然是全收了最好,你說對不對?”
“是,是這樣的,只是這裡一共有三十多個女子,這...”郭嘉的意思己經非常的明顯,這麼多的女人主公一人全收了,怕是這牧主府就真的太熱鬧了吧。
“這什麼這?我是說了全收,但未說是我收呀。”看出了郭嘉的想法之後,張超就此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我說奉孝,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爲我真的有這樣的精力和時間嗎?好了,我還是直說吧,奉孝應該還沒有娶妻吧,還有便是像是賈詡、魯肅、徐庶、李儒、太史慈、徐晃、典韋、許褚包括黃忠將軍也是喪妻以久,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挑上兩三個,這樣一來的話,在加上軍中的其它將領,我看這三十多個數字一點也不多,怕還不會夠分的對嗎?”
“啊!主公,此事萬萬不可呀。”郭嘉怎麼樣也有想到,張超打的竟然是這般的主意,給自己等人都算計上了。
“有何不可?”張超確是一幅不解的樣子道:“奉孝剛纔也說了,這三十多個女人我一個是吃不下的,即是如此,收誰不收誰都會給人一種厚此薄彼之感。那誰都不收方纔是公平,別人纔不會有怨言。爲了表示誠意,你們將其通通收下,便也等於是我收下了,如此一來,問題即是解決了,你們的私人感情問題同樣解決了。跟着我張超,在這方面是不會受到虧待的。”
張超擺事實講道理,一時間倒是讓郭嘉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好了。
看着郭嘉不說話了,張超便道:“好了,事情就這樣定了,等到中午之前這件事情就要辦妥,徐庶、徐晃、李儒三人不在,他們的妻子就由你來幫着定了。”
張超以着命令式的口氣說着,這使得郭嘉只得臉露一絲苦笑的道:“如此,嘉代表大家謝過主公。”
“哈哈,不必如此客氣,我們都是兄弟嘛。”張超知道,郭嘉如此回答,便是接受了這個解決事情的方法。如此這件事情可以就此揭過了,然後他又問着,“奉孝,還有何必須解決之事嗎?”
“啊!這個暫時的沒有想起來,回頭有重要事情我在向主公稟報。”郭嘉這一會己經被張超的方法給攪亂了腦子,有些魂不首舍之意。
“好,即是如此,你一會安排一下,我們把第一件事情給做好了。”張超的頭腦還是非常清楚的。即然必辦的只有兩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己經解決,那便先解決第一件事情就是。
所謂幷州的舊主,便是丁原之弟丁齊。
自丁原死之後,國家便是大亂,幷州就在也沒有安排過新的州牧,做爲兄弟的丁齊就暫時的接替了兄長之職。儘管三年來也沒有真正統領過幷州一天,但丁家依然是在這裡最大的名門望族,各大世家也都在對其進行觀望,很是期待新牧主來了會如何對侍丁齊。
早在張超將消息傳給郭嘉之後,一軍團便正式進駐到了晉陽城,開始爲大軍的到來打前陣,也就是那一會,丁齊便被徹底的軟禁了起來。他呆在原州主府中整整兩個多月了。
這兩個多月的時間,丁齊內心中是非常忐忑的。他沒有見過張超,甚至以前都沒有聽說過,實在猜不透此人會如何的對待自己。
在老州主府的院內,丁齊座在一涼亭之中,板着一張臉,煩惱與憂愁都表現了出來。
在丁齊的身邊,左側站有一虯髯大漢,身高八尺餘,身材魁梧,往那裡一站便給人一種威風凜凜,傲世羣雄之公。此人正是幷州名將張遼張文遠。
張遼,字文遠,雁門馬邑人,本聶壹之後,爲避災禍改姓張。
漢季之期,原幷州刺史丁原以張遼武力過人,召其爲從事。因爲張超的意外出現,歷史改動,他便沒有進入京師洛陽,也就沒有成爲董卓和呂布的手下,反而是一直替丁原守着晉陽城,成爲了其弟丁齊最爲信任的人之一。
丁齊的右側,站的是一位身足七尺餘的青年男子。他穿着一身侍衛的服裝,表情木訥,給人一種不苟言笑之感,他便是原晉城的城防軍副將高順,因其軍法嚴明,做事公正,爲人清白有威嚴而受到了丁齊的看中,與張遼同成爲了最信任的人之一。
現在這兩人就一左一右的站在丁齊的身邊,即是保護也是行言語安慰之事。
張超今天進城,這件事情己經傳遍了大街小巷,自然丁齊也是知道的。怕自己的命運就會在這兩天內有一個結果了,怎不讓人心煩呢?
丁齊不瞭解張超,便也不知他會如何的對待自己。有可能會爲了拉攏人心而厚待,也有可能會爲了震懾他人而斬殺。總之什麼樣的可能性都存在,但又似是都不確定,這纔是真正讓人心煩之事。
“丁將軍莫慌,如果這個張致遠真要爲難於你,大不了我們就與他拼了便是。”張遼看出丁齊的擔憂,但實在不知道如何安慰,這便用着最爲簡單易懂的話來表明自己的心志。
“張將軍所言極是。若是張致遠厚待將軍,還則罷了,若非如此,吾便帶着親訓的五十名士卒與他拼了。縱算殺不了他,也要重創於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幷州軍的厲害。”高順非旦出言贊同張遼的觀點,看其話語中的意思,似乎己經做好了準備。
要說一軍團的土兵的確實力不俗。可是在高順看來,比之他親訓的五十名士卒還是有所不如的,他這便有信心在張超出現之後,與其一戰。
聽着兩位將軍的寬慰,丁齊確是猶豫的搖了搖頭道:“事情不到萬不得以,不可如此而做,畢竟張致遠是皇帝親拜的大將軍,又是新任的幷州牧呀。”
丁齊性格有些懦弱,遠沒有其兄丁原般能征善戰,這些年雖然天下大亂,可在晉陽城,他確一直過着養尊處優的生活,對於打打殺殺之事甚爲厭煩,是以有此言。
雖然丁齊並不贊同如此,可是張遼與高順確都做好了事情最糟時一拼的準備。兩人都曾受到丁齊的優待,皆是認爲現在便是報恩之時了。
還在三人於小亭之中商議之時,在府外大門外,確是響起了一名一軍才士兵高亢之聲:“大將軍到!”
“來的這麼快?”一聽到張超竟然來到了府中,丁齊就感覺到雙腿一哆嗦,這差一點就沒有座在地上。好在張遼與高順一左一右將其扶住,然後兩將同時對其耳語道:“將軍莫怕,我等在此。”
“嗯,我不怕,不怕。走,兩位隨我一起去見見大將軍。”丁齊言說不懼,但說話時確有結巴之意,怕與不怕亦是十分的明顯。
在張超與高順的保護之下,丁齊勉強起身而走。剛剛出了方亭,便看到遠處走來了一羣人。
爲首的便是一身醒目白色披風的張超,遠遠看去,相貌堂堂,雙眼泛着精光,給人一種精力無窮之感。
張超左邊便是現任的晉城父母官郭嘉。在其右邊是典韋、許褚兩員大漢,他們的身後跟着的是八名威風凜凜,身着黑色甲冑,頭盔上插着雄鷹羽毛的鐵衛。
張超等人一出現,張遼和高順就感覺到一陣極大壓力的存在,尤其是典韋和許褚及八名鐵衛的一出現,竟然讓高順生出了一種極度危險之感。雖然還未交手,可他己經在開始估算自己訓練的士卒一旦與這些人交手,還會有幾分勝算的事情了。
丁齊並不擅長打仗,也沒有學過什麼刀槍的工夫,對於那些鐵衛帶來的壓力自然就輕視了幾分。他更看重的是走上前來的張超,就在對方距自己尚還有三丈之距,他這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一幅很是臣服的樣子說道:“丁齊拜見大將軍。”
大將軍雖然非朝廷常設之職務,但其權勢確可位比三公,做爲漢朝的臣子,見到大將軍參拜,也並不爲過。